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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难不死/(儿童节快乐)


  闻顷和满姨正在吃早饭的时候何瑾汛来了,接过电话后,走到客厅打开了大门锁,便坐下来继续吃了起来。

  何瑾汛两手拎着他一早跑到江边打包的特色早餐,走进来自顾自的跑到厨房将早餐分门别类的装到碗盘里端了上来,白白胖胖的糯米团,散发着油香味金黄的油条和配套的豆浆,还有水嫩的豆腐脑。

  “没想到你们早餐吃的这么早,早知道的话我就早点过来了。”说着分别给闻顷和满姨倒了碗豆浆递了过去。

  “......你每天早餐都吃的这么丰盛吗?”闻顷看着面前种类繁多的早点,她可以说自己已经快吃饱了吗?

  这时,不知道跑到哪里闲逛的郑焕飘进餐厅,看着何瑾汛的背影歪了歪脖子。

  “这个背影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闻顷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偶尔吧,乐意动弹的时候就会出去吃的丰盛一点。”

  还不带闻顷有所回应,就听见郑焕尖叫的声音。

  “我朋友!这小子我朋友啊!”郑焕围着何瑾汛转着圈子。

  满姨已经吃完下去了,闻顷不好撇下客人离开,只能坐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她决定一定要把郑焕当透明的。

  “感觉一早上的天气还是有点凉哦。”何瑾汛看着不说话的闻顷,他不是没事儿尬聊,他是真的感觉到有点凉意。

  闻顷笑了笑,没有说话,能不凉吗,鬼都趴在他身上了。

  “他真是我朋友啊!他叫何瑾汛,今年32岁,合德IT小老板啊!”郑焕的脑袋瓜搭在何瑾汛的肩膀上,两眼冒光似的盯着闻顷。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过来帮你收拾收拾这里,看看有什么东西需要扔的,有个男人在方便不是。”何瑾汛简单的吃了点,就放下了筷子。

  “该收拾的昨天都已经收拾好了。”闻顷站起身和何瑾汛一起将饭桌收拾了,碗筷都放在了洗水槽,将何瑾汛赶出餐厅,闻顷则在厨房准备咖啡。

  “你认识瑾汛啊,怎么没听他说过你啊?”

  “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你。”闻顷瞪了郑焕一眼,将泡好的咖啡端了出去。

  “谢谢,这个房子住着怎么样?还好吗?”接过咖啡,何瑾汛浅抿了一口问道。

  闻顷一屁股坐在何瑾汛对面的沙发上,拖了拖鞋,双腿盘了起来,看着何瑾汛点了点头。

  “房子还不错,比想象中的刺激多了。”

  何瑾汛诧异的看了闻顷一眼,感觉自己有些智商不在线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对了,你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你朋友出事儿了吗?怎么样了?”闻顷斜眼看了一下坐在旁边一直冲她挤眉弄眼的郑焕,无奈的问道。

  因为郑焕在这里的两天,一直都没有良好的接收到外界的信息,所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虚幻的身体使得他无法使用任何信息网络,想要拜托不怎么关注娱乐新闻的闻顷,又实在是拉不下面子。

  本来昨天晚上郑焕是想趁着俩人聊天的时候顺其自认的提起的,只是俩人昨天晚上把话题聊死了,郑焕被闻顷的聊天方式怼的忘记了目的,再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后悔莫及。

  “不怎么样啊,拍戏的时候发生事故,他为了救人被伤的比较重。”

  “舍己救人啊?还挺英雄主义的,够悲催的。”闻顷似笑非笑的看着苦笑着的郑焕,看不出来,还是个英雄人物。

  “是啊,被他救得小姑娘昨天晚上已经出院了,可惜....”何瑾汛有些意外,没想到闻顷会关注自己的朋友啊。

  “是怪可惜的,为了英雄救美,啧啧..”闻顷将被子里最后的咖啡一口喝了下去,将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也不是什么英雄救美啦,就是一起合作的替身演员罢了,只不过看着她好模好样的出院,而我朋友却..,感觉有些不是滋味。”其实何止不是滋味啊,昨晚那个赖清影出院前还跑来加护病房这边来,又哭又嚎死活要赖在那里说什么要看护到郑焕清醒为止,真不愧是姓赖,最后叫了保安才清了出去。

  人啊,抛了脸皮无下限的话,还真是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人TM都人事不省了,还想着蹭热度,如果她一开始没有不自量力的认为自己有能力演那个替身的话,郑焕现在也不用躺在床上了。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也不要太悲伤难过,你的朋友只是到了你看不到的地方,但是他能看得到你,他肯定也不希望你因为他而伤心难过,他是做了好事儿啊,你要为他感觉到骄傲。”闻顷脸色有些认真道。为了救人把自己的命丢了,这事儿确实挺操蛋的,作为朋友伤心愤怒是在所难免的,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朋友并没有远离,而是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不是吗。

  郑焕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一动不动。

  何瑾汛则瞪大了双眼,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闻顷,他什么时候说过他朋友死了,好像没有这么说过吧?

  “我伤心难过什么呀?我朋友又没死?”

  话音刚落,就看见闻顷大吃一惊的冲着旁边嚷嚷了一句。

  “你没死!?”目光随着望去,沙发上连个虫子都没有。

  何瑾汛感觉后背上一股凉气从尾巴根开始往上窜,他就觉得这个房子不干净,这房子之前死过人的,好好的人住进来才几天呢就对着空气说话,还是说这里有什么东西是他看不见的?

  “你....跟谁说话呢?”安静了一小会儿的客厅中,何瑾汛有些颤抖的问着。

  郑焕则跑到了何瑾汛的身后,对着闻顷怀疑的眼光解释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快帮我问问?”

  “我是说,你朋友没死?”闻顷按下吃惊的心情,掩饰的问道。

  “恩,但是现在持续的昏迷不醒中,医生说这样下去很危险。”何瑾汛还是有些疑神疑鬼,他感觉这个房子比他上次来看房的时候更阴森了。

  “我还是从新联系个房子吧,这房子感觉实在不怎么样。”

  “住的人是我,我觉得挺好的。”闻顷眼神示意着,接下来需要问什么?

  “你问问他什么时候去医院,我得去看看。”

  “你什么时候去看你朋友啊?”

  “你要去?”何瑾汛楞了一下。

  “我去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朋友。”闻顷摇了摇头,让郑焕跟着去就行了,自己没有必要跟着。

  “哦,你这里也不需要我,我一会儿走的时候去看一下他再去上班。”何瑾汛看看了手表,才七点半多一点,离上班时间还早。

  “那我就不送了,拜拜。”闻顷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递给何瑾汛,点头示意他接过去。

  何瑾汛无语的接过公文包,有种被人赶走的感觉,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一步三回头的走出门,看着站在门口对着他摆手的闻顷,又莫名的有点感动心悸,自己好像一早出门上班的新婚丈夫,这种感觉被下一秒就被关紧的房门给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