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饭桌上，她边挽袖子边问，“是不是要过年了？家里布置得好喜气。”r
t“后天是大年夜，大后天是新年初一。不过我明天要去香港一趟，可能要耽搁几天，所以今天我们提前吃年夜饭吧。都是我亲手做的。”r
他一手支着脸颊，黛黑色的眼眸格外温柔，好像怎么都看不够她。r
t年夜饭。季小清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跟家人一起吃年夜饭是几岁的事情了。五年前，十年前，或许更早。今天是华山在这里陪她守岁、过年，她想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r
t“谢谢你，华山。”她尝了口鱼片，味道美妙得令她轻吟出声。r
t“跟我说什么谢谢，”他笑着瞥开眼，眸底有清冷的光凝聚，却被微笑的眼波掩饰，“不过新的一年要到了，我们做个约定吧？”r
t她抬眼看他，等他说下去，嘴里忙着咀嚼食物，没空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