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童雅芙听着单傲驰的话语,没有出声反驳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不打算说些什么,眼眸看向对面的单傲驰,嘴角微微抿紧,同在是心里不住的苦笑不已。
爸,妈,她愿意叫,人家还不见得答应呢?叫了人家还嫌弃,干嘛自讨苦吃?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有病,没事找事。再说了,他父母什么人,他不知道吗?就算是军区大院里的人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是两个封建迷信的无知老人罢了!真是愚蠢至极?
吱呀……说曹操,曹操到,病房门从外面被轻轻推开,一对年过半百的中年夫妻走进病房,身后还跟着一位与童雅芙一般年纪的年轻女子,十分漂亮,脸上也有些淡淡的暖意,让人看一眼就想要保护她的女人。
而那对原本有些着急的夫妇,走进病房看到病房当中的童雅芙时,脸色明显一黑,惊讶过后,单夫人,单傲驰的妈妈,立刻迈开步伐就对着童雅芙走来,还等不及童雅芙微笑问好,啪……清脆的巴掌声已经快速的打在的童雅芙的脸颊之上。
单傲驰微微一愣,眼眸紧紧盯着脸颊被打歪向一边,那脸颊之上明显的红痕的童雅芙,整个人僵住,蠕动了下薄唇,打算说话,却完全说不出话来。
“童雅芙,就是你对不对,我儿子又是因为你才受伤的是不是,该死的……我当初怎么会让你嫁给我儿子。”单母不分青红照白,劈头盖脸的就对着童雅芙开口咒骂着,明显的再撒泼。
童雅芙微微低头,脸色有些阴郁,扫了一眼站在旁边也跟着冷哼着的单父,嘴角微微抿紧,一双犀利的眼眸狠狠扫向单母,眼眸当中有着嘲讽,让威风凛凛的单母径自浑身一怔。
“怎么,你觉得我打你还打不得了是吧,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我当初竟然以为你会旺夫旺子,就你也有那个命,一看就是苦命相,没想到竟然克亲克夫。”单母挺了挺腰板继续咒骂着,显然很是气愤。
童雅芙依旧没有做声,继续听着单母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心里的怒火也开始慢慢燃烧,忍无可忍的抬头一双犀利的眼眸看向单母。
“夫人说得对,我是克亲克夫,可当初非要我嫁给他的人是你!”童雅芙说着语气十分坚定,脸上有着坚持和毫不客气。
“当初要不是你收买了那个算命先生,我怎么可能会受骗。”单夫人却一副十分不屑的嘴脸,显然再推卸责任。
童雅芙却看着单夫人,嘴角勾起,微微笑着,很是无所谓的模样。
“我有没有收买那个算命的,你们比我都清楚,而且当初是你们死乞白赖的要我嫁给你儿子,说我旺夫旺子,而我父母为了赶回来参加我的婚礼,飞机失事死亡?但你的儿子却再婚礼完成的同时,不仅对我没有一丝的安慰,还丢下我一个人前去执行任务,结果受伤回来了,你们却又将这一切功劳都归功于我克亲克夫?那既然这样,当初瞎了眼找我干嘛?”童雅芙不客气的开口对着单母开口怒吼着,语气里有着愤愤不平。
对于自己非要忍受着莫须有的罪名感到愤怒不已,他们不是军人家庭吗?竟然还迷信,尼玛……而她凭什么就要担任这莫须有的罪名,克亲克夫,如果真是这样,你妹的老娘,第一个先克死你两个。
“还有今天是你儿子自己受伤,自己没本事,出任务受伤,没死就该万幸,还反倒怪起我命格来,如果不是我,你儿子还真有可能死在那火场当中,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从和他结婚到现在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们单家,既然你们执意觉得我会克死你家儿子,简单……一张证的问题,离婚,省得到时候他一命呜呼了,我还得背罪名。”童雅芙丝毫都不客气的开口说着。
那模样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打算示弱的人,两年的不闻不问,平安无事,换来的不是他们的亏欠,反而是一巴掌和谩骂,既然这样,那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向是她童雅芙的生活准则。
凶狠的话语一说完,雅芙便用那双犀利的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人,眼眸对上那个年轻的女人,嘴角抿了抿,里面有着嘲讽。
不就是想将这个大司令的女儿娶回家当儿媳吗?还找借口,真是有够无耻的。
想着童雅芙倨傲的转身,鸟都不鸟单傲驰的打算离开这个让她呼吸都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好啊,我巴不得你放过我儿子呢?你愿意主动离婚,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单夫人继续恶毒的开口冷嘲热讽着。
而一旁站着很久的单父也一直保持着沉默,用那双仿佛会看透人心一般的眼眸扫了一眼童雅芙的背影,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童雅芙……”单傲驰却看着童雅芙走出去的身影立刻着急的叫唤了一声,终于没办法的开口说话了?心里面也跟着难受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雅芙的身影微微一怔,听到了单傲驰的叫唤,搭在门把上的手也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毅然决然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没有丝毫不舍,似乎打算就这样从此两人互不相干一般,看得单傲驰,莫名的有些着急。
“儿子阿!你就好好养伤,等伤好就离开上民政局一趟,把这婚给离了,省得我还要没日没夜的担心你是不是会被那个女人给克死。”转身,单母略带埋怨的说着,然后将站在身后一脸温婉笑容的女子给推了出来。
“你看看,温馨多好,温柔,贴心,还是大司令的女儿,这两年你没回家,都是她陪着我们二老,等你伤好了,你可得好好陪陪人家,向她表示感谢。”单母径自得意的开口说着,眼眸里似乎已经有着两个年轻人事成之后的喜悦。
“妈……我很累,想要休息会儿。”单傲驰头大的说着,语气里有着不耐烦的敷衍意味。
似乎看出了自己儿子的不耐,单母以为是受伤的缘故,立刻陪着笑脸,然后拉着温馨往旁边的沙发走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