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把她按在床、上,她扭动,
……“不要,求求你们……”哭腔,还是刻意的诱、惑……
腥、味溢满口腔……
眼泪扑簌扑簌的声音,肮脏的话语,似乎永远不会停歇。
一遍遍的凌迟,可是……却在一次次酷刑里迷恋上这种感觉,她早就不干净了,从一开始便是这样。
——
于是……
她翻了个身,仔细回忆着那肮脏场面。
嗯,最后,她配合了,尽量疯狂,于是····
可是,是什么让她变成如今这幅令人厌倦的模样,名?利?还是……那个想要逃离的家带给她的苦难……
然后,她尽力动起自己的舌头。
终于还是得到了那个机会,终于还是得到了他们的赞扬,并扬言以后“罩着她”……
呵呵……
回忆结束,女人终于懒洋洋地把自己从沙发上拖了起来,轻手脱下短裙。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切均如上帝刻意雕琢的美丽工艺品,可惜……
她的身上多了不可忽视的青青紫紫,那是对这个肉体的亵渎。
唉。微不可闻的声音消弥在空旷的夜色里,是谁在叹息?
女人足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几分钟,目不转睛,终于,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空寂里的凝滞。
“叮咚”,门铃响了。
她赤-裸着,疲惫地凑了过去,朝猫眼看了看,顿了几秒,终于决定开门。
“你来了。”她丝毫不在意将自己这幅光着的样子暴露在来人面前。
“随便坐。”说完她又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走进浴室放好热水。
来人一身休闲装,普普通通,褐色的短上衣,下面是宽松的黑色裤子,看不出什么品牌,或者说其实是从地摊上随便淘来的。
一张看不清面貌的脸隐在灯光的阴影里,而从身形上也看不出性别,姑且称之为‘他’。
只见‘他’环视着屋子,诡异的双眼夹杂一丝冷酷——那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漠然,终于,死亡的视线落在全身镜里、色彩斑斓的灯光映衬下的美好酮体。
而女人似乎还没查觉到这种危险,当然,也意想不到自己那在别人眼中不值一文的生命即将幻灭——如一颗熟透的葡萄,如果来不及下肚或者酿酒,它终将掉落肥沃的土壤里被虫蚁啃噬、在寒冷里腐败、在风霜里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她率先打破沉默,一边漫不经心地听浴室里缓缓流动的流水声,不知怎么回事,内心无比烦躁,而这种不疾不徐的声音更像……催命似的死亡之曲!
死亡之曲?她怎么有这种想法?
轻轻甩了甩头,女人走进卧室。
‘他’没有回答,而是跟着她走进卧室。
刚刚躺下,床的另一端突然陷了下来,女人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他’,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松了。
来人骑坐在她身上,寂灭般的双眼攫住她,
“不……不要这样……”女人求饶道,美艳的面庞有些不好意思,她别过头
双眼里温度骤降,‘他’摩擦的力度惊人,女人痛得惊呼起来,抬眸看了来人一下,只见对方脸上布满寒意,不禁吓了一跳,随之有些恼怒起来。
“滚开!”
“如你所愿。”机械地声音仿佛是恶魔下的酷刑,
是酷刑。
痛楚。
巨大的痛楚。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究竟在发什么疯!”她怒喝,可是依然没有什么效果。
‘他’提着她的一只腿拖着来到客厅,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不顾她的怒骂与挣扎,‘他’把她拖到了全身镜前,女人狼狈的样子一下子显现,还没等她起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上,木制的地板上,血,一滴滴地散开,如同寒冬里梅花盛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