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还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与自己云雨多次的无名少妇,每当淫思乱想的时候,江山就会想起她,他已经有时候没想她了,抱着王上梁,王上梁的屁股,摩擦了他的下体,神器像擎天柱一样竖立,他就不由自主想起了她。
好久没有与她厮守,没有与她疯狂云雨,还真想与她厮守,与她疯狂云雨了,少妇啊,我江哥好想你啊!
人就是这么坏,江山也不例外,平时不想人家,想淫乱的时候,才想起人家,他明显就是把人家,当成了发泄兽欲的工具。
王上梁睡觉很不老实,她还翻身呢,翻过身子,两条胳膊死死地勾住江山的脖颈,小嘴巴向江山的嘴巴贴过来,她又不真贴,而是离江山的嘴巴,有一厘米的距离。
王上梁鼻孔里的呼气,直扑江山的鼻翼,一阵少女的体香,让江山陶醉不已,他的整个身体都酥了,他真想扑上去,狂吻这个小妮子,然后将她放倒在地,像征服那无名少妇一样,来征服王上梁。
男人喜欢征服,女人喜欢被征服。
江山百爪抓心,百骚难耐,他想起几位美女,说她是马叉虫,这种美艳香女躺在自己怀里,那不当马叉虫,你都不可能,如果天天有美女坐怀,我江山情愿天天当马叉虫。
王上梁不老实,她一边闭眼睡觉,还一边乱动,屁股摩擦江山下体,还增加了速度,小嘴唇也不闲着,来回蹭来蹭去,蹭得江山芳心大乱,他真控制不住了,全身犹如火山一般,他要爆发了,他的兽欲要爆发了。
“我他妈受不了啦,我要大开杀戒。”
江山在心里大吼,他只能在心里大声吼叫,这可是公共场合,几大美女都盯着他,如果不是公共场合,他早就挺枪而刺了,他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好日子先过。
“上梁,你别装了吧,赶紧从江山的身上下来吧。”
“就是啊,上梁同志,你过瘾过足了吧,还不赶紧离开江山。”
“小北,丽丽,我们不是商量好的吗,我要好好识识江山的定力吗,他还没爆发呢,我干吗下来啊,不吗,我还要试试江山的定力。”
“试你个头啊,江山同志,他有什么定力啊,他就是个****。”
“试你个屁啊,江山同志,那还用试吗,他还****呢,他连****都不如。”
“不吗,我就不下来,我还得继续试试。”
“试个鸟啊,你给我下来吧。”
王上梁还在江山怀里娇嗔呢,三个美女走过来,架胳膊架腿,将她抬起来,往地上一扔,王上梁就叫起来:“救命啊,她们谋杀亲姐啊!”
女孩子都是演员,王上梁是在演戏,她演得这么逼真,江山竟然没有看穿,他上当了,被这帮美女忽悠了。江山好恍忽,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被整了,被这帮美女整了。
他没反应过来,这帮美女可不饶了他,几根小手指头,一齐指向他,一齐在指向他。
“江山同志,你知道坐怀不乱的故事吗?”
“我知道啊!是个男人,谁都知道的啊!”
“哼,那你说说,为什么要叫坐怀不乱啊?你跟我们说说这典故吧。”
“好的,我就喜欢说典故,这坐怀不乱的典故,说的是春秋时鲁国的柳下惠,将一名受冻的女子裹于怀中,而没有发生非礼行为,形容男子在两性关系方面,那是相当地正派。我还知道,柳下惠姓展,名获,又名展季,他的封地叫柳下,展获死后,他的老婆倡议给他的私谥叫惠,所以,人们称展获为柳下惠了。”
“你既然知道这典故,也知道为什么要坐怀不乱,那你为什么要乱。”
“小北,我乱了吗,上梁坐在我怀里,我没有乱啊,我一点都没有乱啊。”
“江山同志,你怎么不脸红啊,你还好意思,说你没乱,你看看你的那里,竖立这么高,好像擎天柱一样,你是要一柱擎天啊!”
江山不承认自己乱了,几位美女,同时指向他的下体,江山就脸红脖子粗了,他那根神器,就像变大的定海神针,竖立得高高的,差点没把裤子顶破了。有时候,江山特烦这根神器,想淫乱的时候,它就十分地不听话,高高竖立起来,一旦竖立起来,那没有四十分钟,那是痿不下去啊。
妈毕的啊,撒个善良的谎都撒不了,你这鸟东西,就是不给面子啊,哪怕你先痿一下,然后再起来啊。
江山尴尬万分,呲着牙笑道:“呵呵,关键是人家,柳下惠抱的是个丑八怪,而我怀里坐着可是个绝色的女子啊,王上梁这么美艳,我江山不乱那都对不起她啊!”
“山山,我证明你没乱,你说我是绝色女子,我就证明你没乱,你江山就是当代的柳下惠,一点都不乱啊!”
江山夸王上梁绝色,她就心花怒放了,像一头母狮子扑上来,抱着江山狂啃一气。
“王上梁,你个不要脸的家伙,你还绝色呢,我们看你是绝色,天下第一色女啊,见个公的,你就往上扑啊!”
王上梁太猛了,抱着江山一顿猛啃,就像一条母狗啃骨头一样,三大美女看不过去,使劲地拽她,都没能拽开她。
“王上梁,你就是一条疯狗啊,咬上就不放了啊!”
“哼,见到帅哥,就是当疯狗,那我也愿意,因为,帅哥的骨头,多香的啊,啃着多美的啊。”
一场饭就是在这样的打闹中吃完,三个女人一台戏,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戏,还是精彩不断的戏,女人天生会演戏,天生就是演员。
这场戏,让江山明白一个道理,美女后面都是陷阱,一不小心,你就掉进陷阱里去,就是你再小心翼翼,你也会掉进陷阱里,你没法子防。不过,美丽的陷阱,我江哥还是愿意掉进去的啊,最好天天都掉进去,被美女疯狂地啃,那也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