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教室风波

郭靖伸手撕扯自己的头发，表情有些狰狞，然后摇摇晃晃走开，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不再理睬豆豆。


绿毛走过来，相对郭靖而言，此人显得不那么友好。


“汪豆。你老大是谁？”他故意把Ｔ恤拉开一点，露出胸前的机器猫刺青，显然想让人明白他是一位如假包换的不良少年。


“我叫汪豆豆，可以叫后面两个字，但是不能只喊前面那两个字。”豆豆仍旧有礼貌地微笑。


“我问你老大是谁？跟谁混？”绿毛瞪起眼睛，似乎在募仿某位恶棍。


“到目前为止，我不曾加入任何组织。”豆豆说。


“那就是没老大了？”绿毛得意地笑起来。


“这事很重要吗？”豆豆突然想起电脑里看过的黑帮电影，里面有老大，一般都心狠手辣，杀人的时候不怎么喜欢眨眼，或者无恶不作，要不就无视法律，总而言之，是一种比较麻烦的存在。


“当然啦，如果你跟着某个吃得开的老大混，或者你的老爸就是老大，那么情况就不同，要是你没有任何一位拿得出手的靠山，恐怕今后只好跟着我混了。”绿毛洋洋得意。


“我老爸不是老大。”


“也没当官或者当老板吗？我问的是你老爸。”绿毛压低了声音。


“没有。”豆豆爽快地回答。


“你家里有没有一些江湖中人时常上门拜访？”


“没有，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一位外地来客走进家里。”


其实可以说是最近一年里没有人来。


“你真够差劲的。”绿毛来了劲，用手指捅豆豆的胸膛，“这年头如果不认识几个混黑道的人，出门的时候都不敢抬起头来，简直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我完全无法想象，你是如何长到这么大的。”


“我每天饿了就吃东西，食谱由妈妈决定，一般来说营养非常合理，早餐是牛奶和鸡蛋外加三成熟的牛排，午餐是猪肉加米饭和水果，晚餐是鸡肉和面食，偶尔也吃一些狗粮。所以我成长得非常迅速，发育状况良好，就这么简单。”豆豆说。


“你吃狗粮？”绿毛满脸难于置信。


“是啊，味道非常好，你不吃吗？怪不得瘦成这样。”豆豆补充一句，“我只吃进口的狗粮，因为妈妈说国产的有三聚氰胺，吃多了小ＪＪ里头会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