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尧,你放了我吧!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一心为他打拼,却不想他在外面搞女人,甚至我因为我可以顺顺利利地嫁给尚名扬,可是没有,居然发生了后来的事情。”容雨桐自嘲地笑着,尚名扬在外面乱来,他就阴差阳错地和皇甫尧上了床,所以现在她也不说三米远不忠了,因为她自己也下贱,每次和皇甫尧做爱,都会沉浸在他娴熟的技巧下。
皇甫尧紧紧地抿唇不说,心里却怒火滔天,尚名扬又是尚名扬,她什么才会关注到他,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又懦弱无能,又禁不起诱惑。
“容雨桐,你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他!”
容雨桐听他的话,一下子就怒了,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是他和她的错,他还不反省,还一味儿地说别人。
“皇甫尧,你不要是对尚名扬有什么想法,在我心里,他虽然花心,可是他没有让我为难,你没有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皇甫尧恼火,意思在她心里那男人还比他强了,皇甫尧的男性尊严一下子就被挑起,他一把捏住容雨桐的后颈,容雨桐被他捏得生疼,只得闭嘴忍痛。
他一把拉起她,像拖什么东西一样,拖着她进了他的书房。
“啊!”容雨桐被他一推就推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被撞得头昏脑晕得的。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皇甫尧拿着两个红本本,狠狠地砸在容雨桐的脸上,容雨桐的脸被尖锐的棱角刮起一道红痕,看着触目惊心,皇甫尧不忍地别开眼睛。
她捡起那两个本子,一看是结婚证,这是她和尚名扬的结婚证,当时尚名扬开玩笑说要把她紧紧地绑着,就自作主张把结婚证收了起来,怎么会在这里,她疑惑地看向皇甫尧。
皇甫尧冷笑一声,蹲下身体与她平视:
“想知道么?”
“因为,他们不交出这个东西,尚氏就会面临倒闭,和你们容氏一样。”皇甫尧抬手邪魅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这女人皮肤真好水嫩嫩的,像豆腐一样。
“意思是,我要像他们一样要讨好你,在床上伺候好你,你就会帮助容氏么?”
“聪明,宝贝儿!”皇甫尧抬起她的小脸,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你做梦!”容雨桐拍开他的手,一推推到他,站起来,向书桌走去,捡起一只钢笔,拔开笔头,尖锐的笔尖狠狠地对准皇甫尧的心窝。
“皇甫尧,你去死吧!”只有他死了,她才能彻底自由,她是手无寸铁的人,可是不代表她不能反抗,她的手又狠狠刺进一些,温热地鲜血染红了皇甫尧的衬衣,容雨桐看着那鲜红的颜色,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他中举摆脱了。
皇甫尧大手握住她的手,又刺进一些,然后狠狠地拔了出来,那血窟窿汩汩地冒着血,眼神变得阴鸷可怕起来,根本没有一丝人性的光辉。
容雨桐愣了一下,现在的皇甫尧好可怕,她转身就想跑,被皇甫尧抓着手一带,容雨桐的脸恰好就撞在他的伤口处,那浓郁的血腥味儿充满她的鼻腔,胃里一阵翻腾,她捂着嘴冲向卫生间。
“啊!”就在她转身的时候,皇甫尧一把钳住她脆弱的脖子,目露凶光这时候的他,完全不是他自己了,容雨桐害怕了起来,她想起那天她发现自己被皇甫尧玷污后,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巴掌,皇甫尧就是这种表情,恨不得捏断她的脖子。
“咳咳!”她觉得肺里的口气越来越少,她张嘴想说话,却说不出,眼睛瞪大大大的,蠕动着嘴唇。
“少爷,不可以,她是容雨桐!”查理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去拉皇甫尧,皇甫尧现在像没有理智的豹子一样,一拳打在查理的脸上,查理混血的俊脸立马肿了起来。
“少爷!”查理又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对容雨桐说:“你还不走!”
容雨桐趴在地上,根本听不见,因为她的意识已经很薄弱了,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企图赶走脑子里的混沌。
“啊!”皇甫尧甩开查理,搬起一个两米高的书柜,狠狠地砸在地上,那书柜就倒在容雨桐的身边,巨大的声响,让容雨桐恢复了意识,她惊呆地看着皇甫尧,他竟然徒手搬得动这个大的书架?
这时候皇甫尧已经恢复了理智,胸膛起伏不平,目光复杂地看着容雨桐,容雨桐一动不敢动,暴怒的皇甫尧竟然这样可怕?
“滚。”最后,皇甫尧轻吐一句,容雨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