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久没有打电话过去给左辰,他终于忍不住打给我。r
“怎么了,还好吧?”r
“左辰,宝儿走了。”r
“走了?什么意思?”r
“她给我留了一封信,提前搬家了,我也不知道她搬去了哪里,电话还是关机。”我沮丧极了。r
“你等我,我上来找你。”r
没出一分钟,左辰便出现在我面前,我把许宝儿的留言递给他,他没接,摇摇头说,“贡小米,解决一件看起来很讨厌的麻烦,诀窍是千万不能把事情弄的更复杂,越是简单,纷扰越少,这件事你看的太重了,反而徒增困扰。”r
“左辰,说真的,我也不知道罔顾许宝儿的心情,与你在一起,是对还是错。”r
“即使没有你,我也不会爱上许宝儿。”他牵着我的手,离开许宝儿的卧室,把我按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从冰箱内取了矿泉水递给我。r
我接过,不信左辰的话,“你是不了解宝儿,事实上,与她比较,我可以说是一无是处。”r
“算了,不与你讲这些,反正我只爱傻妞,又不喜欢太过精明强势的女子,怎么说都不会改变。”他松了一口气的环顾我小小的卧房,无良的兴奋,“既然许宝儿已经不在了,你便不必留在这里,快跟我走,改天有时间再来收拾这些东西。”r
于是,我又被强行拖走,来来回回在家中呆了不足二十分钟,留下满心惆怅。r
于是,不可避免的,再一次失眠,从大一刚见许宝儿时想起,一件件小事,一场场欢笑,她偶尔的毒舌,和无奈的眼神,我背对着左辰而眠,眼睛瞪的大大的,总觉得一闭上眼就能看到许宝儿含泪的控诉眼神。天擦亮时,才草草睡了二个小时。r
尽管画了浅妆,仍不可避免的顶着个熊猫眼,精神有些颓靡。r
主任看见我,沉着脸不搭理,我主动和她打招呼,她却拿鼻子哼了声给我听,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我打了卡,来到自己办公桌前,发现桌面上一片狼藉,吃剩的瓜子皮和包装袋占据了半面空间,另一半则堆满了广告宣传页。我的回归没有人表示欢迎,同事们只是和我打了个招呼,便假装忙碌。r
我只好自己端盆水,用抹布大擦特擦,一低头,又发现桌脚下更是狼藉,叹了口气,认命的去卫生间找扫把。待我回来时,桌面的水盆已经被打翻在地,装好的垃圾袋也碎的不成样,散了一地,用水一泡更加狼藉。我的办公区变成了微型养猪场,脏的下不去脚。r
我脸色不好,环顾四周,所有人皆忙碌状。水盆掉在地上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询问,而且这垃圾袋显然也是人为破坏的,是谁?究竟是谁在我上班的第一天就与我过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