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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美色盗车(1)


叶长殊颇似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人还真是顽固,好歹救了她一命,让他吃会子豆腐会死呀。

“尊主来的可真是及时,我在此恭候许久。”司命不怀好意的出声,手中白羽扇饶有趣味的捋着光滑的下巴。

“兰亭阁住?”叶长殊容色淡淡,“当年一剑之仇,在下好歹挨得过,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还有的玩?不过,阁下看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成日对着这么一个小萝莉,你也下得了手?禽兽的思维果然难以理解。”

小萝莉?禽兽?叶长殊这家伙竟然敢骂司命?简直活腻了?

不过,她似乎察觉到什么,好奇的打量叶长殊和司命,虽然叶长殊的性子很刻薄又爱占便宜,但是如此直白的攻击别人还真想不到,看来他们二人必有不共戴天的大冤仇。

虽然被将一军,但是司命依旧笑死人补偿,目光扫过祭月,微微含着醋意,“尊主说笑了,能下得了手也一种福气,总比某些人数年来,只能远远看着意想,却是动不得摸不到,如此禁欲下去,怕是人道不能。”

“扑哧。”祭月似乎明白他们二人对话,一时之间把持不住,没皮没脸的笑了出来,“你们不需要理我,继续继续。”

叶长殊,很珍视又夹带着得意之色,“现在抱得到摸得着也就够了。”

祭月一时没抗住咳了咳,伤势因叶长殊的真气相助,加上先天身体强壮,早已好的七七八八。方才不设防一笑又扯得伤口多少有些发疼。

叶长殊加大手上力气,不容推辞的将祭月抱得更紧,脸色洋溢着得意之色,眸底雀跃着难得的促狭,“这些日子我和阿月相处的很愉快,人道如何,阿月清楚的很。”

祭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死命揪着叶长殊的衣襟,一心想找他算账,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哑穴被封的感觉当真痛苦,这就是传说中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叶长殊你个天杀的!

“那么短的时间就能看出人道,他们在真假楼到底发生了什么?”南风异抽空瞄了澜羽一眼,却害怕澜羽嗔怪,转而继续盯着叶长殊和祭月。

“你瞎想些什么!”澜羽却是不大理会南风异,而是持着手中长鞭,指着叶长殊和司命,声线有些波澜起伏,“你们两个大男人要怎么打架自便,先把阿月还回来。”

司命起先一愣,短短时间内,却没想到祭月能够交到这么多的朋友,他这个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小姑娘的话也不错,我们这么久没见,少不得打上一架。如果动手伤了月儿,可就不好了。”司命摇着羽扇打算上前一步。

“尊主……”夭紧跟其后,全身戒备。方才司命出现的刹那快如闪电,尊主又过继了那么多的真气给祭月,两人相斗的话,对尊主不利。

祭月原本很害怕司命生气,但是又不能对叶长殊恩将仇报,所以一直愧疚的不敢抬眼看他。如今听到他关心自己,脸上不由漾开了花。

叶长殊有些黯然,这辈子不知道会否有那么一天,她也会为他笑逐颜开。

“如何?”司命拍着羽扇,并不正眼看她。

叶长殊捕捉到祭月心如死灰的情绪,身体一僵,微微松开手,“娘子,你先和你家的天罡夜行玩着,等夫君搞定诸事之后,再去找你。”

叶长殊易发温柔的朝着祭月一笑。

祭月被他那声怪异的娘子惹得有些想笑,却是皱了皱鼻子,不敢也不想去看司命的目光,道不清说不明,阴沉的有些恐怖。

“等我。”叶长殊笑意菲菲,甩袖召来式神,“保护好她。”

式神瞄了祭月一眼,郑重的点头。

祭月见叶长殊吩咐完式神之后,还不舍得放开她,撅着嘴巴想了想,此间氛围太过尴尬,三十六计走为上。她伸出爪子挠了挠叶长殊腰际,这绝对是拙计中的拙计。却不料,叶长殊一时没抗住嗤笑出声,很没面子的重咳一声,顺手解了祭月的哑穴。

夭头皮一阵发麻,被迫知道尊主一个秘密,说不定哪天被杀人灭口了都无人知晓,真是可怜。

“你人道不能关我什么事?”祭月很不悦捏着他的腰,依然没有半点肥肉,堕伽蓝难道是伪富,居然连他家的尊主都养不肥。

她本能的想和叶长殊撇清关系,却不料这话听在司命的耳中很不舒服。

叶长殊本能的扭扭腰,心中却很是开心。重逢后再度分开不过半个时辰,他几乎食不知味,坐立不安,时时刻刻透过雪衣镜查看她的行踪。那样担心受怕的感觉,他活这么久都不曾有过。

祭月瞥见氛围更加不妙,很识相的打算开溜,却被式神堵着。

“主母请。”

祭月扶额,挥手,“我是姑娘,可不是什么主母,好狗不挡道,你是不懂么?”

所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她可是一开始就打算一竿子端了堕伽蓝的老窝,然后隐匿江湖,从此销声匿迹,不再踏足兰亭阁一步。却不曾料想竟然掉进了叶长殊的手里,思来想去,总是觉得此番若是跟着司命回去,怕是往后日子绝对暗无天日,单单一个九溪就让她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跟着叶长殊……呸呸呸,他们从来都没有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加没有。

“东皇钟一开,必以血祭,否则自损反噬。”叶长殊毫无前兆的扣住祭月的手,侧首打量式神。

式神抬头看着叶长殊,眸色变化万千,“无妨,相比我所做之事,算不上什么。”

叶长殊沉思片刻,终是抓起祭月的手,掰开手指头,覆上唇间,皓齿重嗑,清透的血腥盈斥口中。

祭月被叶长殊此举怔住,完全无法做出反应,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将血液注入东皇钟之内。

“为什么用我的血?你不知道我贫血啊……”

话还未说完,只见他卷起袖子,拎起玉石匕首对着白皙胜雪的小臂划过,鲜红的血液冒了出来顺着祭月方才滴入东皇钟的血印子,泊泊灌入。东皇钟浑身绕着一层碧色的流光,似水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