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风问起那截从异界空间得来的剑尖,公孙平没有任何迟疑,找出来就递给了夏风。
没有夏风,他公孙平绝不可能逃出尸阴教莫子石的围杀。而且,他也不可能晋升为现在的化灵境。所以,对于公孙平来说,一件神器残片,并不算什么。就是让他拿出更为珍贵的东西,他也不会有任何的不情愿。
夏风接过公孙平递来的的那截剑尖,仔细地查看了一阵儿,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经过检验之后,夏风已经知道,这截剑尖,与他从玉萧子等人身上得来的那把黑色断剑,的确是同一件法宝的两部分。而且,这两部分,并没有多少残缺,也就是说,如果能够将剑尖接回黑色断剑,或许可以恢复这件神器的几分实力。
夏风示意公孙平暂时退开,下一刻已经将大荒鼎取了出来。
大荒鼎上一次在异界空间,吞了一条九级妖兽白蛇,实力大涨。经过这段时间的消化之后,它本身的灵智,似乎是有所增强。
“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大荒鼎传出一道意念问道。
“嘿嘿,你看这柄剑断掉了,能不能帮我把它接上?”
夏风现在怎么说也是大荒派的掌门,大荒鼎作为当年大荒派的镇派法宝,对于他这位现任掌门,多少还是有着几分敬意的。
“哦,这两件东西,好像是神器的残片啊?你从哪里得来的?”大荒鼎似乎是有些吃惊,考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想要重新融炼一件神器,我现在还办不到。不过,如果是简单地把它接起来,让这件法宝恢复几分实力,我还是有把握的。”
听到大荒鼎可以接好这柄断剑,夏风不禁十分高兴,说道:“那好,大荒鼎你赶紧帮我接好它吧。不管你需要什么,以后都我都会帮你寻找的。”
得到夏风的承诺,大荒鼎立即开始干活。
只见鼎盖掀开,顿时一道无比炙热的烈焰,猛地喷涌出来。
夏风将断剑和剑尖往大荒鼎上的烈焰上一扔,自己就闪到了一旁。
这件大荒鼎,在当年不仅是炼制丹药的好宝贝,同时也是炼制法宝的能手。据说,当年大荒派里,就是几件神器级别的法宝,就是出自大荒鼎之手。
在不远处,公孙平感受着那炙热的温度,不禁十分心惊。
这时,他已经是化灵境的修为了,可是仍然无法完全阻挡那种恐怖的温度。而夏风,站在大荒鼎边上,竟然好像没事人一样,两人的差距一目了然。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大荒鼎终于将剑尖和断剑接在了一起。只见一阵耀目的黑色光华陡然亮起,断剑发出一声轻吟,已经猛地飞射而起。
“哈哈,终于成了!”
夏风一阵大笑,一伸手已经将这把黑漆漆的飞剑接住。
此时,这把黑剑已经近乎完整,如果不是剑身上有一道隐约可见的裂痕,恐怕谁也不知道,它竟然是一件残品。
即使只是简单地接上剑尖,这把黑剑的实力,也是不可小视。
夏风向着黑剑轻轻送入一道法力,顿时黑剑发出一声龙吟,一股摄人的寒意,已经猛地****而出。
看着黑剑的变化,夏风不禁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阵笑意。
经过大荒鼎这么一接,黑剑虽然还不能变成一件神器,但至少也相于当翻天印的仙器级别。
“兄弟,接着!”
夏风一抖手,黑剑已经向着远处的公孙平飞了过去。
看着夏风将黑剑仍了过来,公孙平不禁猛地一愣。这可是一件有着神器潜质的法宝,虽然暂时这样,但是不代表以后没有晋升神器的能力。难道说,夏风就将这样一件法宝,轻易地给了人吗?
直到公孙平一招手,接住了黑剑,他仍然有些不太敢相信。
“夏兄,你……”
夏风微微一笑,说道:“兄弟,你已经是化灵境了,手里没有趁手的法宝那怎么行。我手中的翻天印和斩天剑,都是当年所用的法宝,不好给你。这件法宝虽然是件残品,但是却有恢复神器级别的潜力,你就先用着吧。”
听到夏风果然把这把黑剑给了自己,公孙平的神情不禁变得更加感动。不过,他却并没有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因为,他知道,说与不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此生,他都没有办法报答夏风的恩情。
看到公孙平收起了黑剑,夏风脸上也露出一阵笑意。
下一刻,他取出大荒令牌,说道:“兄弟,向这块令牌输入一道你的神念!”
公孙平只是看了夏风手中的大荒令牌一眼,却并没有表示任何怀疑,直接分出一道神念,进入大荒令牌中。
夏风手中的大荒令牌,可是大荒派的掌门令。随着公孙平的神念进入,他立时听到了大荒令传来的信息。
“公孙平,新晋大荒派弟子,通过!”
将公孙平收为大荒弟子之后,夏风直接动用自己掌门的权限,把他调整为副掌门。下一刻,一块代表着副掌门的大荒令牌,已经出现在公孙平的手中。
“大荒派?副掌门?夏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直到自己的手中出现了一块黑漆漆的大荒令,公孙平仍然感觉到有些惊讶。特别是夏风还让他做了什么副掌门。
“嘿嘿,兄弟。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我现在是大荒派的掌门,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当副掌门。以后,我们兄弟一起打天下。”
夏风的想法非常简单,既然大荒派已经建立起来了,那就别闲置了。正好公孙平出身尸阴教,而且他们之后就会去尸阴教,那就把这些人收拢进来,可以壮大大荒派了。
公孙平听完之后,不禁开怀大笑。能够和夏风一起打天下,一定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下一刻,两道遁光猛地升起,离开海面之后,已经向着尸阴教所在的陆地方向急射而去。
就在夏风和公孙平离开海上荒岛的时候,正躲在尸阴教中疗伤的莫子石,不禁陡然打了一个哆嗦:“我怎么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