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笑道：“你也可以的。事实上只要你懂得了诀窍，很快就能掌握。这不属于巫术，也没有人教给我，完全是自己所创。多年以前，我曾经让人帮我传话给一个巫师，当时他们站的距离也就是这么远吧，我万万没想到，传话的人无意之中传达错了我的意思，结果，那件事留下了遗憾。我后来懊悔不已，从此以后，我就下了很大功夫，琢磨怎样通过看人的口形，来判断人说的话。实际上这也可以称为唇语。”r
郁淼拍手道：“这听起来很有趣。”r
白叟微笑道：“你要是有兴趣的话——”他从书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向郁淼道：“我这里有一本小册子，是我自己摸索总结出来的唇语要领。你没事时，把它记诵熟了。照此反复练习，很快就能掌握唇语了。记熟以后。……”r
郁淼抢着道：“我会很快记住，然后把它交还的。”r
白叟摆摆手：“你不用还给我。你记熟之后，把此书交给程天保存，告诉他，此书我送给他，”他笑笑，“我并不是要求他也学习唇语，他学不学都可。但是要替我把这本书保管好。”r
郁淼郑重地答应了，白叟看看天色又道：“我在这里还有些事要处理，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今天时候尚早，你们把那木偶埋好之后，也不必在此久留了。”说完转身去了。r
郁淼目送他在街上拐了个弯，向一条小巷子里去了，便转过身去找程天。程天和郁淼正在用脚踩石头和浮土，显然已经把木偶埋好了。r
走到大树下，郁淼道：“好了吗？”r
程天道：“好了，还费了不少功夫。”r
郁淼想起和白叟的对话，便问道：“你们刚过来的时候，互相说了什么？”r
陈籍楞道：“什么？”接着明白了郁淼的意思，便指指脚下的石头：“你看，这里全是碎石块。我就跟他说，刨不动，这里全是石头，”他笑着看看程天，又向郁淼接着道：“你猜他说什么？他竟然说石头正好，免得不相干的人发现埋的东西。这里好多碎石，我的汗都出来了。”r
郁淼点头道：“原来白叟真的说得很准。”r
程天道：“怎么？”r
郁淼就把刚才和白叟的对话，又复述了一遍。r
程天接过那本小册子，摸过去非常薄，程天数了一下，只有四张内页，这本小小的书内页全是用蝇头小楷写就，写得非常工整，纸质已经发黄，显然写得相当早了。书的外面衬着厚厚的牛皮纸，书脊处用线细致地缝好了。r
程天翻看过后，把书递还给郁淼。郁淼小心地收好了。r
程天道：“唇语虽好，但掌握却要费功夫的，白叟知道你最细致，所以让你学习。奇怪，他和我们见面不过几次，却好象对我们每个人都非常了解。”r
陈籍道：“白叟这样安排，必然有他的用意。他知道得多，也想得远。不知他现在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