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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劳作少年戏大仙 ,偷睡觉老哥吓娇娘


经过此事邻里俩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再不是老陶听见红杏出门就赶紧躲在门内之时了,这回调了个过儿。红杏没回出门就像做贼似的,先听听陶家动静才敢出来,避免碰上,实在躲不过碰上了,老陶实有千言万语,叫声师妹。红杏轻答应一声,忙低头快步走开了。这让老陶百思不得其解。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冰释前嫌了,可越发的倒尴尬了。为怕红杏为难,老陶也只好向原先一样,先避开红杏为好。如此一来二往,本来一心,都以虚情以对。关系倒越发的复杂生疏了。在外人眼里看的越发的 猫腻不自然。r

如今,福星心里自是如愿,既然都还有情,我这回可谓稍稍有力,就会水到渠成了。可怎样捅破这层窗户纸呢?思来想去,不如趁此机会彻底解开韩陶俩家的恩怨,这可是个天大的功德了。终是没在人间混几天,不知人情世故。想得不免简单,几代人的恩怨岂是说解开解开的?这日,小虎让爹在家休养几日,自己和福星下田劳作。福星那受过这等苦楚,又是连农具都从未见过的。况且满心只想着馊主意,草没除去多少,倒把一寸来高的苞谷苗锄去几个,气得小虎道:“罢了罢了,你不是来干活的,你是来要命的!怎么干下这等坏事没见你缩了身材?”r

“好小子,你学坏了,越发的对大仙不敬了!看我回到天上不让月老给你牵个丑八怪!”r

“你要能真的见到月老我也替你高兴,只怕是不能够了。”r

福星索性坐在田埂上气道:“想斗嘴吗?你小子还嫩了点呢,想当年我在天上就是凭着一张嘴吃饭的……”r

小虎打断他:“谁的嘴不是用来吃饭的,难道用来拉屎啊!”r

福星半响伸手仰天道:“龙困浅潭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在天上混的那么得意,在人间怎么如此惨烈呢?”r

小虎笑道:“不是我说你,在天上是因有你老婆撑腰,众人才对你四台似锦。好在你也不必伤心,难得腊梅仙子有情有义,竟因你下凡来历劫,上哪里去找这样好的老婆啊。我小虎要是也能找这样一个老婆就好了。”r

福星叹道:“她虽然是下凡了,可是不认我啊。”r

“下凡了,就是证明对你还有情谊,你此番定不要再辜负了。为今之计,你先要想法做些大大的好事——福星,你若能再见到月老,千万求他老人家把我和小玉牵在一起,千万不要牵错了啊。”r

“不知是谁方才咒我不能再见月老?”r

“谁敢咒您?他是不想娶媳妇了。r

“不知是那个小王八蛋。”r

“……嘻嘻”小虎舔着脸笑,并不敢再呲牙。r

“哎呀,忽然背有些酸困……”r

小虎忙放下锄头,上来又摧又捏:“大仙,这样可好?”r

“算你识相!”r

“那大仙,小的的亲事……”r

“包在本大仙身上。”r

喜得小虎抓耳挠腮,如即刻就要和小玉拜堂入洞房一般,更是费力殷勤讨好。r

“我在这里没得耽误你干活,且回去想想办法是正经。”r

小虎道:“也好,你先回去吧。在这里也是添乱,不不不!剩这点小活儿,哪敢再劳烦大仙……”r

福星暗喜,心底早筹划好一计。r

一路小跑,至红杏家门,不曾犹豫半刻便推开院门进去,料定韩红杏必定也在独自修养,遂在院中便喘道:“婶子婶子,不好了。”r

韩红杏看到来人却是隔壁福星,见神色慌张,忙问:“咋的了?”r

“陶艺大伯相见你……最后一面!快去吧婶子!”r

“最后一面?莫非师哥他……不是已经好了,今天还听见他在院里……” r

福星抹泪道:“走吧,嫂子,迟一步只怕不能见了。”r

韩红杏没多想,三步并作l两步就随福星过来了。r

这日老陶在家洗衣劈材,不觉有些累,正躺在炕上。韩红杏见他合眼挺在哪里,以为已驾鹤归西。不免落泪轻声叫道:“师哥,师哥!”r

老陶迷糊中听见红杏声音,轻念道:“不要醒,不要醒。”r

“师哥,你怎么了!”韩红杏抓着他死摇。俩人眼对鼻子惊叫处,福星早拿出准备好的瞌睡虫吹过来。韩红杏便晃晃悠悠迷迷糊糊躺在了老陶怀里。福星不禁得意,心道:想当年在天上放荡不羁,专门收罗这些个泡妞神器,没想到时至今日竟能派上大用场,虽然是在帮别人成全好事,但能助我早日长成,也不算浪费。遂使出吃奶的劲儿帮二人又摆了个销魂姿势,这便悄悄带上大门出来。r

时值晌午,小虎扛着锄头往家走,老远便看见一堆人嘈嘈嚷嚷往老陶家祠堂去,内中却有陶艺的声音,赶快跟了去,只见一队人推推搡搡地押着陶艺,一队人拉拉扯扯拽着红杏,嚷嚷着去见老族长。小虎着急却挤不到前去,一下看见小玉,忙拉住问道:“小玉怎么回事?!”r

小玉急道:“我那知道,只听嚷嚷着要去见族长……”r

小玉忙拉住另一个人问:“婶子,这咋回事啊?” r

那女人白眼一翻道:“哼哼,你娘做的好事我们哪知道呀,是不?”r

一起的几个娘们跟着都交头接耳:“唉,真是不害臊,平时正儿八经,真是看不出来啊。”r

小玉道:“你再说谁?!”r

“谁干了不要脸的事儿说谁呗?”r

“你,你们——”r

“我们韩家哪有过这等丢人现眼的事儿啊,走吧,看族长咋样发落。”r

“要我说,该沉塘了……”r

一伙人扬长而去,小玉小虎面面相觑,心道不妙,也赶快跟上来。一时哪疑不到福星弄鬼。r

祠堂内,二位族长本着脸端坐上座,俩族人左右分开俩群,像公堂的衙役,杵在那里,只等老族长发话。老陶红杏跪在地上低着头,这样大的阵势,小虎和小玉并不敢靠前,赶快也分开立了对面。r

“耻辱啊,自本村建村以来,闻所未闻这样的事,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r

陶家族长忍不住道:“韩家大哥,您就别满口之乎者也了,这又不是在学堂讲文,您就说这事儿……这事怎么办吧?”r

“哼!”韩家族长不服气,却没接着拽文了,“我韩家想来族风严谨,作风正派。红杏遂性格泼辣,可是一直是安守本分的,这是我族人皆知的,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定有蹊跷。红杏,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来,若是有人欺负你们孤儿寡母的,族人定为你做主!”r

韩红杏那知从何说起,只把个脸紫涨的猪肝一样。r

“韩家大哥,您这是什么话,谁人不知这红杏武艺高强,性子又泼辣。能有谁敢欺负她吗? 她不欺负别人就万幸了……”r

“对啊对啊。”“底下乱作一团。r

原来,这些年随着陶器在这个地界的衰败,纷纷有铜川那边的精致细密物件来充斥市场。不少人都另谋出路了,烧陶的也就只剩韩红杏这个曾拜师学艺过的了,既不存在同行冤家这么一说了,俩族人的关系自然缓和了些,再者新长成的一代,出了个别家还有不服者教唆孩子几句,诸多人家都对俩家的恩怨持模棱俩可的态度。还有,村里居住没有界定,远亲还不如近邻,更有得俩家人竟处的不错的。那只今日,此情形之下,又不免扯到俩族恩怨,挂着些本村政治色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