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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章 达悦法师


  围观的人感到十分惊讶,正在想着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卖艺的老者就叫卖了起来:“哎哎,祖传密方,特效刀伤白药啦,一个铜仔一包,二个铜仔三包啦,要买的快来买了,买的晚了就没货了。”一时间要买的人还真的不少,很快这老者的刀伤药一下子就卖完了。在冷兵器时代,这种特效刀枪药的确很管用,还有的效果还要好。

  在一条江河的两边,沿河的堤岸上,开着许许多多家古老的店铺,有绸缎布料店,山货山果店,皮货店,茶庄,酒铺,旅馆,客栈,等等,商铺云集。来这里的人是熙熙攘攘,人山人海。在河岸的另一边,是一条有名的花街,青楼女子妆扮的花技招展,秀丽无比,气息迷人醉。

  这师徒四人在此聚齐后,由山岳师傅带领下,就先去了大广寺。他沿着一条不算太宽的山路,顺道而上,有半柱香的功夫,就来在了寺院,院门口看香的和尚,见有来人就迎了上前,双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弥陀佛。施主可好。”山岳师傅就单手立掌于胞前,“阿弥陀佛。”接着问道“达悦大师傅可在吗?”和尚听说有人要问及方仗师傅,就抬起眼来便看,一见是山岳师傅就忙说;“阿弥陀佛,方仗师傅在禅房,请施主跟我来。”这位看香师傅,实际上是主要负责寺庙安全的,他的法号叫“悦空”,是老方仗的门生大弟子,穿过中庭,越过了假山后的一个小花园,就到了方仗的禅房。此时,老方仗已禅坐诵经完满,正在庭院之中活动活动手脚胳膊腿;只见他使得一副九龙虎头燕尾杖,是风生扫四周,金光刺眼痛。

  这种特别的兵器,是由深山老林里的一种特殊的紫椤木特制而成。此木是有百年以上的紫椤木自身生成的一种树梗,这种树梗日长三分夜缩一寸,生长十分缓慢,通过这样的阴阳交替,百年以后才能成材;从山中取回后,通过加工打磨,基本成形后,再用老桐油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上笼屉蒸七天七夜,然后高置在阴凉处,七七四十九天后,再用老桐油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上笼屉蒸七天七夜,放阴凉处七七四十九天阴干后,此杖基本成形,然后再用上好的青铜合金钢,做上九条栩栩如生的金龙,围绕着杖的顶端部位;杖的另一端是用青铜合银钢做成的九只燕尾刃排列成的新月形状,这兵器就算作成了;然后要择吉日开光七七四十九天,然后还要顶礼膜拜,举行仪式授受九龙燕尾虎头杖,此兵器就叫作大功告成了。这种兵器不拍烈火烧,钢刀砍不动,此乃可谓之神器也。

  达悦法师听见有人进来,就作了一个收势,一手执杖一手立于胸前,刚要问话,就听见有人问道“大师兄近来可好啊?”达悦法师听出了山岳的声音,就说“师弟可好,啊弥陀佛。为兄知道师弟要来,就让徒弟悦空在前院等候。”说完,达悦法师就把他们师徒四人让进了后斋堂。

  达悦法师说:“师弟此次下山不知是要作甚?”山岳师傅说:“久没下山,这次下山带着徒弟们到处走走,顺便拜访一下老友,今天不就拜见了师兄您了吗?”说完,他用手捋了捋胸前的胡须。达悦法师又问:“你们现在打算去哪儿?”山岳说,“一会就去比丘国度。”说完他稍微一顿,接着说“最近我听说,比丘国里很是热闹,师弟我想带着弟子们去走一遭。”达悦法师说:“噢,带着徒儿们岀来逛逛是好事,开开眼界,也多一些砺练。”

  “是啊,师伯。我听说那里来了不少的武林界高手,何不去见识见识。”真钢粗声粗气的说。山岳师傅见话已说到点子上了,就把话接了过来,冲着他大徒弟说:“就你话多,一边呆着去。”转脸对达悦法师说“师兄可知此事有什么内幕吗?是从哪里来的,是些什么人?”

  达悦法师说道:“这事已有些时间了,于半年前来了一邦人,具说是搭里人,表面看是来作生意的。他们带来了一些各式各样的皮货,还有山货珍果,在云通河的东岸,租下了一个小楼房,开了一家‘益发货栈’。”说到这儿达悦法师长嘘了一口气,捻了捻手中的佛珠接着说“自从这伙人来了之后,比丘城里就不得安宁了。在城北有一家富豪,此富豪主姓韦名义,人称义不正,家有良田千倾,佃农几百口子人,是六畜兴旺,牛肥马壮。家里的买卖也作的很大,可以说是日进斗金。就在数月前的一个月黑之夜,狂风疾呼大雨倾盆,雨下了一个大半夜,第二天一早,发现一百多头膘亮的大马,是不翼而飞。”老方仗说意正浓,这边浑天豹真钢却不耐心了,急问;“那何人所为?抓到了没有?”“你就是好抢话说,听师伯慢慢的讲,你不就知道了吗!”一阵急促地尖叫着的话音还没落下,只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就直压了过来。“师傅你看大师兄又要打我了。”浑天豹说“你再叫我就一把捏碎了你。”这边水上漂得真浪子就尖着嗓门喊道:“我就不怕你,要不咱们到外面比试比试。”他边说边往山岳师傅的身边靠。“好了好了,不要闹了,听你们师伯讲细祥,”山岳师傅说。

  达悦法师捻了捻佛珠,说道;“阿弥陀佛,这豪主韦义,素日里就于府衙有往来,那衙差听说后,也曾撒开了人马四处寻找,均告无果而终,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山岳师傅问“依师兄的看法,此事里面包含着什么阴谋?”“有什么阴谋还不能下结论,我让悦空弟子几次下山去化缘,也多处留心在意,能知一些实情。果真有一次他到益发货栈去化缘,正好碰见了他们几个像是头头一样的人,在那里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悦空借着讨水喝的空,偷听了几句,大体意思是,他们把马偷去后,都给卖了别处去了。

  达悦法师说;“他们这邦人的头头,姓元名石,此人五十多岁,身材略高一点,善用九节双鞭,鞭内藏有暗器,说功夫吗倒是有一点,只是他不按套路岀牌,交起手来他是乱来一通,得空便使暗器,他还有一招那就是跑的快。”

  真钢浑天豹急着说;“他能跑多快?还能快过我的黑棕烈马吗?”得真浪子尖声说道“你那黑棕烈马能跑多快,那能比得上咱的骁骡驹跑的快。”二人说话间又要争吵起来,山岳师傅就说“好了好了,现在不是你们闹的时候,”转过身来对达悦法师问道:“师兄可知道他们的人多少?力道如何?”

  达悦法师说:“再有什么情况就不是很清楚的了。”说到此他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以后我再让悦空弟子下山探听。”山岳师傅听完了达悦法师的介绍,略有思虑的说:“这样说来,此等来比丘国那是心怀叵测了。”

  这时,一直坐在后面没吱声的小将金伟、神真阳子站起来说:“师傅,徒儿想先行下山,去那比丘城里看看情况,也去看看我师姐在那里的情况如何,不知师傅看合适不合适?”山岳宗师听罢了小徒弟的话,用眼睛看着师兄达悦法师,然后说“我看可以,不知师兄看如何?”达悦法师想了想说“这样也行,这一来年少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二来吗他人小机灵,其三他办事一向稳妥,有这三点我看是可以的。”他说完后先看了师弟一眼,接着把目光投在了神真阳子的身上。

  此时金伟感觉到了身上多了几份重量,他知道此去是吉凶难测,祸福各半。他仗着自己一身的功力,有道是艺高人胆大,再加之初生牛犊不畏虎。

  在一旁的其他二位徒弟,听说让他小师弟独身前往,也都急着嚷着要去。山岳师傅见他二人起哄起来,就说“你们都不要争了,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卯时动身。”

  达悦法师说“现在已近午时,大家一起用斋饭吧。”说着他就令人端上来了午饭。

  第二天早上,在这个时节的卯时,天还漆黑的很,神真阳子起床后先整理了马匹,喂好马料,收拾好间单的行装,用过了斋饭,就跃身上飞上座骑、扬鞭崔马,直奔比丘国而去。

  神真阳子小將骑上了飞快地枣红骠龙马,趁着将去的夜色,快马加鞭、疾风般的飞驰在北向比丘国的大道上。有不足三百里的路程,在神真阳子的快骑之下,不到两个时辰,就已到了比丘国的城墙之下南大门口,此时神真阳子抖住了枣红骠龙马的纲绳,那枣红马一阵嘶鸣,就立了下来。小将神真阳子拭去额头上的汗水,举目望去,天的东方已经红日跃起,再看身边有男女老少的人民,有赶驴车的、有赶马车的、还有赶着牛车的;车上有吃的、有用的、还有做饭烧的柴草;有肩扛着的、有挑着担子的、还有身骑高头大马的。这些早来的人民都聚集在了城墙脚下,等着那两扇高高大大的黑油色的大门儿开开。

  不一会儿,只听见吱吱呀吱吱呀地一阵刺耳的声音,城门缓慢的开了,人民便开始拥向大城门。这时听见有人喊话:“哎哎,都靠后站靠后站,下面有大老爷训话。”当官差的话音落住,紧接着就听见了一阵鸣锣声响,然后只见高墙之上,有一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人,冲着城墙下面的人高声喊道:“众位父老,各位父亲都听好了,近期比丘城内,来了一伙盗贼流寇,盗窃猖獗,请各位买的卖的都要注意了自己的财物,……”这位衙差讲完了一番好意后,来赶集的人民就鱼贯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