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夜谈时曾不止一次的提到他。由于我当时正忙于思考学校附近几家麻辣烫的水准问题,所以印象并不深。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物立在我的对面,我觉得手心里攥满了汗。昨天晚上的他,倒在床上,我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而今,我觉得我好紧张。r
“你不发烧了吧。”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r
“恩,没事了。”他懒散的伸直腿。r
“那个丁宁呢?”我问。r
“不知道,估计没死。”好自信的眼神,他的手指不自觉轻抚受伤的胳膊,顺着他的动作望过去,我昨天的杰作下隐隐渗透了血丝。r
“也许你该去次医院,伤口太长,需要缝合。”这个男人都不觉得疼吗?上次削苹果在中指上切了个三厘米长的小口子,我都疼的好几天欲哭无泪。r
“没事,刚才忘记这个胳膊了,挥出拳头才想起来。”他不在意的一笑。r
“哦!”完,没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r
“你下午有事吗?”他问。r
“做什么?”杀人灭口?r
“你的裙子估计被我的血染红了,我想赔你一条当作谢谢你了。”r
他的回答和我的预料完全相反,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叫人把我拉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谢谢我?我花了他将近一千多块耶,长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我是在蓄意报复,他不怪我还想赔我裙子?这男人是脑子有病还是好的过头了。也许他还在发烧,我自己得出结论。r
“不用了,我有立白透明皂,不伤口洗得还干净。”礼多必有诈,小心为秒。r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他凝视了我,一分钟后,说道,“我下午还有事情,先走了,不过,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r
挥挥手算是道别,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不知所以的我苦思到底说错了什么。r
这个男人真怪!!!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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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乖乖!”推开寝室的门,我先露出一张谄媚的脸。r
“我很忙。”许宝儿头都没有抬,直接拒绝了我。r
我欲哭无泪。r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我将鞋子丢在一旁,光着脚丫穿好拖鞋,蹭蹭窜到她对面。r
“我今天没工夫做吃的给你。”她扬了扬手中的英文原文书,“我在和简。爱约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