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实在不知道箱子的钥匙放在哪里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之前能不能找到。”随着轻柔的女声,一名身着旗袍烫发的三十来岁年纪、略显丰润白嫩的少妇面带职业般笑容的走了出来。
郭二宝也曾是见多识广的游民出身,一见这女人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大户女眷之类。正经女子在这年代大多讲究内敛之美,绝没有这种放荡的气质也不会将旗袍开叉到膝盖之上。对于这种人,即便在加入队伍之前他往往也是敬而远之。他可是见过那些号称定期检查的知名场所也染上花柳病的人。而大户人家在家里****的这些,应该无此问题。
“美人计,还是仙人跳?你们最好在我身上试试看!”郭二宝冷笑道。“欺负你这种女子,我估计就是在我们营长那里顶多也就是个去后勤队的待遇,而你们恐怕就要倒霉了。”
“小哥这是说的哪里话?人家可是正经女子。”
“是么?我看不一定,让我试试看?”郭二宝并非独立营中多数少年官兵那样不通此道对此也未必有多大兴趣的处男。半是****、半是对这类人的鄙视和仇恨想要教训一帆的心理下大胆的从正面抱住这女人的双臂。
“你要干什么?不要这样欺负人家嘛!”半推半就的弱弱抗争更是增强了郭二宝心中的****。他用了五六分的力气终于把这女人按压在房屋边不远的床上。想不到床上不知垫了多少层刚晒好的被子,柔软的像塌陷了进去一样,似是早有准备一般。
“干什么你们不是早就准备好了么?”郭二宝很自然的脱掉鞋,扒开了那女子的衣服将鼻子和嘴深埋进了那女人露出的白花花的玉兔之中,下身立起的柱子也早已燥热不堪,隔着绸缎顶供着。
“不要这么急色嘛,活像个雏一般儿。”那女人的口吻此时也开始舒缓下来笑道。
“我们没有文化的人就是这个样子地”郭二宝笑道。
两个人都并非旧时代****的新婚夫妇,没过多少时间似乎就要进入正戏。
“这样其实也没多少意思,俗话说酒能助兴。酒色酒色,有酒无色算什么?”女人忽然说到。
郭二宝以并非符合独立营审美观的年纪和出身能被选为侦察队人员,自然是有点儿职业经验,似乎稍有警觉,冷笑道:“我从没有在外吃陌生人白饭的喜欢。”
“那就对不起了,只好让你吃罚酒。”那女子的声音与笑容都很柔和,可一双柔软的玉手却早已趁着刚才的****深入郭二宝的下身死死的用双手扣住其最柔弱部位的二两肉,猛然间加大力量翻狞起来。
不再有刚才那种温柔舒爽的感觉,一阵令人呕吐的钻心疼痛直涌郭二宝的心头。
“死。。娘。。们。。儿”艰难的喊出话来的同时郭二宝双手仅仅扣住对方的手腕,可从下身更加猛烈涌来的剧烈疼痛似乎让他全身的力气攒不到一起,僵持了一阵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坐在床上痛苦的****了一声,坚韧的意志还是让他没有求饶的打算。
那女人的气力似乎也并不大,捏肿郭二宝下身二两肉似乎也花了她不小的力气似的,不由喘了口气降低了口吻轻笑着抱怨道:“不至于这样要死要活吧?就算是我逼你喝毒酒,仔细想想是不是比这样拧折不弯然后活活疼死要强?”说着,那丰润的妖娆少妇又加了一把劲儿。郭二宝的脸色已经变的苍白,****出声的力气似乎也没多少了,额头上也开始冒其汗来,趁其嫩手稍稍舒缓的时候攒足了力量求饶道:“好吧。。我喝就是”
郭二宝被人在身后捏紧了下身的二两肉,想站却疼痛的站不起来。虽然那女人并没有使劲儿,但向下身敏感部位血管暴涌的肿胀之痛却让他怎么也站不起来。勉勉强强端起早已在床边的木桌上准备好的酒杯喝了下去,又被那女人玩弄折磨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忽然觉得有些困倦昏昏欲睡起来。对此郭二宝的神智虽然在朦胧之中,却也不由冷笑:“你们还想绑架我不成?我要是到时间没有回去,你们是别想溜。”
“怎么样,事儿办妥了没有?”王尚志过了不久从外面走来问道。
“办妥了,老爷。”那少妇整理好衣服,神色收敛起来恭敬的回到。在王老爷面前,她毕竟是被****的下人,不敢向之前那样放荡。
“这些是赏钱,你拿去吧。”王尚志将一根大黄鱼塞到那少妇的手中的时候吩咐道:“还有些事情需要你办,这样.”
“要那么麻烦干啥?”少妇似是也有些不解。
王尚志叹道:“现在我们是弱势的一方,以往那种办法是不行的。需要他们欺负清白人家幼女的事情宣扬出去,才有可能让我们少受点儿损失。”
汉中城内,张文没有工夫像在重庆时那样逛街,正在和营参谋部的人清点收集物资向赶来的人求证负款等事宜的时候。随着有人隐隐在不远处哭闹的声音,教导员老王匆忙赶了过来很少见的在张文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张文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担心,没想到事情还是发生了。
“长官,哦不首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的孙女儿才十来岁,就被.”一个年近半百大概仆人摸样的人声音不算小的哭喊道。
张文没有说什么,而是带足了警卫和战士直接请其带路前去看一看。
只见一间并不算大的屋子里,赤身露体的郭二宝正与一个神情惊恐的十来岁幼女躺在一起,还在与女孩说着话。
“营长.我.”当看到张文及营部的人闯进屋子的时候,郭二宝羞愧万分。
看了没多久,张文就感觉大致了解到情况了:“这是他们设的一个局,不然你恐怕不敢这样乱来。不过刚才你的神智是清醒的,对不对?”
郭二宝低头不语,似是默认了。
“说话!”张文命令似的喊到。
“是的,我虽然知道这个女孩是他们塞在我身边的,但是我没有.”
张文不是一个文青的人,又以严厉而似带有威胁的口吻对小女孩问道:“她是不是你的奶奶?”
女孩早已惊恐万分,但当稍稍冷静下来的时候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首长啊,我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是我错怪了好人,都是.”
张文转过头来看着似是有些得意的王尚志冷笑道:“你以为我们是南边儿来的红军中央的队伍是不是?所以这样就能胁迫我们?我告诉你,你们想错了。我们是江北苏区的队伍出身,可没有那样讲究。就算我们在外的军纪风闻有些不好,在民众中依然比你们受拥护你信不信?”
张文如此的回答却是王尚志没有预料到的,那没有预料到这支红军队伍和他外出做生意的大舅传闻的可不大一样。更没有预料到张文因为前世今生的爱恨情仇乃至出身经历,对于这种事儿似乎并不是那样的敏感和在意。
“首长,我们现有的家财全在这里,按你征集的数目不少一文还多不少?你们还需要什么?”王尚志哀求道。
“敢这样招惹我们的战士?我必须让一些人明白:少打歪念!”说着张文转身走了出去,并随行的战士将郭二宝扶了出去。
王尚志还起初还觉得奇怪,可突然间明白过来,马上带领全家人通过地道溜出城外,可却没想到城外方圆几里内都是江北精战支队的防区,而且还早接到了通知。王家这户人便被做为典型的恶霸处理掉了。户主枪毙,逼问出来的地浮财除一部分满足军需外其余分发给当地的医疗教育部门做为补偿。
队伍从汉中开拔之前清点人数的时候张文有接到了一个严重的情况报告:后勤部队竟然有一名战士放下半自动的毛瑟手枪之后做了逃兵。
革命必须自愿,只要不是在战斗状态时,并且把武器装备留下那么自动离队的人是不予以追究的。这是自一连刚成立的那时候张文就向队伍灌输的理念。可似乎在记忆中这还是第一例类似的事情。这件事似乎让张文警觉起来,对这此违纪事件的处理似乎不能那样简单了。
“我们没有太多的精力搞调查取证审判,我再一次信任你的自己的供述:你是曾经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主动与那名女孩发生过性关系或者猥亵过她么?”张文认真的向郭二宝问道。
“营长,这件事情是我的责任。”
“虽然我们来自乡下风气还算是开放些的大别山区。可我们是一支特殊的队伍,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
“我知道.”
张文没有再多说什么。那天傍晚,教导员老王陪他去了树林里,树林里传来了枪声。
可却有个别战士不知是愿望还是真实感受后的议论:那枪声似乎不像是实弹射击,而像是演习时使用的空包弹。
郭富听闻这件事有些不解,直接找到了张文询问:“你是放了他对么?”郭富的亲人曾经经历过别人的污辱,最见不得这种事儿也不理解营长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文没有多说什么,拿来指纹笔录和照片,包括在手笔上刺有标记的照片:“他被开除出队伍,并且在革命成功以后也未必能指望隐姓埋名。羞愧与耻辱伴随其一生,你觉得对于我们营的战士来说哪怕是他这种觉悟偏低的,会是低于死刑的惩罚么?”
虽然翻了翻教导员老王从各连党支部那里整理来的政治材料及汇报,但还是应该在西征之前给战士们说些什么。
“敌人这次没有与我们打恶战,而是望风而逃,你们是不是有人觉得我们已经胜利再望了?可以大松一口气?我现在可以给你们交个底:下一场战役,我们将要执行的是一项九死一生的任务。敌人是青马宁马武装起来的多达十几万的敌人。我们江北精战支队打前锋,做为步兵为主的客军,我们在那样紧邻高山荒漠的狭窄走廊只能以几千人为单位分散行军。我和营参谋长做了一个推算:我们这次成功的几率是唯一一次没有把握的,即便成功,也要冒几乎全员伤亡的风险和代价。不次于我们老一连的战士在腾州北山的恶战,今晚我们组织一次比较分散的夜行军。你们谁愿意走,枪支弹药都不必留下,我们现在已经不像当年那样缺军火。明白了没有?”
8月11日的清晨来临部队经过向西一昼夜的分散紧急行军后整理队伍,最终还是没有多少人脱离小组掉队。这让张文曾经警觉的心镇定了不少。可他还是不知道自己不久前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教导员老王很久以来一直都比较配合营长的工作,可是这一次还是最终委婉提出了看法:“西征之前,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进行一段时间的临战训练,和对于新入伍人员的强化补训。我想我们应该有这个时间。”
张文望着远方葱郁的群山,天空似乎又阴沉起来:“我们还是做好下一场战斗的准备吧,黄克诚团已经走在我们前面了。毕竟我们这次迂回作战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主力部队还没有突破秦岭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