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歌知道含玉今天为了相亲,特地穿上了比平时更高的高跟鞋,按照含玉这么使劲地跺下去,秦东的脚估计会粉碎性骨折。
佑歌闭上眼睛,不想看到惨不忍睹的场面。
半天没有听到预料中秦东的惨叫,倒是听见秦东得意的声音,“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招……”她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秦东的双脚打开,含玉穿着高跟鞋的脚放空跺在了秦东双脚中间的地上。
秦东的得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只见含玉踩空的脚努力地往后一勾,秦东刚刚打开的脚来不及合拢,就这么被含玉往后勾起的脚,狠狠地勾到了裆部。
然后就听见秦东的惨叫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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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附近没有车位,江泽越和杜遥把车子停得很远,待他们走到酒吧门口,已经没有看到佑歌和含玉的身影了。
江泽越和杜遥正准备进入酒吧,恰逢吴羽墨一行人从酒吧走出来,他依稀记得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就是当初他跟踪跟丢的那个叫做“黑毛”的男人。
这时候“黑毛”身边的一个男人问道:“你怎么会这么容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只听见“黑毛”深深叹了一口气,“因为我欠她朋友的……”
江泽越和他们擦肩而过,只听见了两句,有些云里雾里。谁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谁是她的朋友?指的是不是佑歌和含玉呢?
杜遥果然是心理专家,对人的微表情有一些研究,见江泽越看着吴羽墨一伙人的背影若有所思,问道:“你认识他们?”
江泽越果断地摇摇头,“不认识。”经历了这么多,他总是会小心翼翼地提防着别人,不敢轻易泄露自己的心事。
或许有一天他会需要杜遥帮助他寻找证据,但是现在他还不想把自己的故事对着杜遥全盘托出。
走入酒吧,音乐声音震耳欲聋,两人的视线四处搜索,却不见佑歌和含玉的身影。
杜遥伸手拦住一位端盘子的服务生,大声问道:“请问刚刚进来的两个女孩坐到哪里?”
服务生抱歉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注意。
江泽越在服务生即将离开的时候猛然想起秦东的名字,下意识问了一句,“秦东在哪里?”
服务员这才微笑点头,把他们带到了后台休息室的通道,才转身端着盘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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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在含玉那一记后勾脚之后,惨叫一声,一双手终于松开了含玉。然后脸色铁青地躺倒在沙发上,曲卷着身体手捂着裆部。
张唯第一个反应过来,惊叫一声,扑了上去,她急切地跪在沙发边,“秦东,秦东,你……怎么样了?”
秦东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佑歌感觉天都塌下来了,含玉这个妮子也太彪悍了,竟然用腿踢到了秦东“那里”。要知道含玉和她一样,从小就练习舞蹈基本功,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这个情急之下往后勾脚,力度不可小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