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啊,就算有宙军混在里头,哪会有这么神通广大?r
竟能让城门为她所开?车夫为她所用?r
而能实行这一切的人只有一个!r
天哪!那个人就是邢灏!r
“你就别再不安了,唉!真是拗不过你,我这收了人的好处,若是不送你去你要去的地方,那才是失职呢!”r
白头发老伯见乔百媚不依不饶的追问,甚是无耐,终是软了口。r
乔百媚大惊!r
究竟是谁如此神机妙算,早早算到她要离开?r
难道真的是邢灏?r
可后来无论乔百媚怎么问,那老头儿便再也闭口不谈。r
只一再要乔百媚安心坐车,他没有白载她便是了!r
想了许久,她心中十分了然。r
依这情形,除了邢灏,没第二个人做得到这一切。r
邢灏若要她留,就算她动用十个脑袋,也不顶用!r
而她之所以能如此轻易出城,自然也得是邢灏开了口才是。r
端木哲安详的躺在她腿上,身子冰得好比那雪地里的冰。r
她越是抱得紧,越是感受到那股凉意,心中一度的害怕。r
可毕竟她对医术是半点不通。r
完全不知道端木哲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状态。r
他的裤子被棍狠狠打破了口。r
不敢想像,他身上有着多少伤口。r
因为伤在臀部,乔百媚不敢翻开裤衫去看,哪怕那是她的夫君,也没这个胆儿。r
只是现在到了这个份上,她若是继续忌讳着端木哲伤口的地带,那岂不是害了他的命?r
从北积到宙国营地,凭这慢速的马车,可还得要行个三天两夜左右,端木哲总不能这样不吃不喝的陪着她们赶路吧?r
只怕再这样下去,还未到军营找到军厨,端木哲便已经没了命!r
“老伯,您可知这山间可有村庄?我这兄弟病得不轻,可得先替他找个大夫啊!”乔百媚又撩开了帘子道。r
“村庄啊?你容我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