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妾听沛令说完,连说不可,沛令急问为何,她便说道:“听说刘季在芒砀山,手下已有几百人,这几百人要是进城来了,会乖乖地听你的派遣吗?这可都是啸聚山林的强盗,尤其是那刘季,听人说有好多关于他是贵人的传说呢,他会屈居人下吗?我看萧何,曹参就是和刘季一伙的,他们想要杀了我们夺了沛县才是真的,你可千万别放他们进来啊!”
直把沛令吓得冷汗直流,忙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你过来,……”那小妾对着沛令一阵耳语。
“哦~好~行~”沛令只是点头!
次日早晨,曹参还没等到鸡叫,就被人给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床上的夫人吓得用被子紧紧裹住身子,几个士兵一看曹参都乐了,“尼玛的还有这爱好啊?还裸睡?”
曹参恨不得找个地洞,可是哪有地洞?连片遮羞的树叶都没有,忙一手捂着下身,一边咆哮道:“你们找死啊?知道老子是谁吗?”
这几个士兵都是沛令的亲信,“老子抓的就是你!”
可怜曹参一身武艺,奈何赤身裸体无法施展,竟栽在了几个小喽啰手里,看来睡觉还得穿衣啊!
萧何更是别提了,手无缚鸡之力,被手到擒来,和曹参一并关在死囚牢里!
夏侯婴昨晚也是一番苦战,直睡到吃午饭才醒来,下午又去萧府探消息,却见门前被贴上了封条,一打听才知萧何被抓了,他又急忙去曹参府上,哪知曹参也被抓了,他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找几个熟人把事情原委给打听仔细了,就急忙溜出城去,在半路遇上了刘季,夏侯婴来不及废话,直说道:“大哥!去不得啊!那沛令已经把萧何曹参给抓了,看来这根本就是个圈套!”
“萧何被抓了?为什么?”刘季问道。
“我问了几个狱卒,他们都不是很清楚,不过萧何曹参都是他们的上司,平日也对他们不错,他们说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我看八成和我们有关!萧何应该不会骗我,问题应该出在沛令身上,我怕他是听了别人的教唆,反悔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夏侯婴忙问道。
“让大家原地待命!等把事情搞明白了再说!你还得进城一趟,看能不能把他们给救出来!”
“行!不过现在城门已经关了!”
“那就明天再去吧,一时半会他们也死不了!”刘季说道。
沛县的死囚牢内,萧何曹参瘫坐在一角,二人灰头土脸,“老子活了几十年了,从来没有受过今天这样的侮辱,他妈的!老子不宰了那几个畜牲,誓不为人!”曹参依旧气愤不已!
“怎么?不就是蹲监狱吗?你这整得像是有血海深仇似的!”萧何倒是很平静!
“萧大人!你是不知道!唉~别提了!有种就别放老子出去!”曹参低着头恶狠狠的说道。
“你想出去吗?”萧何看着他问道。
“废话!我肯定想出去啦!”
“那你就先睡会,养好精神!到时候我叫你!”萧何神秘的说道。
“我说你这葫芦里卖得啥药啊?你真有办法?”曹参还有点不信,
“怎么?我再给你唱个摇篮曲?”
“好好好~我睡还不行吗!装什么呢在这!”曹参讨了个没趣,只得闭目养神,一会就入梦乡了!
“醒醒!”时已半夜,萧何推了曹参一把,
“干嘛呢?干嘛呢?正梦着湖边私语,两情渐浓处!这不是棒打鸳鸯么!”曹参一脸的委屈,
“不想走了是不是?那你再睡会?”萧何已经站起来了,
“别啊,我跟你开玩笑呢,从哪走?”曹参立马就爬了起来。
“哪有门往哪走!”说完萧何便靠着牢门向外喊道:“张生呢?赶紧让他来见我!”
“啊?萧大人你这是?”萧何余威尚在,狱卒也不敢放肆,
“演习到此结束!对于此次演习,我表示非常不满意!第一是服务差!虽然他们是囚犯,但是他们也是人,也是有爹有妈有老婆孩子,和你们一样,享受着一个人应该有的权利,他们来到这里,也是一种缘分,是我们的顾客,我们一定要笑脸相迎,像侍候主子一样侍候他们!你倒是给我笑啊!”
那狱卒完全搞不清状况了,只得对着萧何傻笑!
“恩!有潜力!这第二嘛!是卫生差,你看看,你看看,满地的蟑螂,恶心的我直想吐!有纸没?有纸没?”
狱卒急忙把手帕递过去!
“恩!有悟性!这第三嘛!是纪律差!我的话是放屁是不是?要你把张生给老子叫过来,你没听见啊?”
狱卒完全跟不上节奏,彻底呆掉了,“哦!我马上去叫!”
“慢着!先把门打开,里面臭死了!”
“是~是~”那狱卒掏起钥匙插了半天硬是插不到眼里去,
“小同志,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这专业水平,走后门进来的吧!”萧何这句话差点没把狱卒吓死,
“啊?!这您也知道?我给张生送了两车红薯!您可千万别不要我啊!”狱卒急得都快哭了,总算把门给打开了,抱着萧何的腿就求情!
“额,这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嘛,你家还有红薯没?记得给我送两车哦!”
“行行行,我明日就让俺娘送到您府上!您请!您慢走!”狱卒刚才没被吓哭,此刻反倒高兴得眼泪直流,红薯有得是,就怕你不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