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脑袋瓜子好使,灵机一动,跟女服务员说,他是姓公,所以,这五个美女都喊他老公。
“帅哥,有这姓吗,没听说有姓公的啊?”
美女服务员,提出质疑,用怀疑的眼光,盯着江山,江山继续笑:“哈哈,当然有啊,不但有姓公的,还有姓母的呢!”
“哦,真有这姓啊,那好吧,老公,你把钱拿过来!”
美女服务员,娇滴滴叫一声,伸手从江山手中夺过钞票,那一声叫,江山腿都软了。
“妈呀,姑娘你这叫声,比她们五个更加煽情的啊,我的腿都软了啊!”
五朵金花,真能买,档次也不太高,捡便宜的买,看中什么,就买什么,那大包小包,都有几十包了,江山手上提了十几包,脖子前后都挂了十几包,这货整个人都被包包住了。
“美女们,能不能少买点啊,你们看看,我哪里还能挂上包的啊!”
五朵金花看看江山:“哼,老公,这才多少包啊,才三分之一不到呢!”
“我的妈呀,这么多才三分之一,我非得被你们挂死不可,求求几位老婆大人,你们少买点吧,就算为了你们亲爱的老公着想,你们看看,你们的老公,那脖子都勒肿了啊!”
如此对待,那还是老公吗,江山明白了,她们并不是把他当真正意义上的老公,而是把他当成公用品,就是来拿包的公用品。
美女逛街,还有一个特点,她们不知道饿,好像都打了鸡血一样,越逛劲头越足,一直逛到下午四点多钟,她们才准备吃饭,这可把江山给饿毁了,前胸贴着后背,脖子上挂一圈包,手里提着一撂包,累得他像狗一样,耷拉着脑袋瓜子,那是垂头丧气。
“老公,昂首挺胸啊,看你那德性,哪有一点特种兵的样子,就像打了败仗的日本鬼子一样,垂头丧气的啊!”
我的母亲啊,这都是被你们折磨的啊,特种兵再怎么特种,那也被你们整成日本鬼子了啊。
吃完饭,都下午四点钟了,有两个姑娘,要去省城,那就是王上梁与杨玉环,两个姑娘,与众姐妹告别,那是依依不舍,紧紧地抱着不放,搞得像恋人一样,眼睛都红了,眼睛里闪着泪光。
不会是女同吧,这几姑娘,还有这口味啊?
司机使劲地摁喇叭,催促她们:“美女们,走不走啊,几个姑娘,那有什么抱的啊,要抱也要抱帅哥的啊!”
可不是吗,这司机提醒得对啊,告别拥抱,你们抱错了吧,理应抱着我江哥哭才对的啊,你们抱着巩小北,郭丽丽与张爱青,是不是抱错了啊,赶紧改过来,抱着我江哥吧。
江哥等着王上梁,还有杨玉环的分别之抱,可惜他没有等着,两个姑娘上了车子,打开窗户,向大家伙挥着手,动情地喊道:“老公,我们还会回来的啊!”
“哎,你们还回来干什么啊,抱都不抱我一下,我看啊,还是别回来吧!”
江山嘟哝一句,很失落地向两大美女挥挥手,对她们说了一句:“娘子们,你们就别回来了,我胡汉山迟早会回去的啊!”
“谁让你回去的啊,你还真想她们啊,你还真把她们当娘子啊,你这脸皮可够厚的了啊!”
江山手还没放下来,脑袋瓜子就朝到袭击,巩小北与郭丽丽,还有张爱青,狠狠地敲了他几下脑瓜奔。
送走了王上梁与杨玉环,有一个姑娘,也要走了,她坐的是火车,去京城的火车,这个姑娘就是郭丽丽,她得回学校了,与郭丽丽分别的场景,那更加凄婉,三大美女抱在一起,那是失声痛哭。
检票员都感动了,问江山道:“帅哥,她们几个都是孤儿吧,你们是不是一个福利院的孩子,真是情深似海啊。”
“你才孤儿呢,你才是福利院的孤儿呢,你父母都是福利院的孤儿,你爷爷奶奶都是福利院的孤儿,你全家都是福利院的孤儿。”
都有父母,都有爷爷奶奶,都有全家了,怎么可能是孤儿啊,怎么可能去福利院啊!
三个美女,把检票员顶得白眼直翻,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你,那你们,你们哭这么凶,干什么啊?”
“我们爱哭,管你鸟事啊!”
“姑娘们,长得这么漂亮,还会骂人的啊,别欺负我们检票员,不会骂人的啊,你们妈咪的啊!”
郭丽丽告别,也与王上梁与杨玉环,两个姑娘一样,只与女孩子们拥抱,把江山晾在一边,把他当成了空气,江山又一次失落了,这几个姑娘,怎么回事啊,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要拥抱怎么能少得了我江哥。
“老公,我也会回来的啊!”
“娘子啊,这是你的家,你不回来,你去哪啊!”
郭丽丽的老家,就在这里,她当然会回来的啊,回来看父母,回来看家乡的啊。
送走三个姑娘,其余,两个姑娘,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腌啦巴叽的,坐在公交车里,一声不吭,像闭上嘴的小麻雀,鸦雀无声了。
这不对啊,失恋的应该是我江山,而不是你们啊,我反倒没什么感觉,你们可是病重了啊,不知道有药可医没有,女孩子得了相思病,还真一时半会医不好吧,她们得的可不是思念男孩子,而是思念女孩子的病,同性相恋之病啊。
这病是一种新病,看来那得有新药,才能把她们医好吧。
回到三队,已经都傍晚了,江山想起摸出手机看看时间,一看手机正关着机呢,他把手机开机,打开手机一看,里面未接电话,都有二十几个,有袁喜庆打来的,有杨得全打来的,还有马得远打来的。
我靠,平常没鸟事的时候,没有一个领导打电话,今天,关机大半天,这么多领导都打来电话,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故意的啊,还是故意的啊。领导打来电话,不会是有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