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她不肯屈服,为何不能软弱些?”赵蜀风一字一句的从齿缝中挤出,他心中的怒气早已渺无边际的蔓延开来,他嘴角边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突然他的掌心又猛地拍向木柱,瞬间木柱微微摇晃,甚至连雅亭也颤抖了一下。赵蜀风努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他扭头看向停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告诉她,若她软弱些,也许本王会考虑对她好些,不然本王叫她生不如死。”r
“是!”李信应了声,赵蜀风又道:“若这样也没用,那么今晚把她送到本王房里来。”r
雨淅沥的下着,赵蜀风站在停内的身影却略失了威风。r
晚间,寒风凛冽,细雨细细碎碎的下着,雨水中还夹带粒粒冰雹,拍打着屋顶与门窗,发出啪啪地响声,演奏出一首异样的乐章。r
屋内火炉里的碳火烧的正旺,不时地发出霹哩啪啦的响声,黯淡的灯光溢出房间,照在昏暗的走廊间,隐约照亮了脚下的路,“吱丫”伴随着一转推门声,划破屋内的宁静……r
韩谨扶着门扇跨过了门槛,进了空荡荡的房间内,轻轻柔柔的暖风迎面扑来,给韩谨冰冷的身体带来了几分暖意,紧绷的身心也随之放松了下来。r
进了房间,掩上了房门。韩谨转身走进了房间深处,她往房间内扫了眼,房间内摆设精美而雅致,风味也很独特,靠墙的一张床,又宽又大,足以睡上好几人,想必也是特制的,房间内除了一些普通家具外,还有一张雕刻精细的木榻摆放在宽敞的房间中央,上面还斜铺一条豹纹皮草。r
火炉里的火越烧越旺,房间内温温热热得很舒服,韩谨抬起苍白的手,解开了领口披风的白色丝带,随手抓住披风领口往外用力一扯,深色披风顺着她的手势一阵旋转,随之扇起一波风浪,最后静静地铺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r
韩谨解开了腰带,层层衣衫随着腰带的解开而顺着她妙曼的身段纷纷下滑,落至她脚边,最后她身上仅剩了一件单薄的近乎透明的粉色衫裳,艳红的肚兜遮掩住的春光忽隐忽现的透出。韩谨妖媚的走到木榻边,正面朝着屏风的方向,缓而柔地弯下身来,随着她弯身的动作,饱满的芬芳争着露出肚兜。r
忽而韩谨放松了身体,整个人依在了木榻檐,她摁低头,纤细的玉手伸去抽出发髻上的玉簪,乌丝如瀑布般瞬间倾斜而下,绕着凹凸有致的曲线垂荡在腰间,还有几缕青丝则顺着微露的香肩衣领口垂挂在柔软嫩芳处,嫩白的皮肤与之黑白分明。r
一切整理好之后,韩谨又扶着木榻起身,婀娜多姿的走至床边,接着她坐在了床沿上,目光扫了眼平封后,便依偎着床檐开始等待着某人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