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雪只是想和猫风开个玩笑,却想不到他的反应更逗,竟然还说要每晚都以身相许。
“呵……你啊……”无奈的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目光柔和宠溺。
萧宸雪对猫风伸出了手,猫风立刻明白了萧宸雪的意思,笑的阳光灿烂,也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和她的手牵在一起。
苏子蕴和苏海扶着沈清往客栈走,星影默默的跟在萧宸雪和猫风身后。
这去客栈的路上,走在后面的苏子蕴、苏海和星影就一直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只见他们手牵着手就算到了客栈都没分开过。
星影倒是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子蕴却一路上紧紧地盯着萧宸雪和猫风的背影,眸光若有所思。
苏海却在心中鄙视他们,一路上走了多久就鄙视他们多久,心里暗暗嘲讽,哼,两个男人手牵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连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的路人,都是一脸异色的看着萧宸雪和猫风。
一路上,萧宸雪却不顾及旁人的眼光,自顾自的和猫风有说有笑,倒是聊天聊得十分愉快。
萧宸雪都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他们,猫风便更不会在意了,一路上嘴角一直微微上扬着,一看便知他此时心情极好。
他们几人一起到了客栈,萧宸雪就丢下了他们不管,一个人进屋里换衣服去了。
星影站得笔直,守在门口。
苏子蕴让苏海扶着沈清去另一个房间了,沈清现在还未醒过来,也不知还要多久才能醒来,还有萧宸雪到底要什么时候给沈清重塑经脉,是不是等她换完衣服就可以呢?他留下来,只为了把这些事情找萧宸雪问清楚。
猫风看到苏子蕴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还深思在了某件事情里,神色怔怔的,他也停下脚步,守在门外不走了,双手环胸,一双妖娆勾魂的美眸看着苏子蕴:“苏子蕴,你不是很在乎你那个好兄弟吗?这会儿怎么却怎么把他丢给苏海照顾,你却不管他了?”
“我找公子有事。”苏子蕴心里不想和猫风说话,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语气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到了人多的地方,这称呼自然就改了回来,不能在称呼萧宸雪‘殿下’,只能又称呼她为‘公子’。
“有什么事啊?要不要一直在外面守着?”猫风觉得苏子蕴在这里很碍眼,想到刚才和老者莫恒的那场大战,难道是通过这件事这个苏子蕴终于发现殿下的好了?他的心里隐隐地有些担心,自己的殿下可不能被别人给抢走了,不行,殿下只能是他的。
苏子蕴精明的眼睛捕捉到了猫风眼中一闪而过的防备,似是猜到了几分猫风的心思,他语气温和的道:“放心,我留下来只是为了沈清,并不是为了从你这里把她抢走。”
身为苏海山庄少庄主,绝不能做出有损苏海山庄声誉的事情,而且自己喜欢的性别很正常,他绝对是喜欢女子的,并不喜欢男子,所以他才不会和猫风一样对萧宸雪产生什么特别的心思。
星影听到苏子蕴的话,心中暗暗感叹这位苏公子是个没眼光的,殿下那么好竟然都看不出来。
倒是这位猫公子,眼光真是特别好,竟然能看出殿下的美好还迷上殿下,这位猫公子绝对是个有眼光的呢!
其实在太子府中的那些男子中,竟然没一个人让星影看着顺眼,特别是沈清和苏子蕴,星影知道他们都不喜欢萧宸雪,凡是不认为萧宸雪好不喜欢萧宸雪的人,都被星影讨厌着。
也就只有在萧宸雪认识了猫风后,若萧宸雪是星影第一个尊敬佩服的人,那第二个就是大皇子萧宸羽,虽然大皇子已经死了,不过他却还是在心里尊敬佩服着,这第三个尊敬佩服的人,以后就是猫风了。
猫风修为强大和萧宸雪的修为都是紫阶巅峰,这实力有资格做殿下的男人,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其实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猫风对殿下是真心诚意的好,危急关头对殿下以身相护,这份情谊就连他这个身为属下的都十分感动。
星影也通过这件事更加了解了为什么萧宸雪会唯独对猫风那么纵容宠溺了。
“苏子蕴,这话说的会不会太早了?但愿,你将来还会记得今天这句话,千万别后悔!”猫风的目光灼灼的发亮,充满自信,“哼……她是我的,就算你将来发现了她的好,我也不会把她让给你。”
千万别后悔……
别后悔……
这几个字,不知为什么忽然就像一根刺,在苏子蕴的心上不着痕迹的刺了一下。
只是明明是刺到了一下却不会让他感到疼,却让苏子蕴感到莫名的压抑。
或许也是猫风的语气和态度实在不好,苏子蕴觉得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心里才会感到压抑的难受,心里恼了,温和的语气忽然也强硬了起来:“恩,那就祝愿你能够仔细守好了她,可千万别疏忽大意了,若她哪一天又忽然看上了别的男子,在抢男子回来,你就要失宠了。”
猫风心里也担心萧宸雪会在看上别的男子,只是这一点自己心里明明十分清楚却又要从别人口中听到,心里就更觉得不是滋味了:“才不会有那么一天呢!我会一直她下心尖上儿的人,一直被她宠着……倒是你,还是惦记着你那好兄弟能不能重塑经脉成功吧!”
“难道这重塑经脉还有什么危险不成?”对重塑经脉的方法苏子蕴一点也不懂,萧宸雪刚才又没有和他细说,猫风这一句话,倒是立刻让他提高了警惕,若有什么风险……那他还要坚持拜托萧宸雪为沈清重塑经脉吗?
“经脉尽损,变成不能修炼的废人,代表着他的命数如此,若为他重塑经脉就是更改了他的命数,就是逆天而行,要受天罚……天罚啊!你懂不懂?能没危险吗?”猫风本来不想告诉苏子蕴,想到一会儿等苏子蕴见到萧宸雪也会听说这事,所以也就把这事说了。
“是什么天罚?当真十分危险吗?成功的几率有几成?能不能仔细说说?”苏子蕴的脸色沉重,眸光也暗淡了几分。
“你我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么多?”勾起了苏子蕴的好奇心,见他追问,猫风反而又不想说了,薄唇抿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