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灵光一闪，她想到了别的事。
“舒小姐想问什么？”陶雨轩知道舒悦要是得不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是不会罢休的，先听听她的问题。如果他能给出答案，那也不会太吝啬地隐瞒到底。
“我听说提供新闻的是匿名人士，像陶总这么厉害的人，应该知道是谁吧？”
舒悦肯定自己是撬不开陶雨轩的嘴了，现在另有知情人士，她不妨从那边下手，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暂时没有消息，如果舒小姐知道是谁，可以告诉我，算我欠舒小姐一个人情。”
“你也不知道，晕。”
陶雨轩怎么说，舒悦怎么信。两人一路交谈，陶雨轩像昨天那样，把舒悦送到了一楼大厅。
“陶总，一个人情能不能换成你的专访？”舒悦问道。
慕秋闻坐在车里，他刚要下车，却看到舒悦和陶雨轩在不远处说话。他停住脚步，继续留在车里。
他们两个人似乎聊得很开心，那个女人做了几个拜托的手势，她要拜托陶雨轩什么？
舒悦求了几次，陶雨轩说什么都不肯，她放弃了，“好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陶总，谢谢你送我下来，再见。”
“舒小姐慢走。”
舒悦大步走出大厅，她没有多看一眼停在门口的车，如果她看了，会认出车的主人是谁。她撑起雨伞跑进雨中，陶雨轩走出门口的时候，她已经跑了很远。
陶雨轩看到门口的车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慕秋闻在车里，他走了出来。
慕秋闻不在意飘进车里的雨水，他一直看着舒悦，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中。
坐进车里的陶雨轩不敢打扰他的兴致，前面的司机得不到指示，同样静静地坐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来干什么？”慕秋闻收回视线，关上车窗。
陶雨轩一边回答，一边仔细观察慕秋闻的面目表情，“她来参加发布会。”
“她不在名额之内，你让她来的？”
哥，你好歹给个表情，让我知道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陶雨轩实话实说，“她打电话让我安排一下，只是旁听。”
“嗯。”
慕秋闻说完没再继续问下去，陶雨轩心里开始惴惴不安。
一分钟后，陶雨轩让慕秋闻赶下车，原本还要进公司的慕秋闻让司机开车，陶雨轩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正巧陶雨轩的手机来电，他拿起一看，他的姑妈大人。
舒悦淋了点雨，她想，人都出来了，不如回杂志社看看，顺便把刚才的发布会的情况转述给主编。
主编正好在，舒悦简单地说完，问道，“主编，稿子还需要写吗？”
“写，为什么不写？你先回去写着，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么结束，等事情结束的时候，你再一次性把稿子交给我。舒悦啊，做得不错。来，好好说说，为什么他们会让你进去旁听？”
舒悦讪讪地摸着鼻子，来的路上她就想到这个问题。如果她说出旁听的事是陶雨轩安排的，主编肯定会趁机问她要陶雨轩的专访。理由她早就想好了，“我说我是记者，他们就给我进去了。”
“那么容易？”
“可能他们误会我是那三家杂志社的记者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