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可是有大半个月没有洗过澡了。身上早已经痒痒的厉害。她在这里还不用像是每次去公共的浴室,那样的人挤人。
今晚虽然发生了,很多让人觉得郁闷烦人的事情,还有明天不知道自已会不会被关进监狱。
小小决定放下这一切,暂时什么也不去想,好好的享受一下,这最后一晚的好时光。至少自已住过这样的一个房间,自已也算是赚到了。
美美的一觉,让小小醒的很早,这也是她从小就有的好习惯。在村子里的时候,她这会已经把早饭做好。人已经去喂家里的那只大黑猪了。
不过现在小小抱着被子,坐在超大的大床上。呆呆的看着窗外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别说她心里不害怕。这个夜晚过的太短暂了。对于今天她会受到什么处罚,她心里很忐忑不安。
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个被自已打破头的男人是死是活。如果是死了,她是不是要一命抵一命,如果是活着,要她赔医药费什么的,她也跟本就没有钱。
她一直没有说出口的事,她心里也觉得很委屈。如果不是因为自已拼命的抵抗,自已的清白可能早就不保了。
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已身边连一个可以商量一下的人也没有,小小心里越想这些,越觉得自已的前路太昏暗,根本是一点希望也没有。
心里不由的想起死去的养父。他常常说的那句车到山前必有路。可是自已现在这会,恐怕是跟本没有路可走了吧。
裴奕敲了敲门后,耐心的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发现里边跟本没有人应门,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不由的心里猜测着,那个女孩是不是偷偷的跑了路。
他叫来了服务员为他将门打开,当他走进去的时候,房间里一点也不凌乱,那件昨晚夜总会经理的黑色西装,为了以防褶皱,被板板整整的搭在沙发上。
小小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着呆,身上穿着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衣。她昨晚的那衣服,被那个色老头撕扯的早已经不能穿了。
裴奕意思了一下的再次敲了敲卧房敞开的房门,这声音成功的把正发呆的人,吓的回了神。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小小将自已抱着的被子,往自已的身上搭了搭,将自已裹的严严实实的,她睁着她的大眼睛,带着敌意和防备的看着裴奕。
裴奕也没有要进卧房里的打算,他站在门口,将手中的拎着的大纸袋,甩手丢在了床上。
"给你十分钟的洗漱时间,我在客厅里等你。"裴奕看了眼腕表,对着小小说完,很是体贴的将她的卧房门关了起来。
小小的头很痛,不过她还是竖着耳朵,听到离开门口的脚步声后,这才从被子里爬出来,凑到纸袋边,看了下纸袋里的衣服,那是一身女装,还有内衣。
小小这会也不能和人家客气。拿着衣服就利索的穿了起来。不管事情会如何的发展,自已总是不能穿着酒店的浴衣,随便乱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