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准确的消息皇上会就寝在西宫,西宫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皇上能在西宫留宿那是何等的大事?如若有幸被西宫的娘娘因此怀上个子嗣,那么所有西宫的人也会因此沾上荣耀的。
“春梅,你看本宫的仪容有没有什么不整洁的地方?”李冷燕看着铜镜里粉面桃花的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身边的婢女在确认一下。
“娘娘,您的仪容非常的好,没有一点瑕疵,您就放心好了,皇上看到您,一定会喜欢是的”
“你这丫头”春梅的几句话让李冷燕立马心花路放。
不得不说她的好运气,只不过去太后那抱怨一下,就没有想到皇上晚上就会留宿,因为这事,别宫的人都巴巴的盯着呢?羡煞旁人。
住在飞龙宫里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眼巴巴的看着皇上到她这里来?不过这也是她的一相情愿而已,某些人可不稀罕,说不定还乐不思蜀。
终于处理完东部干旱的问题,司徒锦从尚书房出来的时候,天色早已经黑透了,往自己的寝宫走了不过几步,身边的小青子立马提醒着“皇上,今晚您应该去西宫燕妃那”
司徒锦恍然大悟“真差点忘记了,摆架吧!”又走了几步,他突然回过头来对小青子道“你去告诉朕寝宫里的人,就说朕今晚要留宿在西宫”
小青子愣愣的看着司徒锦,忽然间明白过来道“奴才遵旨”
“慢着”小青子才走了几步,又被司徒锦叫了回来“你告诉她朕天亮之前一定回去”
“喳”小青子领命离开了!
司徒锦站在原地,望着遥远的飞龙宫,那里星星点点又写亮光,想起他的岚儿,也不知道听到了这个消息她会不会失望呢?
正在吃着糕点的东方岚见小青子回来了,而身后没有司徒锦,不由得差异“皇上呢?不回来了?”
“回姑娘的话,皇上今晚留宿在西宫娘娘那里,说是天亮之前就会回来,还望姑娘不但担心”
东方岚差点没把嘴里的糕点吐出来,好笑道“担心他?我巴不得他不回来,睡个安稳觉呢?”
小青子一听,心里乐了,敢情皇上是一厢情愿?
“没别的事情,你就下去吧!今晚可好了,本姑娘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她就担心司徒锦回来,她们两个人怎么共处呢?这回可好了,不用担心了,最好天天留宿在外面才好呢?巴不得不要在回来呢?
内阁留给红颜养伤,东方岚搬到了寝阁,有陈青凡照顾着红颜,她很放心的,也借此给两个人一些相处的时间,所以她并没有去打扰。
寝阁里并没有什么奢华的东西,只有一张檀香床,还有一张桌子,几个摆件,素雅而又优雅。
在寝阁里来回转了好几圈,忽然间她发觉,其中有一只铜狮子与其他的几只狮子造型不同,别的狮子都是往左看,而这只铜狮子却再往右看,好奇的她,准备拿起铜狮子一探究竟,却不想刚刚拿起铜狮子,靠近床的附近的地方,那堵墙里忽然现出一个门的形状。
莫非有密道?或是禁室?想到这里她放下铜狮子,来到门的面前,手指轻轻一推,门向里面打开了!
门里黑乎乎的,拿起桌子上的烛台,走了进去,她刚刚踏进门里,门顺势就关上了,她一惊,想要推开门,却发现原来只要她进门里,外面的门就会关上,只要她轻轻一推,门就能打开,为此,她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把她关在这里就好。
这是一个密道,迈开约有几步,嗖一下,密道两旁的烛火被点燃,刹那间照亮了整个密道,密道很长,一直望不到尽头,吹灭手中的烛火,她一直往前走着。
走了能有一炷香的时间,她隐隐约约看到了前方的出口,加快脚下的步伐,她终于来到了出口。
这是皇宫里的某一处,这里被假山树枝遮挡住,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这里,所以也就一直无人知道这里。
走出密道,环顾四周,有些陌生,可是记忆力又有些熟悉,拨开挡住视线的树枝,绕过假山,她发现前面不远处那熟悉的铁门。
前方是禁地,此刻正直子时,不知道是看守的侍卫困了,还是去偷懒了,总之以前守卫在此处的两个侍卫,现在已经不再了!
明明很近铁门,可是她怎么走都在这附近打转,她记得上一次她很轻松就接近了铁门,为什么这一次就不行了?
忽然间,她似乎记得师父曾经说过,有一种阵法叫阴阳阵,白天入了阵法,晚上才能出去,晚上入了阵法,白天才能离开,此阵法是邪教中人喜欢用的,因此师父只是和她说说,并没有教她,也没有告诉她破解此法的答案。
难道她真的要等到天亮了方能出去?她可不要,就在她记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不远处似乎有人过来。
她站立在原地,希望黑天了,那人眼睛不好使,不要看见她的好,可是又一想,她就站在这个没有树枝、假山遮挡的地方,不被人发现,除非那个人是瞎子。
还未思考完,下巴一痛,她被人掐住了脖子,心里忍不住惊讶,她好歹也是学过武的,可是为什么她没有感觉到此人的近身?难道这个人比师父的功夫还要高强?
“你是谁?”低沉的声音带着冷漠、疏离,好似来自遥远的古老声音,那么悠长。
“我……我无意中闯进来的”
“你可知道这里是禁地?”
“不……不知道”知道也说不知道。
“我……我只是一个小宫女,根本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大人饶命”她硬是挤出两滴眼泪,楚楚可怜。
“宫女?”此人话里似乎带了一丝嘲讽。
“是……是的,所以大人可不可以放了我?”这人掐的她的下巴好痛,感觉下巴的骨头都要错位了。
“宫女能自称我?看来你是冒牌宫女”此人冷笑的道。
她一瞬间鸡冻,有种想拍死自己的冲动,真是疏忽大意,大意啊!
“不是宫女又怎么样?你管我是谁?”既然被人拆穿,她也不需要在如此费力的假扮宫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