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当然还没有完,至少还没有讲完。
相信大家可以看出上面的故事无论是从第一人称上还是主要内容看上去确实像是回忆录。而事实上又不是。如果你曾仔细的去看或者去体会,那么你应该可以发现,上面的故事并非完全是用回忆录式的结构去叙写的。
是的我承认,我缺德的在回忆录里插入了大量回忆录的当事人不可能写出也不可能知道的内容。
但是我保证所有的内容都与当事人发生的故事有关。
其实当我看到这部由一个精神病人写的回忆录时,就深深的被里面的情节所吸引。我甚至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请原谅我,我不得不把回忆录完全打散扯进更多的事与物。因为单独的回忆录里的故事实在太写实根本不能算是一篇恐怖故事,如果不加入一些东西,在内容上就会显得太单一。
不知道是幻听还是真的听到了,我感觉此刻好像有很多人的声音在问,“这臭屁轰轰的鸟人他妈的是谁?”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听到,我都会告诉你我是谁,可是不是现在,至少在故事没讲完以前我会保持神秘的微笑……
“哎哟喂——是哪个杂皮扔的鸡蛋?还是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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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吗?”
“臭啊。”
“那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几天没洗脚?都他妈有臭鸡蛋的味道了,快点拿开啊。”年轻警察狂吼着想把鼻孔从韦一凡连鞋都没穿的臭脚上挪开。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平时看上去身形如猪的队长在经过一个星期不到的擒拿格斗训练当中居然自己发明一套锁脚功。
这套锁脚功在成功的状态下,是韦一凡双手紧紧搂着年轻警察的右脚后膝关节,使他的脚像歪了一样的扭曲动弹不了,这时韦一凡会伸出右腿死顶年轻警察的另一只腿的膝关节让他的那只脚用不了力。最重要也最厉害的一招就是,他会飞常迅速的踢掉自己左脚的鞋,并一下塞进年轻警察的鼻孔中。
这才是杀招。使用这一招一定要在具备香港脚或者几个月不洗脚的前提下才能做到。
从警队的训练室里出来走到刑侦科的这段路程里,韦一凡不仅感受到局里其他同事羡慕崇拜的眼神,还高兴的听着年轻警察的歌声:“太阳天空照,花儿对你笑,小鸟说草草草,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刁?”
韦一凡侥有兴趣的用他五音不全的嗓子接歌:“嘿嘿,我去炸学校,天天不迟到,一点火我就跑,砰的一声学校不见了。”
是的,我们亲爱的韦一凡同志相当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现在已经是警队的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