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季小清都没有讲过一句话，只是感到自己被握住的右手在不断转凉，凉到如置冰窟。r
她眼睛都没抬起，对身旁的夏启亮冷声道：“我要跟你谈一谈。”r
“好。”他回答得干脆。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r
下午三点，步行街上的一家西餐厅内，他们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周围的几桌都是空席。桌餐上放了几份餐点，服务生退下后，两人都陷入短暂的沉默。r
夏启亮换了下坐姿，双手搭在餐桌两侧。r
“想问什么就问吧。”他的语气很是坦然。 r
季小清看着他分在餐桌两侧的手，脑子里反应出这代表说话者的态度开诚布公，如果交叉在桌前或者拿着障碍物挡在面前则相反。r
她突然自嘲一笑，终于到落到这一步了。用她所学的知识来判断这场爱情，那么，就来吧。r
季小清抬头，眼中清冽而坚定，“我现在问你三个问题，希望你诚实地回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