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喝着小酒,心下暗自思索:
“林平之现已投入华山派们下,他爹娘此时应该还在余沧海手中,不知身在何处,这衡阳城那么大,自己如何能找的到!现下两派可能都已经对上,看运气吧,能碰上就尽力挽救,实在不行,等到了华山,保下他林家一脉香火”
“兄台,可否在此借个坐?”
正在他陷入沉思时,忽听耳边传入言语,抬头望去,只见一青年男子站于自己桌前。
“仁兄请便”
待那人坐下,叶枫细眼一打量,此人肤色白皙,眉清目秀,周身散发着阵阵清香。
“这不就是典型的小白脸嘛!”他心下暗暗想。
只见那少年一拂手,面色复杂,盯着他道:
“兄台刚为何放走那淫贼,田伯光呢?难道你就不怕惹上麻烦?”
叶枫一听,疑惑之色顿生:
“仁兄这话何意?”
那人自斟一杯酒,微微一抿,笑笑道:
“兄台可知,那田伯光在武林正道中,人人都想欲杀之而后快,你当众放走此人,岂不为正道所不容。”
他一听,更是疑惑,急忙回道:
“仁兄,你这话确实有些夸大其词了,在下并非弑杀之人,那人与我毫无冤仇,我岂能随意杀之,俗话说的好,事不关己,便不劳心,别人怎么想,随他去吧!”
说完,转念对那公子拱拱手,又道:
“不过还是感谢你的好意提醒,在下叶枫。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那人见状,急忙拱手回礼:
“在下姓董,名伯方!叶兄实乃真豪杰,不像正派那些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甚是难得。”
叶枫听得如耳,心下大惊,董伯方,怎么好似听过这名,不由暗自思索。
不多时,只见他眉头紧锁,双目一怔,心下道:
“这不是东方不败第一次跟令狐冲对话时,告知的名字吗?难道…。难道他是东方不败,女扮男装?”
难怪像极了小白脸,果不其然,当下他不便多想,急忙端起酒杯:
“董兄,所谓人在江湖,相见便是缘,我敬你一杯!”
两人对饮一杯,只见那人眼光一转,又道:
“刚我瞧叶兄剑法,甚是奇特,厉害非常,不知你是何门派高徒?”
他一听,笑意拂面,回道:
“董台这般言语,想来定是剑术高手,在下如多加隐瞒,却是显得唐突了,其实在下无门无派,只是从小酷爱武学,痴迷剑术,这东瞧点,西凑点,便练就了这毫无章法的剑法,所以常人看起来很奇特。”
那人一听,面露惑色,岂会相信,心下想:
“正眼瞧来确实毫无章法,但高手看来,确是招式混成,变化多端,如果他没有门派师傅,只能说明此人,悟性极高,根骨极佳。”
现下不由对他来历,更是好奇。
只见那人,眼光在叶枫身上不停闪过,正待开口,却见门外一大汉走进门来,直径来其身旁,附耳低声道:
“教主,刚去探听刘府消息的手下,现已返回,需面见教主,有要事禀报。”
那人听完,眼光一转,挥手示意他离去,这才对叶枫拱拱手,道:
“叶兄,在下有事,就先行离去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便离门而去,他看着那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甚是疑惑:
“这东方不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会上前与我搭话,难道就只是好奇我的剑法吗,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此时,某一宅院内,只见一人端坐在院中石凳上,正是东方不败。
突然,一平民装扮的大汉,闪身来其身旁,跪地拱手道:
“启禀教主,刚属下探得,刘府一家毫发未损,曲洋也未在刘府露面,现不知所踪!”
东方不败一听,疑惑之色顿生:
“为损?那嵩山派岂会放过勾结魔教的人。”
那人急忙又道:
“教主所言不错,嵩山确实是一直逼着刘正风,取曲左使项上人头,如若不然便杀其全家,可现下,刘正风已有朝廷庇护,所以在场其它门派便不敢多加得罪,今日有一朝廷之人,武功甚是厉害,嵩山派的费彬已死于其手,余下人皆被其重伤。”
她一听,双目一瞪,心下大惊,急忙道:
“朝廷中人?朝廷怎会如此用心护他刘正风,这事定没那么简单,传令下去,将此事给本教主查个水落石出,不然提头来见!”
待那人离去,她转身又对另一人道:
“去给我查查刚客栈中的年轻公子,他叫叶枫,看看他究竟有无门派,何方人士,有消息立刻来禀报。”
那人眼光一转,道:
“那曲左使如何处理?”
她一听得,现下闭目陷入沉思,良久,开口道:
“找到他,看他究竟想做什么,如若有背叛本教的举动,杀!”
那人听完,便离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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