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星期五,下午。
已经满头白发的莫院长正坐在办公室里正仔细的翻阅着他刚刚整理好的,一个病人写出来的东西。
其实他已经看过一次,因为他每晚去对那个病人进行治疗的时候,病人总会把当天写的交给他。看了病人昨天写的内容以后他就知道,病人的回忆录马上就要写完。
莫院长并不喜欢看小说,他一直认为写小说的人都是一群无聊或者精神上有问题的人,因为编写或者说创作一部小说,作者一定要具备很强的灵感,而所谓的灵感实则就是幻想,而幻想在心理学来说又是一种精神错乱的表现。他在网上查到过,世界各地都有因写小说而变成神精不正常的作者。所以他认为在某种程度上是看小说的读者害了作者。如果没有读者的点击阅读去满足作者的虚容心,作者也就不会没日没夜的把自己身陷虚构的幻想当中。
有时候想,如果不是自己表现出非常喜欢那位病人的回忆录,或许病人就不会去写。可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除了是院长之外,还是一个医生。他想要在写的东西里发现病人的异常或者精神出现毛病的根源。
所以就在刚才,他从病人那里拿回了回忆录里的最后一个章节后兴致冲冲的回到办公室阅读。可是他错了,他没有在回忆录里找到任何有关于病人得精神病的理由。不对,也许有一个,那就是鬼。
可是这个世上哪有鬼,鬼根本就不存在。莫院长失望的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打开抽屉,把这一个星期病人写的回忆录按顺序装订起来并重新放回抽屉,然后换上便装准备提前下班回家。
因为今天是他妻子50岁的生日,而且他相信女儿和女婿一定已经买好了庆祝生日的礼物,所以他也要去买个礼物送给妻子。
可是就在他把衣服刚换好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
打开门,是韦一凡。
“你要下班了吗?”韦一凡看着莫院长穿着便装问到。
“嗯。”莫院长:“今天老婆过生日,我要提前下班去帮她庆祝。”
“哦,”韦一凡笑了笑:“那我不打扰了,明天再来找你。”说完话他既不马上离去也不进来就杵在门口像门神一样在思索着什么。
“你好像有急事?”莫院长笑了起来:“有什么事你就说,时间其实还早。”
“哦,这样啊。”韦一凡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十分皮厚的走进办公室。
“不好意思,我今天来是想向你咨询一件事。”他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信笺纸:“这是一个犯人写的遗书,麻烦你帮忙看下有那个地方不对劲。”
“犯人?”莫院长笑着说:“我的专业对像是病人,不是犯人,你找我也没用。”
韦一凡扯着两层厚脸皮诌笑着:“你必须看看,我找你看也就是希望你帮我们分析这个犯人的精神状态。”
莫院长:“什么意思?”
韦一凡递过纸张:“你先看看再说。”
莫院长很快就看完了那封遗书,然后对韦一凡说:“看完了。”
韦一凡:“这么快看完了?”
莫院长笑了笑:“这封遗书写的本来就短,而且看上去很急,急的就像是赶快写完就可以投胎。”
韦一凡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又问:“那你有没有看出这个犯人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莫院长:“除了急燥了一些之外,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韦一凡:“你是说他的精神状况没有毛病,他是在清醒的意识下写的遗书?”
莫院长:“当然是清醒的。”
韦一凡:“你怎么这么肯定他不是在被催眠或者打了针的情况下写的?”
莫院长笑着摇摇头:“催眠和打针只会让一个人意识模糊出现幻觉,像这封遗书里面的内容条理清晰,甚至字迹都非常工整,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催眠或者打针吃药的情况能做到的。”
“哦。”韦一凡哦了一声后开始皱起眉头在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