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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醒了,还没有撞到墙我就给惊醒了,此刻正毫发无损的躺在床上。
白天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影响我去为刚才做的这个梦而偷笑,我很兴奋。
梦是个天方夜谭的东西,可是在梦境里被揭穿它就变得没有任何意义,比脱了裤子放屁还无聊。小玲侧着身面对着我睡着,一脸的忧虑。也许睡觉前还在想白天的事,或者她正做着烦恼的梦。
虽然有雨,但是窗外已经很亮了,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7点30分。
小玲怎么还没去上班?
实在不忍心吵醒她,可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小玲公司的制度很严格上班绝对不能迟到,而且又是要在这即将升为工程部经理的关键时期。
我推了推小玲:“小玲,七点半了。”
小玲闭着眼睛,眉头突然锁了一下,感觉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我笑着刚想喊第二声,突然感觉背部被人用手指戳了两下,紧接着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仿佛带着窃笑尖细的声音:“妈妈在衣柜里……”
我猛的回头。
一个长着肉瘤的小女孩站在床边上看着我吃吃的笑着,脸上的蛆虫正在缓慢的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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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惊醒时小玲也醒了,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是给我吓醒的。
躺了一会儿以后,我从于从恶梦的阴影里清醒过来,也厘清了正常的时间——今天是6月29日,星期天,不是星期一,所以今天小玲根本就不上班。
“今天还要去乡下吗?”小玲问我。
“下次吧……”我叹了口气。
她点了点头穿上衣服后就下楼去开始做早饭。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梦,是的,刚才是梦,还是个连环梦!
我开始了一贯的作风,每次做完一个梦我都要去用科学的方式解释。
因为我相信,无论在梦里发生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其实在现实生活中都有迹可寻。
比如梦里的那个走廊其实就是学校女教师二楼宿舍的走廊,因为我和何伟他们经常会跑去那里打牌;拖住我脚的女鬼,虽然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是那造型和我记忆犹新一部叫《午夜凶铃》里面的女鬼一样;至于司机,我坐过那么多次车,虽然不会去注意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但哪怕是只扫过一眼,也有可能在潜意识里记住他然后影射到梦里,只不过连续两天都梦到他确实有些不可思议;至于为什么会梦到那个小女孩就太简单了,根本不用解释。
这些因素连接起来就可以把梦解释的清清楚楚。
第一个梦在极力营造恐怖却故意让我以为自己知道,让我掉以轻心不去防备。这和许多惊悚鬼故事一样,开始平平淡淡的让你觉得没意思,或者搞的像是在你预料之中。而它总会在你最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给你一下,吓的你满地找假牙。
所以第一梦是来为第二个梦做铺垫的,那个小女孩才是这次做梦的关键。
我自嘲的笑了笑,尽管我能把梦解释清楚,可心里还是有一些郁闷。是的,我被愚弄了,被一个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