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张艳这种人,江山想死的心都有,他真拿头去撞墙,撞得咚咚地响,差点没把自己家墙壁给撞个窟窿。
江山如此悲情,张艳过来安慰他:“山山,你别这样啊,你别这样啊,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吗?”
“我******,你个死胖子,你给我滚,你给我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滚得越远越好。”
江山受不了,一把将张艳推出去,胖姑娘哪经得江山一推,退出去好几米,一屁股坐倒在地,她也十分听话,还真的就地翻滚起来,一面翻滚着,一面娇滴滴地道:“山山,你看这样滚,行不?”
我的妈妈呀,我真想死了。
江山彻底崩溃,腿一软都跪在地上,手指无力地指着张艳道:“我的姑奶奶,你就这样滚吧,别停,一直滚吧。”
“山山,那好吧,我就听你的话,不过,我不想当你姑奶奶,我只想当你女朋友。”
张艳滚得很认真,就像一个啤酒桶一样,一圈一圈地往外滚动着,一边滚还没忘记一边娇嗔着。
江山哭丧着脸,声嘶力竭:“你就当我姑奶奶,你就是我的姑奶奶,姑奶奶,你滚吧,别停下来。”
“山山,我滚的姿势漂亮吗?”
“漂亮,真漂亮,你就别停吗?”
是不是前世作孽了啊,遇到这个失常的姑娘,江山恨不得拿杀猪刀捅自己几刀,刀插在心窝里,那痛也比现在要好得多,现在就是一种无奈地痛。
女人就是爱漂亮,哪怕是张艳这种女孩子,她连翻滚都讲究着漂亮,真让人佩服啊,太敬业了啊。
张艳翻滚到院门口,被门坎挡住了,她爬起来,跨过门坎,又躺倒在地上,准备向大街上翻滚过去。不过,在她准备滚动之时,她很深情地问江山道:“山山,我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回答啊。”
不回答也得回答了,如果自己不回答,那货肯定不会滚远了,江山无奈地点头:“好吧,你问吧。”
张艳眼睛都红了,动情起来:“山山,如果没有那个仙女,如果不是她先到,先做了你女朋友,你会不会选择我,你会不会爱我?”
我靠,我选你妈啊,我爱你妈啊,不管谁先来后到,我江山今生今世也不会选择你这货做女朋友,也不会爱你这货啊。
江山真是恼羞成怒,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要爆发,他从家里操起一根拖把布,发疯一般朝张艳就冲过去,一面冲过去,还一面破口大骂:“我******,就是一头母猪比你先到,我也会选择母猪,我也会爱母猪,今生今世就是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会选择你这蠢猪做女朋友,我也不会爱你这头蠢猪,你给老子死远点。”
江山真是疯了,他被张艳逼疯了,两目圆睁,两束凶光射出来,真的要把张艳生吞活剥了。
我的妈呀,这小子疯了啊,张艳一见江山这模样,她是赶紧爬起来,转身就往外跑,可怜了这胖姑娘,是一路连滚带爬,真的屁滚尿流,地上还湿了几摊。不过,这姑娘虽胖,连滚带爬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分秒之间就滚爬出去几十米,看来,胖姑娘急了也会跳墙啊。
张艳滚出去几百米,江山才停止追赶她,站在那里,心脏那个难受就别说了,肺里都充满了气,就要爆炸一样,这姑娘真是把自己气毁了,我的妈呀,我这肺啊快爆了啊。
见过脑残的,可真没见过张艳这般脑残的。江山不追了,张艳就停了下来,她远远地站在大街上,她面朝着江山,又蹦又跳着道:“山山,我知道你心面有我的。因为,你刚才说了,如果先遇到一头母猪,你就会选择母猪做女朋友的啊,你就会爱上母猪的啊。在家里,我父母经常说我是一头母猪,在单位里,我同事们也经常说我是一头母猪。所以,你心里面还是有我的啊,还是爱我的啊。只不过,我晚到了一步,晚一步就是没有优势啊。山山,不过,我非常有信心,我要一直努力,获得你的芳心的啊,我会努力地。”
“我******,你这头死母猪,你给我死远点吧。”
江山狂怒,使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拖把朝张艳扔过去,张艳一瞧那拖把朝自己飞过来,她赶紧转身狂奔起来,一口气跑出去五六百米,差点没有把这姑娘当场累死。
幸亏她跑得快,要不那拖把就射在她屁股上,就是她的屁股这么肉厚,那也要被射下一大块肉。
张艳累趴在街角上,她大口喘着粗气,嘴里念叨着:“我的妈呀,这跟帅哥谈恋爱,太刺激了,有一种要命的感觉啊。”
那可不,不是骂死,就是累死啊。
江山把拖把扔出去的时候,有一个人跟着那拖把后面跑过去,将那拖把拾回来,很生气埋怨江山道:“儿子啊,这拖把一二十块呢,你要扔张艳,也得找块砖头不是,怎么扔自己家里的拖把,这可是钱啊。”
我的老娘啊,你这良心大大的坏啊,还要拿砖头扔人家姑娘。
原来,江母跟白雪根本就没有去菜市场,而是躲在一旁看热闹呢,看江山怎么把张艳这姑娘轰走呢。
江山拿手指指着江母与白雪,气得不行:“真有你们娘俩的啊,看我笑话啊,擦屁股的事情,都扔给我啊,你们女人,太坏了,良心大大的坏透了。”
江母摸了摸江山的头,笑着:“儿子啊,俗话说,心病还要心药医,而且还要下猛药。儿子啊,刚才你就猛得很,这药啊下得很猛啊,终于把张艳给赶跑了,她再也不会出现了。”
白雪揉了揉江山的胸口,也眯着眼笑:“阿姨,说得太对了,张艳的心病,只有你这帅哥的药医。山山,你刚才好猛好帅啊,我喜欢死你了。”
“哼,你们就嘲讽吧,使劲嘲讽吧,我发飚了,完全是拜老娘所赐,还有你这小妮子,在一旁添油加醋,我现在肺难受得很,需要红烧肉来补,你们不是去菜市场吗,赶紧去买肉,大爷要吃红烧肉,补我这小肺啊。”
“好的,你这倒大爷啊,我现在就给你买肉去,补你这肺啊。”
“好啦,你这臭大爷,我现在就跟阿姨一道去菜市场,给你买一大坨肉,好好补你这受伤的小肺肺啊。”
江母与白雪,推了推江山的脑袋瓜子,两人又挽着胳膊,情同一对母女一样,向院门外走去,江母一边走,还一边对白雪道:“雪儿,你可要改口了啊,不能再叫阿姨了啊。”
白雪把脸靠在江母的肩膀上,羞答答地道:“妈,人家有些害羞吗,这也太快了,我还不太适应呢。”
妈都叫了,还害羞,还不适应,你适应得比谁都快。
江母是好一顿开心,两个女人勾肩搭背,一老一少,一路说说笑笑去了菜市场,给江山买一大坨肉去。
白雪在江山家又呆了两天,两日无事,白雪接到了孙心海的电话,他明天就回望城了,拉着刘文倩父女俩回望城。
第二天傍晚,孙心海就到了望城,白雪与江山一家人都在刘文倩家等候着,去了一趟京城,刘文倩父亲的面色好多了,红润了不少,刘文倩也活泼了好多,看来这趟京城之行,让刘家父女,心态开朗了许多。
孙心海告诉他们,文倩父亲的病没法治了,只能回家等着了。
啊,回家等死啊,大家瞳孔都扩大了,惊讶得不行,原来文倩的父亲脸色这么红润,难道是回光返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