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性格腼腆,不擅长讲故事,尤其在女孩子面前,很不善于言辞,没有当兵之前,见到女孩子都脸红,如果让他跟女孩子说话,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手心已经出了一手心的汗。
其实,这种腼腆的性格,非常讨女孩子的喜欢,在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有女孩子喜欢过他,还给他买过油条,他吃过人家的油条,就是不知道人家是喜欢自己的表现。
到了初中、高中,江山都一直有女孩子喜欢他,而且真正倒追过他的就有三个女孩子,一个是他本班同学,两个是低年级的学妹,三个女孩子都不错,算得上校花级别的人物。
只因为自己太腼腆,那些恋爱的机会都擦肩而过,不过江山并没有后悔,学生时代,自己根本不懂得恋爱是什么,不明白爱的意义与责任。
有的人始终是恋爱中的红人,万花丛中尽情笑了,江山就是这种人,到哪都有女孩子喜欢,这不又有几个女孩子倒追他,而且追得很激烈,面前这白雪姑娘都追到他家了。
当了几年特种兵后,江山的脸皮厚了许多,关键是胆子大了许多,脸皮是随着胆大增大而增大的,有过一次给巩小北讲故事的经验,江山的言语能力有了较大的提高。
而且,在开讲之前,他还能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嗓子,白雪就咯吱他了:“江山同志,自从有了巩小北以后,你就开始得瑟了啊,看看你这德性,就一副中流氓的德性。”
江山索性无赖起来,嬉皮笑脸道:“雪儿,你吃哪门子醋啊,我只不过清清嗓子,你就把说成流氓了,流氓就流氓吧,还是个中流氓,我就这么神速啊,还没经过小流氓,就直接升到中流氓了啊,这速度也忒快了点吧。”
白雪就哼哼起来:“哼,我看你啊,被几个女孩子一围,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就知道耍流氓了,所以你的流氓成长速度,那就像火箭一样升级,刚才你还是中流氓,现在已经老流氓了,再下去就是……”
“再下去就是什么,你说再下去就是什么,你说我老流氓,那我就对你耍流氓了,对你耍流氓了。”
白雪还真挑起江山的兴致了,他对她动起手脚来,一只手将她环抱在怀里,两条腿交叉将白雪的两条腿死死地夹在里面,让她不能动弹,江山的嘴巴紧贴在白雪的嘴唇上,一只手却去咯吱她的腋下,使得白雪怕痒,忍俊不禁身子抖动不停。
江山力气又大,一边热吻着白雪,一边咯吱着她,一会功夫,白雪就求饶了,身体完全瘫软在江山的怀里,像一堆棉花糖一样,任由江山摆布了,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一阵暴风骤雨地热吻,两个相爱的人,经受一次恋爱的激情,那种感觉万分美妙,两人都沉浸在甜蜜之中,她们都想一直沉浸在这种甜蜜之中,哪怕是一万年。
如果此时说爱,那最容易不过,如果此时给爱一个期限,那就是一万年也嫌不够。
当然露骨的情话,江山没有说,热烈的亲吻,江山也没有持续很久,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明白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还是以为白雪迟早是自己的,没必要急于下手,还是慢慢来好些呢,还是有其它原因在里面。
其实,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江山失过身,他与白雪热吻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就会冒出,他失身于那少妇的样子,并且浮现出自己与少妇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这种画面就会使他冷静下来,他的激情就此打住了。
江山松开了白雪,白雪喘息着躺倒在床上,白雪的胸脯起伏不停,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恍过劲来,她已经浮想联翩了许多种画面,都是从电视中看到,从书本中看到的而联想到的画面,她并不希望江山停下来,她希望江山往下进行,她反而想往后发展会是什么样子。
白雪侧过身子,伸出右手将江山拉倒在床上,她爬到江山的身上,将脸贴到江山脸颊,对江山猛烈地开始了亲吻。
两根干柴,只须一根火柴。
两个年轻人又开始燃起了激情,暴风雨又猛烈地来过了一次,这次衣服都被对方扒光,江山俯身在白雪的玉体上,他那命根子正欲挺进白雪的禁区,白雪突然推开了江山,对江山说了一句话。
“山山,你把那故事讲给我听吧,我想听故事。”
“好吧,我现在就给你讲故事。”
江山心里想:“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得慢慢来啊。”
心太急热豆腐不但吃不成,反而会被热豆腐会把嘴烫成溃烂不可。
“那次我们去打靶,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白雪问道:“山,打靶是不是经常发生事情啊,不会是枪走火了吧?”
江山摇头道:“雪儿,枪走火的事情也有,以前枪比较不先进,走火的事情发生率高,现在的枪先进多了,走火的事情并不多见,我说的这件奇怪的事情,跟枪没有关系,它是发生在一头牛身上。”
白雪眼睛瞪起来:“什么,打靶怎么跟牛有关系啊,你们不会是把牛打死了吧!”
江山笑了:“雪儿,你真是冰雪聪明啊,你一下子就猜到了,我们真的把一头牛给打死了。”
白雪道:“这不可能啊,打靶的时候,牛根本进不了靶场啊,你们怎么可能把牛打死啊,难道你们把活牛当成活靶子吗,这样太血腥了吧。”
江山又笑了:“雪儿,这怎么可能呢,把牛当活靶子这种事情,只能你想得出来,牛这么笨重的家伙,把它当成活靶子,你说说,那能练出什么神枪法啊,哈哈。”
白雪道:“那你们是怎么打死牛的啊?”
江山道:“雪儿,牛是怎么打死的,牛是谁打死的,至今都是一个迷,但是那条牛当场就死了,而且是中了枪弹死亡的,这颗枪弹就是我们当天打靶时飞出去的枪弹,我们在山这边打靶,那条牛从山的那边经过,子弹从山脚下飞越过了山头,落到山的那边,击中了那条牛的头部,一枪毙命。”
“啊,还有这种奇怪的事情啊,你们是怎么知道牛被打死了啊?”
白雪吃惊不小,这种事情真的太奇怪了,想都想不出来的事情。
江山:“村民当天就抬着牛去了新兵营,要我们赔牛,营长一看,牛的身体还是热乎的,死了没多久,牛的头顶有一个血洞,从洞里掏出来一颗子弹,的的确确是打靶用的子弹,最后赔了村民一条牛的钱。”
白雪嗯了声:“嗯,赔牛是应该的,毕竟人家村民养条牛不容易,而且幸亏是击中了牛,要是击中了村民,那可就更惨痛了。”
江山道:“可不是吗,真是不幸中之万幸啊,这种飞弹事情也是第一次出现,太让人异想不到啊。”
“山山,你们打靶归来的时候,是不是要唱《打靶归来》啊!”
白雪不再持续刚才的话题,而是突然问道。
江山嗯了声:“是啊,部队里吃饭站队,打靶都得唱歌的,有时还要拉歌,打靶回来的路上,就唱《打靶归来》之歌。”
白雪:“那好啊,你现在就给我唱这首《打靶归来》歌,我要听。”
“啊,你也要听《打靶归来》啊!”
江山情不自禁叫出了声,他心里想道:“你们几个姑娘,怎么都一个操德性啊,都喜欢听这首歌啊。”
看着江山那表情,白雪拧起眉头恶狠狠地道:“是不是巩小北也让你唱了,你唱给巩小北一遍,你现在就得唱十遍给我听,还必须唱得我满意为止。”
啊,白姑娘,你是女魔头啊,不带这样折磨人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