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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问题1


我却怠慢了客人,你等一下,我去弄点吃的来。”饶是他极力忍住,嗓音中的笑音还是没能掩住,他匆匆起身向门外走去。

南宫辰风看到他上扬的嘴角,连忙解释道:“我不饿,我只是叫肠子做做运动。”话一说完,她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这不是不打自招么?恰在此时,她的肚子再度传来几声“咕咕”声。

牧非烟听到了,可是他没回头,随口说了句“我去准备吃的”就走出门外,在房门掩上的那一刹那,他笑弯了腰……

偌大的花厅里,南宫飞离一身玄色长袍更显英俊,牧非烟一身白色长袍更像出尘的仙人,两人神情专注的研究着手中的资料,这几日他们将企划书修改了多次,现在正在做最后的审视。

“这个刘老汉真是固执,任我如何劝说他都不肯搬离,真是让人头疼。”牧非烟俊美的脸上甚是苦恼,凭着来自法治社会的先进意识,他不习惯对人用强,可是与刘老汉周旋了几天,他都不肯搬走,真是气死他了。

“这刘老汉在有稀村是出了名的固执,他在有稀村居住了四十几年,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产生了感情,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如愿的,我就说派几个人去一下子就搞定了,你非得坚持什么‘自愿’法则。”南宫飞离嘲讽似的说着,言语之间仿佛早已经知道他会碰钉子。

牧非烟听闻差点没气死,刚想反驳几句却看到窗外闪动着人影,在看到那抹飘逸的纯白后,他心下明了门外是何人,于是他故作愁眉不展的样子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我们筹划了这么久不可能因为一个固执的老头就放弃吧。”

南宫飞离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意,既劝不走那就用强的,在商场有任何一点心慈手软都是干不成大事的,“我会派人去处理的,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

牧非烟愣愣的盯着南宫飞离冷漠的脸片刻,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冷杀意他看得清清楚楚,他惊呼出声:“南宫,你是说……”未道明的话语让偷听者已经明白他们做了一个怎样的决定。

南宫飞离俊美的脸上满是坚决,他轻轻颔首间已然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牧非烟不着痕迹的向窗外看了一眼,平静的埋首在眼前的一堆资料中,只有唇角的那一抹贼笑道明了他的企图。

躲在墙角偷听的南宫辰风气得握紧了粉拳,本来她是好奇她哥哥与牧非烟成天躲在屋子里密谋什么大事,所以学别人蹲墙角偷听外加偷看,没想到他们却是在草菅人命,是可忍孰不可忍!顿时,她怒气冲冲的踢开虚掩着的朱红大门,威风凛凛的走进去。

厅里的两人皆错愕的瞪着她,南宫飞离利眼似剑的扫视着走进来的娇小身影,对她这样没礼貌的行为皱紧了一双剑眉。

而牧非烟却是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知道她经不起刚才的一激,可是却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不过他倒是很期待接下来的精彩表演,烦闷的日子过久了也是该换种过法了。

“你们还真冷血,那刘老汉没招你惹你,只是不愿离开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家,你们凭什么掌控他的生杀大权。”南宫辰风在两道威严的目光逼视下感到很不自在,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是现在既然已经闯进来了,没道理要打退堂鼓,所以她力持镇定正义凛然的道,不过语气上稍嫌底气不足。

南宫飞离听闻她的话,已知她刚才在门外偷听,他严厉的喝斥道:“辰风,你是嫌上次的惩罚太轻了吗?越来越没规矩了。”

一想到自己还酸疼的手腕,南宫辰风满脸的正义凛然消失不见,现在她哪里还有那个心情管别人的死活,还是先保全自己再说。

脑中思绪一转,南宫辰风脸上的表情已变成了谄媚,她满脸堆积着讨好似的笑容:“哥哥,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气愤你们视人命如草芥,说杀就杀,我不过是想仗义执言一番,没想到一时情绪失控失了礼数,呵呵,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我计较的对吧。”

南宫飞离见她唱作俱佳,也没存心为难她,只是她那蹲墙角的习惯实在有失大家风范,他正想再教训她一两句,却听到旁边传来牧非烟的惊呼声。

“风儿,你怎么在这里?”牧非烟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看到自己已经成功引起那两人的注意力,他不由得露出一抹亲切的笑意,可是这笑意的被后却掩藏着恶作剧。

顺着声音,南宫辰风头大的瞪着他,瞧清楚了他眼中的促狭,她气得简直想跑上前去抓花他的脸,刚刚一时情急竟忘了牧非烟在府外见过她的事。

南宫飞离视线在两人间徘徊,辰风一直待在南宫府里从未出门,牧非烟怎么会认识她,而且还是一副很相熟的样子?

接受到南宫飞离狐疑的眼光,南宫辰风顿觉头皮发麻,她想,现在不是找他算账的时候,先过了这一关再说,于是她向牧非烟猛力眨眼睛打暗示。

牧非烟看懂了却不愿如她的意,朝她露出一抹恶魔般的微笑,牧非烟开口说出的话差点把她气死。

“风儿,怎么啦,眼抽筋吗?过来让我看看。”还作势要过去拉她,却被一脸阴沉的南宫飞离给挡住。

辰风听到他的话差点就跳起来,看着南宫飞离阴沉的脸,她心下顿时像十五个小人在打鼓七上八下的,摸不准大哥是不是又生气了,所以她站在原地没敢动,也没敢吱声。

“辰风,过来我看看。眼睛不舒服我叫奶妈请大夫来?”南宫飞离将南宫辰风拉到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检查她的眼睛。对她偷溜出府的行径不予追究。

南宫辰风受宠若惊,愣愣的看着在眼前放大的俊脸,她的脸一阵烧红,突然听到他要叫大夫,连忙摆手道:“不不用了,我没什么,只是刚才有沙尘掉进眼里了。”说完还作势揉了揉眼睛,想到要把那黑乎乎的貌似洗脚水的中药喝下肚,她就一脸惧怕,没事她干嘛去招那份罪受。

她话一说完,旁边就有人不识趣的轻笑,南宫辰风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准再给她惹事生非,然后赶紧转移话题。

“哥,刚才听你们提到那个刘老汉,其实我们不用那么暴力的,他不是不愿意离开么?那我们就不让他走,等跑马场建起后请他当管事,要不也可以分一间房给他居住,而且他对有稀村的地势非常熟悉,我们在具体的选址上面还可以仰仗他,这样既能不伤人命,又多了一个可用之材,岂不两全其美?”

牧非烟一脸佩服,眼中仍是闪着促狭的笑意,“风儿言之有理。”

听到牧非烟的赞美,南宫辰风昂起小小的头颅,轻蔑的瞟了他一眼,眼中仿佛在说,我说的当然有理,先前你怎么没想到来着,不过看看你那块头就知道你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那一型,哼,还想扯我后腿,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份能耐。

南宫飞离也赞赏的点点头,他还没从这方面思考过,因为跑马场的管事一向都是内定的,不过听辰风如此说也有道理,“那就按辰风的意思办。”

南宫飞离的肯定更是助长了辰风的傲气,她头扬得更高,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牧非烟为之失笑,看她那得意洋洋的笑容,如果他告诉她他是故意引她现身,不知她会有何感想,想到她满脸错愕呆滞的神情,他就愉悦的笑开了。

南宫飞离不动声色的瞅了一眼牧非烟,牧非烟立时止住了笑意,痞痞的俊脸恢复正经。

这段小插曲后,他们两人又再度讨论开来,被凉在一边的南宫辰风在没得到南宫飞离的准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坐在南宫飞离身边的她,一会儿看看她大哥的英姿,一会看看牧非烟柔美的俊脸,没几圈她就昏了头,加上这些日子她自身对这具身体的排异反应还有南宫飞离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片刻功夫她就靠在南宫飞离强壮的身躯上沉沉睡去,不时还不安的噌了噌南宫飞离的肩头。

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两人都停下了动作,南宫飞离宠溺的将她摇摇晃晃的小脑袋从肩上移到怀里,然后继续埋首在资料中。

牧非烟瞪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他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愠怒,随即寂然……

热闹的酒吧的一处角落里坐着一位温润如玉的清俊少年,他一袭白衣将那阴暗的角落映出光辉,他身边伫立着两位孔武有力的中年人,他们眼神戒备的看着人影搌动的酒吧。

“严五、严六,你们这样子会吓坏前来玩耍的酒客的。“清俊少年打量了许久,只见人们都自得其乐的玩着,偶尔冲进人群跳着那怪异的舞步,偶尔坐在一旁与相识的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有很多人想来搭讪一看到那两樽威风凛凛的门神都望而却步,不敢越协池一步。

“公子,这是我们的职责,您执意不肯多带护卫,我们只是怕有闪失回去不好向老王爷交待。“严五脸色胀红,说实话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新颖的酒吧,不认识的人可以互相聊天、喝酒、划拳,而且众人都不会问对方的身家背景,看得顺眼聊上几句,看不顺眼就不搭理人家,大家尽情的喝酒后便各奔东西,大有英雄不问出路之气势。不可违心的说,在这里他就没有身为属下的自卑感,反而更觉得自在些。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里面的人都很随心所欲,不用时时刻刻竖起浑身的刺防备别人的算计,因为到这里来的人都只想找一块心灵的净土。

“是吗?我不让带你们还不是派了那么多人来。”清俊少年恼怒的反问道,他们还真以为他是瞎子,看不出人群里那些熟悉的人影。

“嘎。”严五惊得没回过神来,他们掩饰得很好啊,至少他刚进来时就没现他们的存在。

“公子看错了,这里就我们两人。”严六最擅察言观色,看出清俊少年的愠怒,赶紧澄清道。

“哼。”清俊少年冷嗤了一声,伸出白皙修长的纤手,遥遥一指临座一位二十来岁打扮得像乡下村民的男子冷声道:“他不是玄璜么?”

被指着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快速的转过头去东张西望,故意装做不认识。

清俊少年唇边掠过一抹笑意,手指转了方向,指向混在人群里跳着奇怪舞步的蓝衣少年,“他不是朱雀么?”

蓝衣少年被他一指,顿时慌了神,一不小心踩到了前面的白衣少年的脚,白衣少年立刻怒目相向,她赶紧道歉,那慌张的神色已不像四大护卫中最沉稳的朱雀。

“真难为平日里最面浅的朱雀要去跳这种奇怪的舞蹈。”清俊少年眼里微微泛着冷笑,可表情还是一派的温和。

严五严六看着朱雀怪异的扭动腰肢,就像那鸭子走路般难看,他们想笑出声,但碍于主子在面前而不敢造次,再说他们现在还摸不清他们家主子是喜是怒。

清俊少年温和的脸上泛着盈盈笑意,可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低声喝道:“叫他们回去。”语气里已有些微薄怒,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可是公子,这里龙蛇混杂……”严六赶紧解释,话未说完已被清俊少年抢白了去。

“严六,你是信不过我么?”温和的脸上已泛着明显的冷意,严五严六看着心微一凛,不再强辩什么,对人群中的人投去一抹无奈的神色,片刻之后,所有的人都撤离,只剩严五严六随侍在一旁。

“你们也回去。”清俊少年仍不依不饶道,他讨厌死了这两樽碍手碍脚的门神,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可是他就是不想就这样妥协,而且有他们在,他永远都等不到他想见的人自动现身的。

“可是公子……”严五苦着一张脸想要争取什么,却被清俊少年一瞪闭上了嘴,可他们却没有任何动作。

清俊少年的眸光一利,瞪得两个身强力壮的中年大汉冷汗涔涔,只好三步一回头不甘不愿的出了酒吧大门,可他们却不敢走运,与等在门外的玄璜以及朱雀把守着大门,当起真正的门神来。

待所有的护卫都撤离后,清俊少年面前突然坐着一个白色身影,清俊少年对上那张美得让人愤世嫉俗的脸,眼中闪过惊喜与更多复杂的神色。

“青玉,你出门还是习惯这样摆排场啊。”白衣男子冷讽道,他本不打算现身,可是他知道他这个固执的弟弟没见到他之前是绝对不会走了,与其让他每天都来烦他,不如他出面早早做个了结。

“哥,我们回家吧。”温润的脸上扬起期待,两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找寻他的下落,当几天前他得知他在岭南郡,他便星夜兼程的赶来,看到这张阔别两年的绝色容颜,他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苍桑感。

“家,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还有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听到少年的呼唤,牧非烟立时竖起浑身的尖刺,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再度在他脑海里重演,阴暗瞬间笼罩在他清明的眼眸里,但他仍忍住了怒气冷冷道。

“哥,我知道你仍记恨母亲当年的阴狠,可她已经逝去两年,难道你还不愿放下心中的怨恨么?”清俊少年满眼的哀求,当年若不是为了他,母亲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来,可是事过两年,人不是应该向前看么?

“你以为她的死就能洗刷掉她带给我的耻辱么?你以为你几句话就可以挽回这两年来我失去的快乐么?你以为我的怨恨会因为她的死就消除了么,那你就大错特错,我告诉你,我恨你们,恨穆王妃的心狠手辣,恨穆王爷的无动于衷,更恨你故做的天真单纯,那天明明可以拦下的,可是你没有,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我带进地狱。”牧非烟回忆起那撕心裂肺的一幕,脸色惨白得几近透明,他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他激烈的言词似剑般射向端坐在原处的穆青玉,那段屈辱每每想起来就令他心底发寒,原以为自己早已让它过去了,可是没想到青玉的出现又生生撕裂他还未愈合的伤口。

“哥,我知道你恨,也知道你的委屈,你的痛苦,还有你的不甘,可是这件事的所有参与者都得到报应了,母亲在你走后猝死而死,父亲更是一夜间华发丛生,就算是我们对不起你,可是父亲没有错,他平日里对你最好,你就忍心让他日日夜在悔恨里度过,你就忍心让他在思念儿子中日夜苍老么?”青玉温和的脸上已出现激动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