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既然美女都不要脸,那我帅哥就不装毕了,咱们走起吧。有巩小北作伴,江山信心瞬间膨胀起来,好像有一个人,在他心里打气一样,更像打了狗血一样,又兴奋起来。
没有一帮临阵逃脱的兵,我有一个美女助威,这也是快哉的啊。江山开心,他开心得想飞,一边发动摩托车,一边哼唱起了歌:“我有一帘悠梦,我有两帘悠梦,我有三帘悠梦……”
“江山,你会不会唱啊,不会唱就闭嘴,把这好歌,唱成啥了啊,一帘悠梦,两帘悠梦,三帘悠梦的啊,我看你还有二百五十帘悠梦呢,你是不是还有,那一脸包的老板娘,她的悠梦啊,她悠梦是第几帘啊,不会是第二百五十帘啊。”
江山不会唱歌,他就是瞎哼哼,六音不全的嗓子,哼出的声音,就是不着调,不着点的啊,太他妈难听了。巩小北就说他,就损他,女孩子心眼就是小,三句话离不了本行,那嫉妒之心,又提到那憋出一脸青春痘的老板娘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江山就有些受不了。不是,江山现在受得了,他已经成了老油条了。尤其,是在巩小北与郭丽丽,两大美女面前,老油条之风,发挥得淋漓尽致。
“嘿嘿,****,你真聪明啊,你怎么知道,那老板娘就是我的二百五十帘悠梦啊。****,我唱得不好听,那你给大爷唱一个啊,让大爷听听你是不是八音不全啊。”
江山嘿嘿坏笑,哼,我江哥现在真金不怕火练,你就随便损我吧,损得越猛越好,我江哥都不带皱眉头的啊。
“我是老油条,最老的油条!”
恋人之间,就喜欢斗嘴,打情骂俏就是一种快乐,一种非常美妙的快乐,情愿在这种快乐中死去,也不愿意在没有这种快乐中生存。
虽然,巩小北清楚,江山没有把自己当成恋人,他把白雪当恋人。但是,江山并不讨厌自己,有时候还很关心自己,有时候还感觉,他有一些喜欢自已。
如果,没有白雪的存在,也许,自己就是江山的恋人。人是过于自信的,巩小北对自己也有过于自信的感觉。当然,人是复杂的,太过于复杂了,往往简单的事情,弄得十分复杂。
江山对巩小北,不是不喜欢,他很喜欢这姑娘。不过,他没有与白雪在一起,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小心跳得比兔子还快,热血骤速上升,两眼对视,就有一种要厮守终生,爱一辈子的强烈愿望。
喜欢与爱情,还真是有区别,这真的很奇怪啊,人就是这么奇怪,即使肉体上有了交集,那也不一定是爱情,没有爱情的肉体交集,只不过,是生理需要而已。
正如,自己与那无名少妇,那就是一种生理需要,没有爱情之火。江山的思想,又飘远了,又想到了那无名少妇,两人刚刚肉体交集过不久,他又生起了邪念。看来,江山骚得不轻啊。
摩托车还没出门,就有人在后面喊:“山哥,你去哪啊,等等我啊!”
江山回头一看,孙先宝背了个包,奔了过来,那个皮包比较大,一边晃来晃去的,显得孙先宝更加猴头了,就像一只小猴子,背了一个大皮包,很是搞怪的样子。
皮包是崭新的,看来皮质不错,不知道是从菜贩子,还是油条铺,那里讨要来的,还是人家自愿送给他的。孙先宝现在牛毕了,往城南营子镇大街上一站,那就有很多人,热情地给他打招呼。
孙先宝就喜欢,那种招呼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孙大爷一样,鼻子可以朝天,不带正眼看人家,几个老太婆的手,他可是随便摸,屁股也不例外,胸部有时也不放过。
孙先宝就是这种人,只要有便宜就占,管他是什么货色,老太婆就老太婆吧,怎么也是个母的啊,总比那些摸不到老太婆的手,又说风凉话的人,那要强百倍啊。
上午,杨得全把车子开走了,说是领导找有事,可能是会网友去了吧,领导找有事,怎么不让孙先宝开车,会网友吗,肯定不能让孙先宝看见,那张猴嘴,关不住门,到处宣扬,他杨得全还混个鸡毛啊。
孙先宝猴跳,猴跳到摩托车旁边,仰脸着问道:“山哥,你去镇上吗,捎我一程怎么样?”
江山眉头一皱,正要拒绝呢,那家伙已经爬了上来,钻进了自己的怀里,这家伙长得真瘦小,钻在自己的怀里,还真是一只小猴子。
“妈毕,孙猴子,你还真不客气啊,我说要带你了吗,你就往我怀里钻啊,要钻我怀里,也应该是小北啊,你滚后面去吧。”
江山骂他,孙先宝还呵呵地乐:“山哥,我跟你,谁跟谁啊,跟你客气个啥啊,我个小,钻你怀里正好,北姐她胖,她钻你怀里碍事的啊,就让她坐后面吧,呵呵。”
人怕出名,猪怕胖呢。何况女孩子就怕,人家说她胖,说她年龄大。孙先宝一点都不客气,张嘴就来。巩小北就生气了,狠狠地掐了他一下,骂道:“孙猴子,你姐哪胖了,你姐哪比你大了,你姐哪胖了,你姐哪比你大了。”
巩小北气得有些糊涂,就来回两句话。孙先宝这个人,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你给他一根杆子,他会顺杆爬,一点都不客气。巩小北掐他,他还谄笑着。
“北姐,你掐得真舒服,都掐出水了啊。”
“舒服你妈个毕,去死吧,能死多远就死多远!”
“出你妈毕水啊,你是掐出尿来了吧,去死吧,能死多远就死多远。”
孙先宝十足的****,巩小北就生气了,她要把他拽下去,她力气小,拽不动那小子,江山就一巴掌过去,将孙先宝削了下去,削在地上,他又用脚跺了几脚,这才解气。
巩小北也狠狠地跺他,使劲地跺,直接往脑袋瓜子上跺,下脚怪狠的啊,恨不能,将孙先宝给跺回老家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