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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姑娘小心暗器


来根发觉小草勒住他脖子的力量明显有点松懈,于是继续说道:“李阎王这个人贪财好色是凤霞村出了名的恶霸,我两个兄弟跟他卖命结果反被冤枉几乎被他们殴打致死。我为了救他们只好绑架他小舅子,想从他的口里找出些李阎王的弱点,以便应对他的报复。他小舅子什么人你也看见了,就那样的怂包至于我大费周章的绑他到这儿吗,若我是坏人,他绝对无法离开此地。”

小草明显被他说动,加之和他身体的亲密接触,使她本能的拒绝来根是一个坏人的念头。女人在这种时候往往是感性大于理性,首先这个男人长得不算好看但也绝不难看,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显得那样多情和善解人意,而薄薄的嘴唇又显示出他冷酷无情的一面,如此迥异的几种性格交错融合本已是奇迹居然还会出现在同一张脸上。

正当小草发愣的时候,来根将原本握住她的手悄然变幻方向。只听他猛然一喝,突然发力,迅速切入她的手肘关节。来根用屁股顶住她的腰部,将她拉向自己。小草整个人都懵了,好端端说话的人怎么突然飞在半空中?因为身处在黑暗的她无法利用周围的环境作为参考,而是觉得头重脚轻,感觉是被人抬起来抛在空中。

来根趁小草分神的时候给她使了一招过肩摔。这一招太狠了,对付娇柔的女子居然用这么野蛮的手法。但对来根来说绝不过分,因为小草对他而言已是构成生命威胁的对手,虽然她看上去很单纯,可她快如闪电的刀法,凌厉的攻击,奇怪扭曲的身体,这样的女人若还算是正常人那真是见鬼了。

他说那么多话无非就是要分散她的注意力,使她丧失警惕性。果不其然被来根偷袭成功。小草被狠狠摔在地上,来根立刻扑上去打算故技重施勒住她的脖子。可小草没有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她第一次输给他是因为大意,倘使她知道来根会功夫的话就绝不会掉以轻心。

小草的屁股很疼,心中有恨,这个家伙实在可恶,自己好生听他辩解,居然暗中搞鬼偷袭。

当来根扑过去的时候小草翻身格挡,与他面对面的纠缠在一起,小草的身体柔韧度非比常人,她两只脚紧紧缠住对方,避免他用膝顶攻击。来根心中有说不出的苦,这女人简直就是橡皮泥做的,自己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却被她轻而易举的化解,如今之计切不可放手,一旦放手就会被她缠住,万一又从哪里掏出一把柴刀当真小命难保。

性命攸关之计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全身青筋暴起,死死抱住她。他的两只手紧紧束缚小草的两只胳膊让她不能动作,小草的两条腿牢牢缠住来根的腰,让他站不起来,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不让谁。

黑暗中一男一女就这样在滚在地上,彼此缠绕,互相胶着,活像两条交配中的蛇。来根几乎使出全身的力气,换作旁人两条手臂早就被挤断了,可小草却浑不在意,千斤之力自有化解之道。曹雪芹说女人都是水做的,何况她练得又是以柔克刚之类的功夫,根本不惧怕来根的刚猛。反而小草看似随意的两条腿锁住来根的腰部却让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于是两人只好大眼瞪小眼。小草愤恨的骂道:“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偷袭我!”

来根不盐不淡的回答:“就许你偷袭吗,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小草从小就跟着父亲练武哪吃过这种亏,情急之下呸得朝来根脸上吐口水,简直如孩童吵架,打不过骂不过只好相互吐口水来解恨示威。

来根感觉脸上湿哒哒、滑腻腻,很不是滋味。原本他想存一口痰回击,因为实在太过恶心就此作罢。小草的口水从左眼睑下慢慢流下来,鼻子突然闻到一股清香,来根无耻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说:“真甜。”说完还砸吧嘴好像没有吃够。

小草气得浑身发抖,面红耳赤道:“我一定要杀了你,淫贼!”

来根吃了她的口水之后突然肾上腺蠢蠢欲动。蛇性本淫,他吃了女人的口水之后立刻触发体内的变异细胞,那些火焰一般的细胞立刻在血管里高速运转起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烫。自从和王翠屏有过肌肤之亲以后,他的身体就处于一种如饥似渴的状态就像是闻着腥味的猫儿。女人的口水无疑就是一种强烈的荷尔蒙信号,诱使来根身体异变。

小草明显感觉到面前男人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这种变化让她心中不由自主的害怕,可现如今又没有其他办法,一旦她松开腿,来根立刻就会攻击,虽然她身体柔韧异常但并非是金钟罩铁布衫,她只是利用身体的韧性和技巧把他攻击时的力量卸掉,根本没有百分之百胜利的把握。

来根的瞳孔缩成针尖那么大,而眼白部分突然变得血红一片,好像是一匹来自荒原的饥饿的野狼。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幽光。忽然他吃吃的笑道:“让你见识一下我二哥的威力!”小草不明白他嘴里的二哥是指另外暗伏帮手还是古怪名称的暗器,她屏息以待,全神贯注。

来根的二哥从沉睡中苏醒,刚才强烈的磨蹭并不足以唤醒它,此刻它终于闻到女人的味道,而且是处子的清香,更加引它发狂。来根的裤裆里撑起一根铁棍。小草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刁钻暗器,后来顶住自己下身的坚硬之物越来越烫,此时她才意识到不对头,惊惧不已。她终于完全明白所谓的“二哥”就是男人的邪恶根源!

来根贴着她的脸用舌头舔她娇嫩欲滴的耳朵,故意装出一副谗唌欲滴的样子目的就是刺激她放开自己。可小草此时全身发软哪还有半点力气,两条腿不听使唤,僵硬地绞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来根说的一点也没错,她是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耳鬓厮磨,立刻骄喘连连。她心中对来根有愤怒,有害怕,有迷茫,此刻统统化为无助,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根本无从应对,只觉得下身被他的二哥顶住觉得麻痒难当,欲罢不能。她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离开这根滚烫的铁棒,可她的腿却死死得缠着他,没有一点要分开的意思。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她既害怕又莫名的欢喜。父亲曾经对她说:“情之一物,穿肠蚀骨,切忌别碰。”可她对来根完全谈不上感情,只不过心里有些不由自主的喜欢他用舌头舔自己的耳朵呢。明明可以转过头,明明可以反抗,明明有一万种的办法摆脱面前的困境,偏偏自己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心头越来越痒,大腿内侧越来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