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书屋 > 玄幻 > 无良神医全文阅读 > 第五章 医生

第五章 医生


唐睿明所料果然不错,他的秦楼开张了半个月,也没接上一单生意,最后两位老医师脸上挂不住了,给原单位的门人弟子打了个招呼,才有人说是慕名前来求医,给两位老医师长了几分脸面。r

诊所赚不赚钱,唐睿明倒是无所谓,但诊所没人来,自己的偏方不能验证,终究有点失望,他正考虑是否象有些小诊所一样,到电杆桩上去贴牛皮癣,属于他自己的第一单生意终于上门了。r

生意是上次那女人带来的,也不知从哪里知道唐睿明开了私人诊所,居然乐颠颠就带人过来了,她说带来的人是她的朋友。两位老中医见有人来了,立刻上去接待,不想热脸贴了个冷,人家头一扭道:“我们是专门来向唐医师求诊的。”r

两位老医师鼻子差点没气歪,还唐医师呢,连个医生的资格都是买来地。但人家顾客是上帝,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跟着唐睿明上了二楼。r

其实这女人没啥大毛病,身上既没烂也没起疮疮,但就是经常性的痛疼,不是象疼经一样的疼,而是里面象针刺一样的地疼,她跑了三家大医院,人家各样化验都搞全了,也没检查出是什么毛病。r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既然是那里痛,那就只好脱裤子了。本来她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后来带她来的女人借故出去了,她也就自然多了。她比上次那女人年轻得多,所以脱下裤子后,两个白晃晃的,很有弹性。r

他让那女人躺在床上,叉开两腿,这女人上的毛挺浓的,看来性欲比一般的女人旺盛,象这样光的女人,他除了上次在工作的那个诊所见过,再就只有黄片里有了。r

但那都是走马观花,哪里象现在这样,纤毫毕现,还能用手摸一摸,所以他下面的小弟弟叭地一下就行了个举手礼,他趁那女人不注意,把自己的小弟弟拨了几下,这才没憋得生痛。r

他把女人的两条腿大大地撑开,于是女人的便裂开了一道小缝,他用两根手指把她的那个地方撑开,再趴上去往内一瞧,不由嗤地一声笑出声来。r

那女人坐起来问道:“唐医师可是找出了病因?”r

唐睿明正了正脸色,对那女人道:“你平时都用些什么工具?”r

那女人不解道:“什么什么工具?”r

唐睿明见她装糊涂,便直接问道:“你平时自娱自乐都用的些什么工具?”r

那女人脸色一红,低头道:“基本上都用过。”r

唐睿明只好再提醒她:“可曾用过什么带毛的工具?”r

那女人脸上更是红得要滴出水来:“只用过一次狼毫笔。”r

唐睿明忍不住暗暗好笑,别人用笔在上面画眉,你却把笔拿到下面画眉,不中招才怪呢,但此刻自己是医生,不能随便笑。r

于是他对那女人道:“其实你这里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内面扎进去了一根毛,因为这个地方肉嫩,所以慢慢刺进去了,只要用镊子夹出来就好。”r

说完从刀具盘里拿了一把镊子,再次撑开,把镊子慢慢伸进去夹那根狼毫,不知道是因为镊子有些凉,还是因为镊子尖刺着了内壁,那女人全身一激凌,让唐睿明差点失手。r

唐睿明把狼毫夹出来,伸到女人眼前说道:“喏,就是它,现在没事了。你以后注意点,使用工具时别用太尖的东西。”r

那女人红着脸点点头,慢慢地套上裤子,这时带她来的女人进来了,见她开始穿裤子,诧异道:“就完事了?”r

唐睿明暗道,什么叫就完事了,我还是处男呢,再说我破处也不会找这样的漏船哈。r

那女人点点头,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年纪大的女人笑道:“我要你不用那个,你偏要用。”r

年轻的女人系好裤带,从坤包里拿出一叠钱,上面扎着一根纸条,看来是事先就数好的,递给唐睿明道:“唐医师真是神医,以后我的朋友有什么麻烦,我都带她们来找你。”r

唐睿明看那叠钱挺厚的,有些不好意思,那女人塞在他手中道:“我到几个医院检查的费用都比这个多,你就别推辞了。”r

夹一根毛就值这么多钱,要是天天有毛夹,我这一辈子日子也过得不赖了,希望卖狼毫笔的能多做点女人的生意啊,唐睿明没有丝毫道德心地想道。他把两个女人送下楼,两位老医师见来的病人都是笑逐颜开,不由暗暗狐疑道:“难道这个三脚猫还真能治好病不成?”r

两位女人向唐睿明握手道别,唐睿明看她们背影消失了,才想起其中有个女人患过梅毒的,忙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哎,刚才也忘记问了,那女人的梅毒倒底完全好了没?r

唐睿明刚刚转过身来,那位老中医已经开口问道:“不知刚才那女子身患何疾?”r

唐睿明张口道:“都是些疑难杂症。”r

老中医气不打一处来,给你三分颜色,还开上染坊了,就凭你可以治疑难杂症,我们还有得混么?于是懒得再理他,自顾坐下看书。老西医更是不正眼看他,开始整理自己的处方。r

秦楼的生意确实越来越好了,看来那两位老中医也不是盖的,治个什么伤风感冒之类的,那真是手到擒来,虽然每笔钱赚的不多,但蚂蚁多了踏死象啊,所以他们眼看就要把自己拿的工资本挣回来了。r

但唐睿明的生意自从上次给那个女人夹毛之后,一直没什么长进,看来新东西需要推广啊,莫非自己真要沦落到去电杆桩和厕所里面贴牛皮癣小广告?这要是以后成了神医,那不是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r

正当他迟疑不决,准备再次破除自己的戒条,去做些失身堕志之事时,他的狗屎运似乎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