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籍看着程天走出厨房，向郁淼道：“刚才无卿在程天耳边说了什么？快告诉我，急死我了。”r
郁淼笑笑道：“刚才程天不是告诉你了吗，你不相信程天吗，程天说了，无卿说的话他没听清。”r
陈籍手托了腮，向郁淼道：“你就别打哑谜了好不好？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无卿伏在程天的耳边轻声说了好几句话。我们都知道你的本事的，她的嘴在动，你当然能看出她说了什么，快说吧。”r
郁淼喝了一口水，道：“你要我说几次。程天刚才都说了，没听清无卿说了什么。她的嘴在动我当然看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她的确没说什么话啊。”r
陈籍环视一下厨房，压低了声音道：“这可怪了，她嘴在动，却又没说什么，难道讲的不是人话？”r
郁淼望望屏风门口：“小声点，不要这样说人家……程天去端点心，怎么还不回来？”r
陈籍笑道：“这个我倒不担心。人家让帮忙拿吃的，我们总不能大模大样地坐在这里不动。”r
郁淼忽然低声道：“你刚才说的什么，你说无卿讲的不是人话？”r
陈籍笑道：“那又怎样，我随口说说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反正我声音小，她又听不见。”r
郁淼盯着陈籍的脸，喃喃道：“她的嘴的确象是在说话，但是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不是人话……”。r
陈籍道：“干嘛啊，这么凶，我都说了是开玩笑。”r
郁淼忽然扬起头，向外面叫道：“程天！”叫了一声外面却没有回应。郁淼又叫道：“程天，你在外面吗？”r
外面仍然没有回应。r
郁淼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向外便走。r
陈籍奇道：“怪了，怎么不回答？”大叫道：“程天，你怎么还不把点心端过来？”r
外面没有动静。陈籍一楞，站起来跟在郁淼后面便向外走。r
两人走出这间厨房，外面却静悄悄地，没有声息。r
屋里的东西一目了然，什么都没有动过，只是屋子的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盘点心，码得整整齐齐的，但是显然根本没有动过。r
郁淼四下一打量，他们刚才下来的那楼梯上也没有动静，她回头看看陈籍。r
陈籍道：“怪了，这一下功夫，程天跑到哪里去了？”他看看对面那扇屏风：“按道理来说，女人的闺房我过去看不合适——不管了，过去看看，”便走到那屏风前。r
郁淼跟着走过来，两人过了那屏风，向里看去。r
陈籍说得不错，这的确象是一间闺房，是那无卿住的地方无疑。屋子里放着很多东西，四面放了些橱子，衣架上还挂着些女人的衣服，桌子上放着梳妆用的东西，屋子收拾得齐齐整整，还散发着一种香气，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香料。最里面墙边放了一张大床，帷幔垂下来，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