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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似水流年


“就说这些,还聊得那么high?”赵义敛疑问,也表示不满。

“他说他想到北京拓展,让我们支持。”赵义闯说道。

“好事啊,我们当然鼎力支持了。”赵义敛很高兴地说。

“那当然。”赵义闯很高兴的应道,“我们也赶紧忙完,等一下也给义父他们拜个早年呢。”

学就学个踏实,玩就玩个痛快。赵氏兄弟就是这样的人,其实每一位优秀的人才都是这种风格。玩就让自己专心去玩,学就一门心思静下来学习。清华大学的姐妹学霸,以自己超强的学习能力,取得了超强无人企及的成绩,然而这是牺牲自己情操的学习,终究会让人生走向失败。因为她们就像学习的陀螺,一旦停下来,就会迷失方向。马云说过:不管事业多成功、多伟大、多了不起,记住我们到这个世界就是享受经历这个人生的体验。忙着做事一定会后悔。列宁同志说的更加直接:不会休息的人,也是不会工作的人。在我的毕业分手的最后一次演讲中,有位同学说:大学四年,有人学好了,有人玩好了,有人既学好了也玩好了。赵氏兄弟显然属于最后一种人。学习是一种乐趣,在知识的海洋中陶冶情操、净化心灵,感受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乐趣。玩耍也是一门学问,在玩耍中体验生活、感悟人生,传递着“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的情怀。天才与人才的区别在于悟,人才与蠢才的区别在于勤。赵氏兄弟既能感于悟,也能乐于勤。学习是他们最大的游园,玩耍是他们最好的源泉。所以对于赵氏兄弟来讲,人生大体上只有两件事,一件事是学习,另一件事是玩耍。

学习一个星期,终于又到了周末。

“又是周末了,明天我们去干啥。”赵义闯问道。

“这一段时间周末没钱赚了,真没劲,去逛街。”赵义敛答道。

“又不是女人,街有什么好逛的。”赵义敛不赞成弟弟的建议。

“那就去看展览了。”赵义敛随口答道。

“哪有展览?”赵义闯对展览似乎很感兴趣。

“在北京这个中国乃至世界的文化、政治中心,最不缺的有四样东西。”赵义敛偷笑道。

“哪四样东西?”赵义闯问道。

“领导、老总、女人、展览。”赵义敛信口拈来。

“愿闻其详。”赵义闯想问个究竟。

“再大的官到北京都小了,再有钱的人到上海都少了,再美的女人到扬州都丑了。”赵义敛嘿嘿笑道。

“那老总应该在上海,美女应该在扬州啊?”赵义闯起了劲,追问道。

“哈哈,迂腐,有钱人要讲政治,要做红顶商人,所以要进京。”赵义敛解释道。

“那女人呢?”赵义闯又问。

“你以为美女真的爱英雄吗?这是宁愿在宝马车里哭泣,不愿在自行车上笑的时代,领导和老总都进京,美女还要留在乡野做村姑吗?”赵义敛说道。

“那展览呢?”赵义闯问道。

“老总要推销产品,拿什么啊,那就展览呗。现在的展览都是做推销的,所以更为贴切的叫展销会,展销会上用什么来展销啊,美女,知道吧?产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用什么样的美女来展销。展销会上东西买来做什么呢,送领导啊。”赵义敛一种不屑的语气让赵义闯受不了。

“胡扯八道。”赵义闯骂道。

“香车美女,总见过吧,没见过,总听说过吧,房产展销,手机展销,哪一样离开女人?”赵义敛要为自己的言语辩论。

“这个世界除了男人,不就女人。总不能拿一个大男人在那拿着手机来回走吧?”赵义闯不服气。

“那是卖手机呢,还是卖女人呢?”赵义敛也不愿甘拜下风。

“好,不争了,没意思,我们明天去看看展览,我就不相信什么展览都需要女人组成。”赵义闯说。

“有,”赵义敛顿了顿。赵义闯很吃惊的瞪了一眼,只见赵义敛嘴巴又抖落了一句:“才怪!”

赵义闯气歪了鼻子,不想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大喝一声:“走,吃饭。”

“走哦,去吃最后的晚餐。”赵义敛吊儿郎当的说道。赵义闯又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这个星期的,呵呵。”赵义敛憨憨地笑道。

“一字,吃食堂呢?”赵义闯看到钱一字,打招呼。

“义闯,义敛,正好我要找你们呢,等一下吃饭完,到湖边商量一点事。”钱一字说。

“什么事,不能现在说?”赵义闯问道。

“一句话说不清,等一下到湖边找一个地方详谈。”钱一字说。

“好哦,神秘兮兮的。”

三人吃完饭在湖边找了一处石桌子、石凳子坐了下来。

“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赵义敛亟不可待的问道。

“没你的事,和你没关系。”钱一字开玩笑道。“你还不够格,呵呵。”

赵义敛弄得一头没趣。“那我走了。”说着就要起身。

“呵呵,开不起玩笑,你可以听听,发发言哦。”钱一字拉住赵义敛。

赵义敛也没有打算真走,顺势坐了下来。

“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下换届的事。”钱一字说。

“换届,一年一次的换届大会,找我们商量什么。”赵义闯不解问道。

“哦……你不是想让位给我哥吧。”赵义敛开玩笑道。

“不错,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钱一字说。

“你干得好好的,为什么不干了呢?”赵义闯问道。

“一方面下半年大四了,我要干我的事了。另一方面我怎不能挡着别人上升的路。”钱一字说。

“看起来你还是挺伟大的。尾巴挺大。”赵义敛说。

“其实我要理顺一下体制。”钱一字说。

“理顺体制?”赵义闯似乎平时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感觉很新鲜。

“在我上一任虞照晨,你们听说过的。”钱一字说着,赵氏兄弟点头认可。

“协会是在他手上创立,这会长能力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人才中的天才,飞机中的战斗机。但就有点不好,对谁都不放心,自己也一干干到大四毕业,结果连新选会长的事情都没干,就被出国留学了。协会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几个副会长,谁都不服谁,最后弄得校团委出面,在全校开展书画比赛,胜者出任之。那时我也刚来,毛头小子,什么不懂,也就报名参加了。”钱一字说着。

“结果你胜出了。”赵义闯猜也猜到了。

“是的,但我刚大一,新生,那些没有胜出的副会长,甚至一些部长,都认为不公平,觉得这里有问题,因为不知谁传出来,说是我爸的关系。一个破会长,谁稀罕,再说愿赌服输。但那些人不这样认为,我有理向哪去说啊。”钱一字接着讲述着故事。

“那你怎么办?”赵义敛问道。

“我能怎么办。校团委,学生会,共同见证下,所有副会长和我,现场表演比赛呗。把每个人都分别关到一个房间,写一幅字,绘一幅画。然后不记名让这些副会长集体评价。”钱一字顿了顿,有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