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到骆秋上课玩手机被多事刘抓到现行,两个人当场战斗起来,全班上下都看好骆秋,幸灾乐祸的等着瞧多事刘的笑话…
与此同时,大伙都在想:鸡贼秋同学,看在你敢顶撞多事刘的份上,聚餐那事儿我们就原谅你了——当然,前提是你不能再那么抠门了!
在场众人当中,最兴奋的要说两位大小姐了,江凝雪甚至都没顾上察看肉排哥的回复!
根据以往的经验,多事刘对待上课玩手机的同学都会十分粗暴,对待他们的手机那就更加残忍了——直接砸烂!
这种处理方法放在一般人身上都会受不了,更可况是鸡贼秋这种爱才如命的存在?
她们希望多事刘能砸烂骆秋的手机,那样骆秋很可能就会砸烂多事刘;多事刘死球球,骆秋摊上人命跑路,家里学校落个清静…
这就叫双赢!
与此同时,有好事的同学竟然在高三二班QQ群里开设了赌局:卫冕冠军多事刘VS新秀黑马鸡贼秋,敬请下注,赔率是一赔一点五…
一赔一点五,一比一点五…
经历过拆迁的读者是否会对这个数字比率产生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呢?没错,开赌局的这哥们儿家里就是干开发商的!
江凝雪摸了摸口袋里那张红票——那是她和唐利一天的伙食费,只不过今天的午饭是骆秋打来的,所以到现在这张票子仍旧纹丝儿没动。
“唐利姐姐,咱们也赌一把怎么样?”江凝雪两眼放光,征求唐利的意见。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说吧,压谁?”唐利兴高采烈,一副资深赌徒的节奏说道。
这下倒把江凝雪给难住了,平心而论,她讨厌多事刘更多一些;但是要让立场分明的压骆秋胜,又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
于是,群里面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下注方式:五十块钱压多事刘胜利,五十块钱压鸡贼秋胜利——下注者当然是江凝雪江大小姐了。
一人压一半儿…
也不知道江大小姐是怎么想出来的如此奇葩的主意。
不说这帮学生们暗地里如何胡闹,再说骆秋,这家伙还压根就没把多事刘放在眼里。
眼下骆秋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复,忍不住追问道:‘买蝶儿’妹妹,卡号呢?
江大小姐正专注的看热闹,所以过了好久才察觉到有信息传来。她看了肉排哥的回复,满脸兴奋的输入:没事儿了!现在有人收拾他了,不用你出手了!哥哥再见!
末了江大小姐发过来一个呲牙的表情。
骆秋看着这条信息,忍不住摇头苦笑,心的话这丫头真是有意思,还挺有礼貌,知道跟我说哥哥再见。心里想着,飞快的回复道:那行,我现在也有点事忙,回头聊吧!
骆秋这一对一聊的功夫,着实把全班上下都震惊了,也着实气坏了多事刘!
在多事刘看来,骆秋的行为绝对是对他尊严的一种侮辱!
“骆秋!我再跟你说一遍——把你的手机交到讲台上来!”多事刘用教鞭猛烈地敲打着讲台桌儿,一张脸色难看的好像是煮熟的猪肝。
同学们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纷纷猜测骆秋如何答对;就见骆秋没事儿人一样退了QQ,把手机揣进口袋之前还特地挑衅似的在多事刘面前晃了一晃,之后才淡然一笑,满脸不屑的说道,“我也再问你一次,凭什么?”
太嚣张啦!
班里的同学们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紧张和刺激让所有人几乎都忘记了呼吸。
“好,好!好!骆秋,下课到我办公室来!我要跟你,还有你们班主任好好的谈谈!”多事刘气的奔儿奔儿直跳。
“对不起,刘老师,今天晚上我们班主任交代我去医院看望一位同学的家属,所以,你的邀请得改天了!”骆秋淡淡一笑,实话实说。
多事刘头发都竖起来了,那才叫怒发冲冠,就见他拼命挥舞了一下教鞭,厉声喝道,“你们班主任算什么东西?我说的话可以代表校长,你得听我的!”
“老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君命尚且不受,何况是你一个小小的代课老师——让我听你的?”骆秋微微一阵冷笑,很是直接的说道,然后一脸鄙视的反问道,“凭什么?”
不可否认,骆秋说的似乎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多事刘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当时从讲台上跳了下来,拎着教鞭一边往骆秋的座位走一边厉声喝道,“反啦,反啦!骆秋,明天把你家长叫到学校来,我要跟他们好好的谈谈!!!”
“老师,您真会说笑话,您听我跟你讲讲这个道理,”骆秋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在我家,我父母是最高首领;在高三二班,霍水老师是大BOSS;在学校,校长是大当家的…”
骆秋说到这清了清嗓子,瞥了多事刘一眼,“也就是说,想请我父母来学校做客,除非霍水老师,又或者是校长这两个身份级别跟我父母相近的人物——你不过是一小小的代课老师,竟然大言不惭想越级会见我的父母?掂量掂量您的身份,然后拍拍胸口问问——凭什么?”
骆秋这几个凭什么,差点没把多事刘给气疯了,他哆哆嗦嗦的喘了半天,总算缓过这口气来,用手一指教室门外,拼劲全身力气吼道,“骆秋!我命令你马上滚出我的教室…”
他这番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骆秋打断,就听骆秋慵懒的声音说道,“什么叫你的教室?我交学费来上学,换言之我是顾客,是消费者,是你的衣食父母,是上帝——你敢跟上帝叫板,让上帝出去罚站?信不信我去消协投诉你?”
这番上帝论出口,至少要让多事刘少活十年!
就见这家伙气的胸口一起一伏,一肚子问候骆秋亲人的心里话在胸膛翻滚,就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骆秋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多事刘,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当然了,你要真想让我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他说到这竟然把计算器抄了出来,一边快速计算一边自言自语,“咱们这学费是六千八,刨去节假日和寒暑假,一年要上九个月的学,一个月算四个星期,一个星期五天,一天八节课…一节课的费用是三块八毛三分七厘六……”
骆秋喘了口气儿,接着说道,“这堂课已经上了一小半儿,应该给你打个折扣——零头不算,就算三块八毛三分七;把这堂课的学费退给哥,哥立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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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费论和上帝论,是兄弟上学的时候最想对某些不着调的老师说的话,能够产生共鸣的哥们儿,记得一定要收藏,推荐,然后在书评区踩个脚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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