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老婆,宝贝小米,孩子的娘,求你了,别生气了,你就看我一眼吧,呜呜呜。。。”左辰唱做俱佳的在床前表演,用一条小浴巾险险护住要害部位,嬉笑着求饶。r
我捂着脖子,拧了他一眼,头一扭,不理。r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赖皮的爬上床,学小狗在我腿边蹭。r
拿另一只脚踢开他缠上来的手,转过去,用背对着他。r
这可恶的男人居然伸出粘糊糊的舌头舔我的脸。r
“痛!!”我捂着脖子控诉。r
“那吹吹就不痛了。”他很卖力的吹,掩不住得意。r
“还是痛,我要去医院找邹然。”我扁扁嘴说。r
“找那个庸医干什么,让为夫看看,实不相瞒,夫君我其实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r
我瞪了他一眼,“我要去打狂犬疫苗,我被咬了。”r
左辰心虚的傻笑,“我的牙齿没那么毒吧,更何况你现在是非常时期,打针吃药对孩子都非常不好。”r
“可是我被咬了!!”我不依的重复。r
“是你自己说现在活着像做梦,我这不是怕老婆大人不确定,所以好心帮忙嘛。”左辰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r
“咬的很痛,都流血了!”我夸大事实,继续不依不饶。r
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眼,把脑袋往我嘴前边一横,闭上眼狠心的说,“给你咬回来。”r
“那我咬了?”r
“咬吧!”r
“真的咬了哦!”r
“恩。”r
“你不会报复我吧?”r
摇头。r
我凑过去,轻轻的亲了一下,顽皮的看着他,“左辰,疼不疼?”r
左辰跟着我傻笑,“不疼。”r
一脚把他踹到床下,我蹲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气哼哼的说,“原来这不是我的梦,而是你的梦。”r
左辰没防备被摔个结实,他揉着屁股委屈的说,“贡小米,现在我觉得屁股疼。”r
左萌来过几次,有时和季饶一起,有时是自己,左辰的态度很坚决,来了也不给开门,一律闭门羹伺候。我知道订婚请帖的事闹的很不好,各方宾客接到邀请函后,又被电话告知订婚礼取消,出尔反尔闹的沸沸扬扬。许宝儿避而不见,季家二老在公共场合一提起这事就铁青着脸,具体是什么原因外界的人只能靠猜测。最后几个版本惊人的相似,左辰喜新厌旧,有了新欢便一脚踹了旧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