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我看还是先推这位小姐去病房休息吧,她现在还处在昏迷的状态中。”r
“你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没有查明原因?那就给我接着查!”他暗哑的声音回荡在医院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充满了不可抗拒。r
“是是,柳先生,我们一定回尽力查清楚的!”医生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好像站在柳时笙的面前流的汗比做手术流的还要多。r
“尽力?我要的不是你一句尽力!”柳时笙不愿再耽误时间,剩下几个医生和护士把秦沫推到了最高级的病房里。r
柳时笙看着她的脸,怎么会突然就流产了,可是,只要她没有离开他,那就好了。r
秦天看着仍旧还处在昏迷中的妈咪,脸上还写满了担心。r
大大的眼睛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她的脸,好像只要有一秒不看着她,她就会消失一样。r
柳曦言看着自己涂好的指甲,满意地笑出来了声。r
也许让她满意的不是这指甲涂的好坏,而是秦沫现在的状态。r
她突然轻轻地哎呀了一声。r
然后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惋惜却带着阴森笑容的表情。r
沫沫姐,真的对不起哦,本来只想拿掉你的孩子的。r
可是一不小心,放多了点,可能要委屈你几天了。r
不过,具体是几天嘛,我就不能保证了。r
她可怕的思想,有谁知道。r
“喂?”r
听着柳时笙有些低沉的嗓音,柳曦言竟然有些莫名的高兴。r
却一点心疼的感觉都没有。r
哥,为了那个女人,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不能怪我!r
“哥,是我,你在哪儿呢?”柳曦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甜甜的嗓音穿过电话到达柳时笙的耳朵里。r
“曦言,秦沫她,住院了!”柳时笙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沙哑。r
“什么?沫沫姐她怎么了?怎么会住院呢?”电话那头的柳时笙不会知道这个堪忧的声音主人现在使用一阵怎么狰狞的小脸在乔装担心。r
“算了,我以后再告诉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柳时笙似乎根本没有心情打电话,即使对方是柳曦言。r
一直因为计划得逞而笑着的女人,终于不笑了。r
哥,你怎么能只关心那个女人呢?r
怎么不想想我,你从来没有挂过我的电话的。r
秦沫,为什么你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也不肯放过我哥呢,那个属于我的男人。r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手呢?r
难道一定要逼我让你消失吗?r
她的牙齿紧紧咬着鲜红的嘴唇,一丝丝血渗来了出来。r
原来血的味道这么甜。r
苏丽走进秦沫的办公室,坐在了她的椅子上。r
“秦沫,这把椅子,你打算什么时候交出来呢?”她涂的红艳艳的嘴唇,看起来就像刚吸过血的魔鬼。r
好不容易,让那个老头子躺在医院里,你为什么要出现。r
不是说要立刻回美国吗?r
可恶的女人,讨厌的丫头。r
是我小看你了是吗?r
苏丽坐在椅子上舒服地转了一圈,看着办公桌上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