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揪得紧紧的,一直默念着希望她没事。
可是亲眼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的好朋友****,她,能没事吗?
原来遮遮掩掩的地下关系终于以最丑陋的姿态展现在她的眼前,让她当场干呕不止。
别说是她,就连他回想起自己的行为,都想作呕。他终究是个庸俗的男人,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自己对她的承诺,为她守身如玉,终究是一句不堪入耳的谎言。
她已经渐渐消除了心里的阴霾,已经准备好接受他了不是吗?如果不是来自家人的反对,他和她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原来挡在他们前面的阻拦就那么多,现在经过公寓里面的那一幕之后,两人的距离更加是隔着千山万水了。
她,还有可能会属于他吗?
他,还有资格拥有她吗?
这时候,余兰也打来了电话,询问他为什么好几天不去医院。
陆秘书奉命看管他的行踪,他是恩威并施,要陆秘书帮忙打掩护,才找到机会来到玉盘见佑歌,只因为那天晚上她开玩笑地说,她晚上一个睡着很冷……
如果早知道他这次偷偷来玉盘和佑歌相会,会让事情会发展到这么难以收拾的局面,他宁愿和佑歌继续分离几个月,甚至一年,他都不会瞒着父母偷偷到玉盘来。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吃,懊恼之后,只能面对。
可是她现在连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来到玉盘的第六天,在余兰和陆秘书的电话再三催促下,夏安城不得已离开玉盘,返回麦市。在他心里,终究忌惮夏庭威的病情,不敢明目张胆地忤逆。
临行前 ,夏安城召来了一位黑西装男人,细细叮嘱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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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歌在神明山庄一住就是几天。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在饭后背上画夹推着江泽越离开房子,到小区里走动一下,然后寻一处安静的所在,摆开江泽越的画具,让他画画。
不同于以往轻松的气氛,两人经历肌肤之亲之后,都变得异常沉默,佑歌经常若有所思地看着某个地方发呆,江泽越看着她寂寥的神情,想找个轻松的话题,解开两人之间的让人气恼的沉闷。
可是想了半天,却寻不到合适的开场白,随随便便开口又怕惊扰到她,于是两人之间时常流动着尴尬的气息。
江泽越甚至开始懊恼,自己是不是操之过急了,如果那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两个人的相处是不是会简单很多?她是不是会向他敞开心扉,告诉他那天晚上,她去夏安城的公寓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怎么样,不管她现在是怎么看他的,还是试着了解一下吧,如果她实在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勉强了。
已经接近晚饭的时段,江泽越看见她冷得微微发抖,但是还是在等待他结束画作。
而他因为之前时常走神,心思完全不在画作之上,所以临近晚饭时间,还没有完成手中的假山画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