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尘耐心的回道“因为我跟赞赞一样,都跟着师傅后面学东西,当然要叫他师傅了。”
“无尘叔叔,为什么师傅天天去外面找女人你不找呢?”
小赞赞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萧无尘耐心很好的继续回道“因为叔叔有喜欢的女人了。”
闻言,小赞赞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只因为她是一个成人,所以没让那抹失落表现太久。
垂眸,一双下手无心的把玩着浴桶里的草药,“叔叔你有喜欢的女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萧无尘笑着说“赞赞长大了就知道。”
“那叔叔有喜欢的女人之后会不会就不喜欢赞赞了?”小赞赞抬头看着萧无尘,眼里不知不觉的闪着泪光。
心里也特别难受,就像一个得到专宠的小孩突然多了一个兄弟或者姐妹,害怕自己以后受到的疼爱会少很多。
萧无尘双手用力,将小赞赞提出浴桶,紧紧的抱在怀里,仰头看着天花板,眼里同样闪着泪光。
“赞赞,无尘叔叔永远都喜欢赞赞,爱赞赞,保护赞赞,无尘叔叔想天天带着赞赞上山打猎,晚上回来吃赞赞烤的肉,喝赞赞倒的酒。”
洗好澡,萧无尘躺在小赞赞的旁边,手有节奏的轻拍着她的背,耐心的哄她睡觉。
睡梦中,小赞赞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冰窟里,她冻的全身发抖,双手紧紧的揪着被子。
“不要,无尘叔叔,不要将我扔进冰窖里,也不要仍我进雪地里,好冷,赞赞好冷。”
她胡乱的拍打着小手“不要,好冷,赞赞好冷。”
萧无尘迅速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小赞赞抱紧怀里,小赞赞还是感觉冷,身体像一块冰一样。
萧无尘又将小赞赞身上单薄的衣服脱掉,两人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
小赞赞睁开眼,看着萧无尘,看到他那张脸,她才安心,身上也渐渐恢复了温度。
她感觉萧无尘的怀抱很温暖,让她安心,她慢慢的闭上双眼,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她满山的含着无尘叔叔,可是连续喊了几个月,都没有得到一声回应。
一年年过去,每当冬天下雪,她总是会坐在房顶上看着那棵高大的树,曾经萧无尘把她像皮球一样扔上去。
她坐在树杈上看着站在房顶上的萧无尘,他脸上那风华绝代的笑容是她心里永远的缺。
齐赞赞闭着双眼,怎么哭都哭不出眼泪,她放大嗓门,无法控制自己心中对萧无尘消失这么多年又突然出现的情绪。
或者还是感觉不真实,双手捂着脸,突然害怕让花倾尘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面目全非。
“赞赞……赞赞……”花倾尘拉着齐赞赞,试图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可是齐赞赞极力反抗,挣扎,她脚步连连后退,最后退到萧夜翎身边。
她双手摸着萧夜翎,“师傅,带我走,带灿儿走。”
萧夜翎看着眼前面目全非,惊惶不安的齐赞赞,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灿儿别怕。”
花倾尘上前又从萧夜翎怀里将齐赞赞拉到自己身边“赞赞!”
齐赞赞哭着挣扎“不要叫我赞赞,我们不熟,赞赞只有师傅和无尘叔叔能叫!”
无论她哭声有多么撕心裂肺,无论她现在心里有多难过,多痛,仍然没有一滴眼泪落下。
花倾尘双手将齐赞赞紧紧的抱在怀中,不让她挣扎,他第二次落下了眼泪。
他从火中捞出她的时候她对着他笑,笑的凄美,却又带着一丝嘲讽,她那眼神仿佛在告诉他‘你输了’。
他高傲的不可一世,可当怀中女子缓缓闭上眼睛化成一缕青烟消失的时候他落下了眼泪,伸出白皙的手,想要去抓住那缕青烟,却怎么也抓不到。
他第一次落泪,第一次忧郁,第一次伤感,他缓缓收回手。
脚步不知不觉的游走到美丽的幽冥湖畔,垂眸看着清澈的幽冥湖水,再也不会惊现那红衣女子。
“赞赞,你惩罚我吧,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能再像从前那样爱我。”
花倾尘想着,更是不想让齐赞赞挣扎出他的怀抱,两滴泪落下,滴在被他按在胸口的齐赞赞脸上。
滴上去的时候如冰一样凉,渐渐的在她脸上散开,温热的感觉弥漫在她的全身。
这种感觉让齐赞赞觉得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那个对着他流泪的人是谁。
“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就走?如果你真是无尘叔叔的话,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呀?”
齐赞赞一边哭喊,一边用双手用力的抓花倾尘的后背。
花倾尘紧紧的皱着眉头,一声不吭,任凭怀里的小人儿发泄,只要她不推开他,怎么样都好。
“灿儿,无尘他是为了……”
萧夜翎想解释什么,被花倾尘开口打断了,“赞赞因为无尘叔叔喜欢的女人就是你,我怕你一天天长大,然后我一天天老去,你会嫌弃我,会不粘着我,会不需要我……”
齐赞赞抬起头,虽然看不见花倾尘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但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是什么眼神。
“怎么会?无尘说有喜欢的女人时没有看到赞赞眼里的失落吗?赞赞喜欢无尘叔叔,从赞赞看到无尘的第一眼,从听到无尘说第一句话,从你救我那一刻起……”
“月霓喜欢花神君,从月霓看到花神君的第一眼,从月霓听到化神君说第一句话,从化神君将我从花魔那里顺便救回来起……”
同样的话,出自同一个人口中,却用不同的身份说出来,让花倾尘的心揪到一起又被狠狠的拧了一下。
“我也想不顾生死,不顾界限的爱你一次。”
齐赞赞愣了愣,花倾尘的语气太让人心疼,当时她只是一个几岁大的小女孩啊。
“赞赞呐,我终于能跟你一样,带着一个成人的思想,从小慢慢长大,不用在你沾我便宜的时候想的牙痒痒,我们现在可以公平的在一起,你愿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