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走上山坡，走近那片树林，在石头上坐下来。白叟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刀，轻轻刮那木偶背上用红漆写的生辰八字。“我们没有必要带着这东西了，”他说。r
程天道：“我来吧，”从白叟手里接过小刀和木偶，仔细地刮那些字。r
“这其实不是什么办法，”白叟道，“木偶可以随便地做出来，要做多少都是很简单的事。而生辰八字，只要他知道，很快就能写上。”r
程天接口道：“把这个刮掉，也只是不想就这样把这些东西扔在外面，暴露在外，是这个意思吧？”r
白叟点点头：“你刮完以后，找个地方把这两个木偶埋了吧。”r
程天想起那两个受害者：“那两个人，被这种巫术刺脚而昏迷，就没有办法恢复健康吗？”r
白叟道：“那两个人的病情，我昨天都已经看过了。所幸，虽然都很重，但还不是致命的，”他看看程天，“巫术所造成的结果，都是不能逆转的。这就好比手被刀割破了，手会流血，以后手当然会止血并且好起来，但是你不可能有办法阻止那把刀。除非你在用刀时小心，不要割到手指。换句话说，要想不受巫术的伤害，除非你能在察觉有人用巫术攻击时，首先采取自我保护。不过这是很难的，需要你非常熟悉各种巫术，而且懂得怎么使用。”r
程天刮完了一个木偶背上的字，陈籍道：“剩下的那个我来吧。”程天把木偶和小刀递给陈籍。r
“你刚才说，那两个人受到的伤害虽然很重，但是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么就是有更狠的巫术了。施巫术的人，”程天指指那个木偶，“是怎么控制这种伤人的程度的？”程天问白叟。r
白叟道：“咒语。不同的咒语，会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有的咒语，只是让人有轻微的麻痒的感觉；有的能让人感到刺痛，”他温和地看着程天，“上次你受的就是这种了。更厉害的，就是昨天的那两个人，会剧痛甚至昏迷。”r
郁淼问道：“最厉害的呢?”r
“会致人死命。”白叟道。r
郁淼叹道：“不知是谁，创造出了这些能够杀人的咒语。”r
白叟道：“就象我刚才和你们讲过的一样，创造咒语的人，也许是有心，也许是无意的，因为他从发现新的咒语中，会得到乐趣。如果有一天你也能自己创制出一种咒语，你也会感到快乐的。这其实就和科学家制造出一种新的东西是一个道理。”r
程天想了想道：“那么这些咒语，巫师是从哪里学来的？”r
白叟道：“自古以来，巫术都是口口相传的，极少有人会把这些书写出来，因为每个巫师都明白，这样做是风险很大的。这就好象你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剑，但是却交给了别人。”他停下来，看看远处的群山，缓缓地说道：“但是例外也是有的。”r
程天道：“有人把咒语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