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十五年后的今天，她已经成为他的新娘——
慕司衍的思绪从回忆中回过神，眸光定定落在了身下的顾依然脸上。
身下的女子皮肤白皙，一头柔软的长发因他刚的那一个动作凌乱散落在脖颈间，雪白的肌肤映着沙发狂野的红色，红白交织的画面，妖冶而蛊惑。
顾依然也在看他，一双莹亮的大眼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很慌乱，还很困惑。
他又在她面前走神了……
慕司衍静静地看着她，手抚上她的脸庞，指腹磨蹭了一下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以低沉的嗓音要求，“再叫一次。”
顾依然，“……”
“嗯？”慕司衍难得好心的等待着她继续，说话的时候，甚至还拖长了尾音。
顾依然被他威逼了那么久，有些怒了，他这是无聊了拿她来玩吗？
可是，又不得不迫于现实。
如果她不顺着他，到时候他的玩法就不是现在这么温和的方式了，对于这一点，顾依然非常清楚。
“司衍哥哥……”顾依然僵着脸又叫了他一声。
本以为这样就会消停，然而，话音刚落，慕司衍没有情绪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再叫一次。”
“司衍哥哥。”忍着脾气再次叫了他一声。
“再叫。”慕司衍似乎不肯放过。
“……司衍哥哥。”顾依然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无力。
“太小了。”
“司衍哥哥。”顾依然想爆粗。
“再大一点。”慕司衍似乎还没满足。
顾依然怒了，死BT，当她在叫潮吗？
“慕司衍，你不要太过分了！”顾依然拳头握了握，很想直接向着他招呼过去。
慕司衍凉凉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转而落在她衣服的领口，在顾依然惊大的目光中，“啪”的一声，直接撕裂。
“慕司衍！”顾依然脸色一变，手慌乱捂住了身前。
慕司衍目光冷冷落在她身上，薄唇讥诮地扬了扬，大手想要将她的手扯开，顾依然一声惊乱的呼唤却再次响起，“司衍哥哥，不要！”
慕司衍正准备伸出去的手在她的那声呼唤后一停，回了她一记“早这么做不就成了”的眼神，收回了手。
顾依然轻吁了口气，手试探性地将他推了推。
重死了，压得她喘气都觉得困难。
慕司衍慢条斯理从她身上站起，整理了一下自己本就不算乱的衣服，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顾依然被他看得一个激灵，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背转过身就往楼下走，一句话，从身后飘来，“我去煮点东西填肚子。”
她的脚步很快，像是在躲避凶神恶煞似的，看得慕司衍眼角抽了抽。
他有这么恐怖吗？
顾依然下楼后没多久顾城打电话来了。
说的是让她回去住的事。
顾晚妆和徐茹似乎还在旁边，不时可以听见徐茹唆使顾城的声音，以及顾晚妆急躁地催促。
顾依然微微愣了一下。
当初送走她的是他们一家，现在要求她回来的也是他们一家，她更不理解的是徐茹和顾晚妆为什么会想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