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豆豆五哥跟你耍,高兴一天是一天……高兴一下是一下,五哥陪你耍!你叫五哥渴了你这么久……”r
客房宽阔的大床上,第五将脸埋在身下人稚嫩的颈窝处,嗅那纯纯的体香……r
抚摸她娇嫩柔软的腰身。r
……r
被压在第五身下的柳豆人事不省,脑子频频过着白光。r
一片白光中,豫北奶奶那向阳独居的小屋里,弥漫着清水的气息。r
在清水的气息里在一片白光中她看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那疼痛的第一次,豫北吻着她,在她毫无预备的情况下他侵入了,她疼,像被撕碎了一样疼,一片白光中又出现了白色的床单与殷红的血……r
紧接着那小屋暗了一些,是个阴天,豫北奶奶那只大腹便便的黑花母猫怀孕了,偎着君子兰盆景慵懒的睡在窗台上。r
自己偎在豫北怀里,豫北说:可不能再让你受那个罪了,不到毕业决不能再让你怀孕。r
她说疼,每次都疼,是不是我长的不对啊?她终于忍不住对他说疼。她一直不说疼,她和豫北好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心是频繁的惦恋,而身也克制不了,不是她克制不了,她不喜欢那个事,除了疼没有别的感受,可是豫北克制不了,他说身体的欲望一旦开了头,便再也禁不下去了,她忍着疼陪他。r
但那种时候她吓怕冉豫北185公分的大块头,没有一点欢乐而言,可20岁的冉豫北热衷于那事,她便楞是随叫随到,愣是忍着不叫疼。r
在一片白光中她终于说疼了,豫北紧张兮兮的从身上下来,他的脸也在这片白光中,掰花花的,啊?疼?怎么不早说,那是我重了,他喃喃说着吻她飘红的右脸蛋,豆豆长的对,是我重了,豆豆太小了……r
他再没有重过,小心又小心的,每次都不住的问:疼吗?疼吗……可是忽然他那么狠,他没有这么狠过,她没告诉他疼时他也没这么狠过。在一片白光中,他冲撞在苗苗布满疤痕的身体上,发着阴狠的冲撞,宿舍床嘎吱嘎吱的响声与苗苗痛苦隐忍的哀鸣刺疼心肺。r
她疼,钻心钻肺的疼,她想蜷缩身体缓解这种疼,但她动不了,身上负有千金重,把她死死钳制着,她被冲撞着、压迫着,疼痛一阵烈过一阵,刺激着脑子,脑中那白花花的光渐缓渐隐渐远,她呻吟着皱着眉慢慢回归在舒醒的路上,耳边粗重的喘息声和着呢喃不清的声音:“豆,五哥亲死你了,五哥从没这么受活过……五哥没白疼你……你个好东西!”r
眼睛终于沉沉挣开了,脑子懵懵的,身上的千金负重终于卸下去,疼却不减。蒙蒙眼帘中一个身影从她身上爬起来,一个白光光的身体嗡嗡说着话躺到她身边,伸手扯了一片纸巾,她凌然惊醒……r
这,竟然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