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开心

接下来蛇妖讲述最近所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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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我在花鸟市场闲逛，打算买几十只小白鼠回去当晚餐，路过一名假冒瞎子的乞丐面前的时候，看到他碗里有几十块钱，我扔了一张十元钞票进去，然后玩了一个障眼法，把所有的钱弄到我口袋里，直到我走出市场大门，那个骗子乞丐仍然没有察觉，真是傻蛋。”

“为恶能够做到让人不知不觉，这样的境界正是我们努力的目标。”猪妖严肃地作如是评价。

豆豆觉得朱坚强的表情很怪异，有些喜剧色彩在其中，试想一下，一只严肃的猪头，脸部的毛已经被拨光或者是剃光，只有头顶留着一些黑黑的直立猪毛，就发型而言，应该可以勉强算是募仿人类的莫希干头，似乎有部分印第安人也是这样子，只是头发更短一些，后面没有小辫子。

感觉这张脸跟囟肉店的玻璃柜台内偶尔出现的骨里香整猪头非常相似，如果别看脖子以下，仅看上面，就会产生一种错觉，老认为是某个喜欢胡闹的人类孩子把一只道貌岸然的猪头套在自己脑袋上。

蛇妖接着讲述最近干的坏事：“今天早晨，我在街边看到了一个真正的瞎子，他正想过马路，当时人行道绿灯已经在闪烁，即将要熄灭，周围正好没人，于是我用非常可信的语气告诉他，可以走了，时间足够，正好没车。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你们都都能够想得到，那瞎子说了声谢谢，然后用棍子敲打着地面往前走，他刚走到路中央，车流开始动了，那个景象太有趣了，许多人狂按喇叭，有几个人把脑袋伸出来指着瞎子大骂，瞎子发现自己置身于车流当中，吓得不敢动，接下来被一辆从车缝里钻出来的燃油助力车给撞倒了，哈哈。”

众妖开心地大笑，用爪子或者蹄子拍打桌面，弄出响亮的声音。

豆豆也没觉得这样的事有什么不对劲，但也不觉得有趣，为了不显得太出格，只好跟着其它妖一样咧开嘴作开心大笑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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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寻回猎犬的嘴如果保持咧开状态，看上去就像是在笑，虽然眼神仍旧显得很忧郁，但整个效果就是如此。

桃树精把一根枝条搭到豆豆背上，轻轻抚摸它的金黄色的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