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朋友我不喜欢,妙棋那么完美的人怎么可以跟那些人成为朋友,她以前学校那些人知道她去了东帝就开始巴结她,妙棋太善良,没有我为她挑选她会被骗的。还有东帝那些,像是那个王婉君,天天赖在她身边就是为了给自己讲题,最可气的是她们竟然在一个寝室!妙棋会被她拖后腿的。”
“所以你逼着妙棋搬了出来。”
“没有,是妙棋自愿的,王婉君不只是在寝室里要不停的问她题,平时还总是找她,还总是跟她说哪个男生喜欢她,还要教唆妙棋去谈恋爱!王婉君就是魔鬼!”
夜不语不可思议的说:“那你也不能霸占了妙棋,妙棋以前有很多朋友,而现在却只有你,这样对她公平吗?”
“我对她的好已经可以弥补一切了!我一天送她的衣服比她以前十几年的都要多。”
夜不语无奈的说:“是,你请她吃的饭也是以前她一年的钱数吧?”因为自己有亲身体验,琳达所带来的物质生活的确容易让人沉迷,更何况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
“妙棋跟你成为朋友如果只是因为这些,那你觉得你们的感情还有什么意思吗?”夜不语大声的说。
“你根本不了解她,她是最善良最美好的人,她根本不要我送她的这些,是我硬要给她的。再说我又不缺这点东西给她我很幸福!”琳达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妙棋,她看着夜不语问道:“难道你之前对我很好只是为了钱?”
夜不语又被她的话噎住了,她觉得在口才这方面自己跟琳达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冷库里静了下来,夜不语仔细的在冷库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出口,夜不语算着时间,为什么他们还没来?难道真的败给了冷幽怜?
琳达靠在箱子上,因为寒冷倒是让她知觉迟钝了,胳膊也没那么疼了。
“天上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你若担心你不能飞你有我的蝴蝶天上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我若担心我不能飞我有你的草原。”琳达闭着眼睛哼起歌来,夜不语知道那是为了妙棋唱的。
看着那蓝色的大容器,夜不语问道:“她还能好吗?”
“脑死亡,这些管子撤掉,她马上就会死亡。”琳达说着又哭起来,无比的伤心。
夜不语知道脑死亡的含义,虽有心跳但无自主呼吸,脑功能已经永久性丧失,跟植物人还不同,植物人还有苏醒的可能,而脑死亡的人则等于已经死了。
琳达用尽了办法将妙棋留在这里,是不舍得吧?
“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夜不语本来想问是不是你干的,可是怕再引起她情绪的激动,没敢说出来。
“因为那个男人!”琳达愤恨的说,“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我跟妙棋每天很开心的,可是突然有一天妙棋的相机出了问题,我帮她拿去修,拿回来时我看看了相机里的照片。都是小季,都是那个男人!”
“可那是偷拍。”
“我不管,总之妙棋爱上他了,我后来仔细想才想起来他是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快餐店的店员,老板是一个女人是他的女朋友,我在店里见过他们很亲密的样子。
我劝过妙棋不要爱上他,他又女朋友的,可是妙棋就是不听,她说她只是对他有一种爱慕的感觉,没有想怎么样,只是偶尔拍拍他的照片看看就好。我开始时还没太在意,因为妙棋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是突然她变了,上课竟然开始愣神发呆,以前她都不会的,我问她怎么了她不说,她开始疏远我。
聂风雨这个时候开始追妙棋,我以为妙棋是接受他了,便去调查聂风雨,后来竟然被我听到他找妙棋只是想跟那些男生证明自己有魅力可以追到全校第一的女生,我不允许他欺骗妙棋。”
“所以你找人打了他?”
琳达冷笑了一声,“我说我没有你相信吗?我不知道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不过我感谢那个打他的人,本来我想动手的,不过被妙棋发现了制止了我,并跟我解释她从来没想过接受聂风雨。”
夜不语这就有点糊涂了,如果不是琳达打的聂风雨,那么聂风雨和王婉君怎么都说是她干的呢?到了这个时候琳达又何必跟自己撒这个谎呢?还是说撒谎的不是她?
想到这一层,夜不语不寒而栗。
琳达继续说:“不过聂风雨还是有点用,后来我为了把责任推到小季身上,他帮我演了出戏,只可惜我以为你们跟那个小季有仇,没想到你们竟然可以冷静的分析没有直接找他。那个墨夷智颜真是让我失望,没有用。”
你哪里知道不是我们不想报仇,是我们没那个本事啊,夜不语在心里苦笑着,要是自己有那个本事她一定愿意亲手杀了季威遥。
“后来你就发现妙棋改变的愿意还是因为那个她暗恋的男人小季?”说到小季夜不语还是一阵恶心反胃。
“是,我见妙棋没有喜欢上聂风雨就又开始跟踪她了,后来被我发现她总是去找小季,那个小季平时在店里根本不理她,但是却总是发那些恶心的短信引诱妙棋,妙棋怕我看到阻挡特意用了一个新的手机号跟他交往。那个小季分明是想脚踏两只船!”
夜不语越听越不对劲,“你没有想过可能是有人从中作梗吗?你这么聪明。”
“我当然想过,可是是妙棋亲口告诉我是真的,小季要她做自己的女朋友,还说他要是被现在的女朋友发现了会被开除就没工作了,所以才不敢说出来!”
“不可能!季威遥怎么会怕丢了什么工作!就算抛开他的身份不提,他以前是医生这个你调查过吧?”
“我相信妙棋,她不会撒谎的,虽然我也觉得不合理过,可是妙棋信我就信!我想那只是男人的借口,就一直劝妙棋,但是妙棋越来越反感我,还从这里搬走了,回到了寝室住,没有她在我也不想在这了搬去了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