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傻乎乎的野马儿聪明了一世,却糊涂了一时。r
“我的女人!”r
这也是她问过的问题,然而他总是记得,然后慢慢回答。r
她是他的女人了,真正切切的女人,不是进行那半死的一半的女人。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将她要了,只是碰到她的唇齿,闻到她的馨香,他就双眼猩红,犹如发疯一般,根本不能自持。r
心里乐着,刘陵轻轻的捧起了寒月天的俊颜,并用鼻尖在他脸上蹭了蹭。“如果我说我很欢喜,是不是表示我真的****?”r
“只能在我面前!”r
得意的一笑,刘陵又忍不住的惊呼。“你真的好烫,又好大……”r
见她渐渐收声,被提醒的寒月天再次转身,并将刘陵置于殿墙,然后封住她的朱唇。r
战火再次点燃,并且越燃越烈,而才刚成为寒月天女人的刘陵,则想得到更多,所以她轻轻的扭动腰肢,力道无比生涩,却不料这一个无心之举,让寒月天双眼更加赤红。r
一进一出,一深一浅,山壁被撞击,泉水在涌出,一记悱恻缠绵,犹如两颗交缠不分的丛林树木,刘陵酸软了身躯靠在寒月天的怀中,直到他将她的衣衫整理之后,她依旧腿脚发软。r
“睡吧,时辰一到我自会送你回去。”r
“可以吗?”野马儿累了,嗓音也哑着,趴在寒月天的怀里,更是一动不动。“寒月天,你知道我有多么高兴成了你的女人么?寒月天,我不会……就有身孕了吧?”r
见她一惊一乍,眉儿紧蹙,寒月天赏她一记爆栗,语气也冷了。“没常识。”r
“没什么……?”r
“没什么,睡吧!”r
揉揉吃痛的额头,刘陵再次勾住寒月天的脖子心满意足的阖上了双眼,身体倦着,而伤口也阵阵发痛,脸蛋没出多久便由红润转为了惨白,可她心头满足,成为寒月天女人的满满知足。r
昏睡醒来,竟然已经回到了那太监的房间门口,此时还是深夜,而那阉人仿佛已经找她许久,开门见她,不由分说就上前揪住了她的头发,并且狰狞的询问。“又去哪偷鸡摸狗了?”r
冷冷的讽笑,她倒真是去偷鸡摸狗了,浑身力气也足了,勇气也足了。“阉人,松手。”r
“刘氏,你反了你!你以为你是谁?”r
“你忘记了么?你将要搬去的新府邸,是太子的潇湘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要杀你,你算什么?一个太监,只要大婚一过,百姓一旦安抚,谁还会在乎一个阉人的死活?你以为刘忻能保你富贵?蠢货,这天下未来会是谁的?”r
听到刘陵振振有词的反问,那阉人没有回答,可坐在屋内的女人倒是替他开了这口。“才多久没见,陵儿,你真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r
“我这堂姐,真是无处不在啊!”r
放下手中的瓷杯,高雅端庄的坐起了身来,刘忻走出门外,接过那太监的右手揪住刘陵的墨发,双眸犀利寒彻。“谁是你堂姐?以下犯上,来人,拖出去杖打五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