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曦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修长的手指在各色眼影柜台上轻轻扫过，最后定格在一款猫眼石色系的眼影盒上。r
“就是这盘，开单吧。”他对营业员笑了笑，亮出一张银行卡……r
“这张不是我的那张卡么……”季小清看到正面的卡号，诧异地问。r
“是啊。”r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r
“用你的卡给你买化妆品。”r
虽然这张卡里面的钱实际上已经不属于她了，当初说好赔他的，但是心理上造成的感觉却是……“好主意。”她嘴角抽搐。r
傅景曦买了一盘眼影和一只唇膏。他打开猫眼石眼影盒，拿着配套的小刷子给她刷起来。r
“你学过化妆？”她闭着眼睛问。瞧这手法多熟练。r
“没啊，我怎么可能去学这种东西……”r
“那你怎么懂这些？”r
“看多了还不会吗？”r
季小清乖乖闭嘴。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面镜子放到自己面前。r
她被镜子里的人电了一下。这双眼睛还真是漂亮又传神。化妆果然是门艺术。r
“还差一点。”他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头。拿出那只唇膏，在她唇瓣上来回摩擦。r
她的脑袋下意识往后仰，被他发现了，“乖乖配合，季小清同学。”他一手抵着她的后脑，在人流密集的专柜边给她涂口红，路过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们，令她觉得脸颊发烫。r
“好了。”傅景曦浑然未觉，对着他的作品满意地笑了笑，用指腹擦去唇边涂到皮肤上的部分，顺带摩擦而过她的嘴唇。r
“再看看。”他又把镜子放到她面前。季小清随意地应了声，“嗯，可以了，不要买化妆品了。咱走吧。”
