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r
一r
r
第二天上班时,局长把赵刚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把一张银行卡和一个大礼盒交到了赵刚手里,小声地说:“这卡我可没有动过一分钱,里面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这盒子里是一条如意,具说是民国时候的。”r
赵刚拿过来说:“放心吧局长,我会保管好的。”r
他刚要走时局长把他喊了回来:“对了,这是逮捕令,今天就行动吧。”r
赵刚答应了一声接过逮捕令出了局长办公室,找到何安让他集合人员,准备出发。r
他们虽然是统一行动,却是分头抓捕。何安负责谭星,赵刚负责朱军。赵刚他们先到了朱军的单位,他们单位告诉赵刚,朱军早在十天前就已经死了。这个消息让赵刚又是吃了一惊,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问是怎么死的,说是猝死的,朱军本来心脏就不好,有天夜里在家里的电脑前玩斗地主,突发心脏病死了。r
这也太巧了吧,可是来了又不能白来,他们到朱军生前的办公室,那里已经有人坐了,赵刚却感慨人走茶凉的悲剧循环上演。问朱军的资料,他们说个人的全拿走了,剩下的都是单位的。赵刚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只好去朱军的家里。朱军的妻子和他单位的人说的一样,并把死亡证明拿给赵刚他们看。虽然那上面写着“心脏病引发的自然死亡”,赵刚却觉得怪怪的。现在又看不到朱军的尸体,因为他已经被火化埋进土里了。r
死了一个人就会又断了一条线,想想看涉嫌薛山案件的这些人就剩下一个谭星了,如果谭星那边再有什么不测,可真就无法查下去。所以他给何安打了电话,好在何安那边很顺利,谭星没有上班,但是在家里被捕的,现在已经押到警局了。r
赵刚又想到一个人,那就是薛安邦,这个人虽然在整件事里以助人的姿态出现,但他毕竟也是一个当事者。再加上薛山离开的那一个多小时里,他一直和朱军在一起,那他一定知道些什么。r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了,他也没有回单位,在外面吃了点饭,便直接去薛安邦的单位。到了单位,那里人告诉他薛安邦出车了,要明天才能回来。他问去了几天了,那里人告诉他,就今天早上才走,是去上海的。他又问薛安邦这个人怎么样,单位里人都夸他,说他这人老实肯干。从不迟到早退,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从不找理由推辞,虽然他只是个司机,但单位里的人对他很敬佩。r
后来他要了薛安邦的电话,在回单位的路上给薛安邦打了电话,他一听说赵刚现在正在查薛山这个案子非常激动,说明天送领导回单位后会立刻去警局找他。r
赵刚没有回局里,他想,审问的工作交给小张,何安他就可以了,他下午去了医院。自从那天把张一行送进来就再也没有来看过他,既然现在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正朝着健康方向发展,那么他现在去或许可以帮助他找回一些记忆。r
去看张一行之前他先跟主治医生聊了一下张一行现在的情况。医院告诉他,这种间隔性的失忆如果医治的好,应该是可以让他恢复记忆的。医生向他解释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有的是头脑遭到碰撞损坏了脑细胞,而损坏的地方正好是人生某一段的记忆库。人脑不是靠某一个部位的记忆去储存记忆的,而是由很多的链接线连接来记忆事物。也就是说即使那段记忆库损坏了,在其它地方还有映射,处理的好还是能找回一下。有的则是因为疾病引起的,比如高热烧坏了某一处的链接,使记忆链断裂。r
还有一种失忆的情况是选择性失忆,也叫强迫性失忆,这种失忆是由于太过伤悲或是恐怖的事情导致主体的人强制自己失去这段记忆。r
不管哪种情况,最好的办法是刺激患者的大脑,从而使大脑苏醒过来。r
赵刚问他有没有一种是永远失去记忆的可能。r
医院说,这当然有可能,如果大脑里没有某件事物的任何映像了,自然是记忆不起来了。不过,以张一行的病情来看,应该不属于这种类型,因为他还记得二十岁之前的事,利用好,还是可以让他恢复之后的记忆的。r
拿什么刺激张一行呢,赵刚在心里翻来覆去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可行的办法,直到推开门看到张一行躺在那里。房间的角落里坐着一个警察,见他进去,立刻站了起来。r
他问那名警察什么时候来的,那名警察说是今天早上八点过来换班的,他们这个组昨天下午就已经开始有人来保护张一行了。r
赵刚点了点头来到张一行床边,张一行正在睡午觉还没有醒,头上仍然被白纱布包得严严的。赵刚边看他边在想用什么方法刺激他,能让他快点恢复记忆呢?医生还告诉他,张一行的家人用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唤起他的记忆,所以这让赵刚很为难,要知道他和张一行并不熟悉,根本不了解有什么东西可刺激他让他能记忆起来了。r
赵刚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张一行也被惊醒了,赵刚看是小张打来的,跑出病房接通电话。只听小张在电话那边非常兴奋的对赵刚说视频数据已经修复完,从十二月一日凌晨一点五十八分开始,都是很流畅的,小王现在正在试图把之前的也修复过来。r
这个信息令赵刚为之一振,连连夸赞小张,要给她记上一功。挂了电话,到病房内,看到张一行已经半卧着,问他认识不认识自己。张一行摇摇头。他又问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东西,看实在没有什么线索,而自己又一心想到小张那去看视频,所以他对那名警察说,要保护好张一行的安全,自己有事先走了。r
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